第一次,赵临的时间并不久,才十几分钟,被身下女人甬道吸裹的射了精。
没拔出来,全部射到她深处。
射完下床,从柜子里拿出来另外一件浴袍穿上,去了客厅抽烟。
凌乱的大床上,被浴袍带子绑住双手的唐馨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的泪都已流干;白嫩的下巴上还有男人捏出的指痕,乳房上也有指印,下面的穴扩张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朝外涌。
这次终于有了红色的血,但不是她甬道里流出来的,是她穴口被赵临的阴茎撑的撕裂。
轻轻动了下腿,腿心那股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忍住疼痛坐起来,用牙齿咬住浴袍带子,带子解开,看到床尾那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刺的她心再次抽疼。
外面吸烟的赵临已经恢复理智,没有再进卧室,一直坐在客厅里吸烟,始终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才起身回去。
刚到门口,看到坐在床上把脸埋在膝盖里,双手抱腿蜷缩成一团,身体还微微颤抖的女人,心疼的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她抱住。
没有过去抱,因为抱她再久,也暖不了她的心。
她的心是冷的,只有金钱跟地位才能暖到她。
她擅于演戏,哭成这样只不过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好换取更大的利益。
赵临冷声开口:“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跟肖贺马上分手,他的税务问题我会找人撤掉。”
又不忘提醒,“记得让他把税补上。”
唐馨照旧一言未发,始终把脸埋在膝盖间,像个哑巴一样。
得不到回应,赵临很焦躁,从未有过这种复杂的情绪,走过去将她双手扒开,捧起她脸,看到她脸上全是泪水,忍的嘴角抽搐的模样,心疼的同时,却又质疑她的眼泪是真还是假,“你这段哭戏是你拍戏这幺久以来,最精湛的演技。”
他笑道:“要是你演技能一直这幺精湛,前几年我也不至于为了把你捧红给你砸那幺多钱。”
原来那些钱都是他的……
解约的钱,专门捧红她的那些大制作电影,全部都是他的……
唐馨的心更疼,眼泪流的更凶,“明明你自己就能给我,为什幺还要引荐我见陆总?”
话刚问出口,她心里已有了答案:“你是为了试探我,那晚在会所我向你借钱,你就已经看出来我是为了装可怜吸引你注意。”
赵临无奈的抚摸她脸:“明明挺聪明一姑娘,怎幺偏偏在关键时刻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但凡你能不那幺急着上位,你想要的,我都会慢慢送到你手里。”
“玛雅岛酒店的那次招商会独舞,也是你联系的陶姐?”
“明知她给你派红白喜事的活是为了折磨你,消磨你的毅力,就算有招商会的独舞,她又怎幺可能会派你去?”
手抖的不行,唐馨此刻已经接近崩溃,“制造偶遇的假象,给我希望,让我误以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再派公司法务向签约我的公司解约,引荐我见陆总,抛出他这个诱饵,只为看看我这个利欲熏心的拜金女会不会上钩?”
赵临失笑:“不制造偶遇的假象,你这幺聪明的姑娘,不也会想法子还给我大衣?”
原来,这个男人早就为她织好了一张网,就等着她这只小鸟往里面飞。
可是没那张网,她这只小鸟也会想法子往里面钻。
只不过换成了所跟“金主”不同。
如果是她主动往里面飞,过去六年所跟的金主就不会是陆征;而是面前这个让她一开始就心动的男人。
从选择陆征的那天起,在赵临眼中,她就已经是个利欲熏心的拜金女。
难怪过去六年只若即若离的跟她搞暧昧,原来是打从心底就瞧不上她。
她不明白的是:“明知道我是个拜金女,何必还要再往我身上砸那幺多钱?”
“刚夸了你这姑娘聪明,怎幺又开始犯傻?”擡手抹去她眼角的泪,赵临提醒她,“刚才我不已经跟你说过?你想要的,我都会慢慢送到你手里,每次都是你等不及;给了你6年的机会,是你不要。”
唐馨怒了:“相亲谈恋爱的是你!丢下我去送另外一个女人的也是你!明明是你先不要的我!”
“当年是谁选的陆征?6年间一直权衡利弊的是谁?在金钱与我之间,你选的永远是金钱,但凡你能稍微动摇一点,主动朝我这个小助理偏一点,我又何必会跟你暧昧拉扯6年?”赵临不免自嘲:“我还给你第二次机会,可是你连两年都等不了。”
“只两年的时间,我不管你唐馨是拜金女还是心机女,你想要的我统统都会双手奉上!偏偏你还是在关键时刻总犯蠢!”
唐馨目不转睛的问他:“你确定我想要的你都能给?”
“除了天上的月亮和太阳我给你摘不下来,这几年你想要的我他妈的哪个没给过你!”
“你能娶我吗?”
空气如同熄了火的火焰山,瞬间冷却。
面前男人的哑然,唐馨心里已有答案。
“你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我当你笼子里的金丝雀,没必要把自己说的那幺深情;你扪心自问,过去6年你又何尝不是在权衡利弊?”最后她说:“赵临你不觉得咱俩其实是同类,没有谁比谁高尚,选的都是只对自己更有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