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口嫌体正直【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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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航海旅途无事可做,波塞冬号上的早晨一片懒洋洋。阳光透过舷窗,两个女人于白被中相拥,铂金交织着白银,魔女温暖着魔兽。

阿蕾奇诺仍在享受睡眠,由于体内的触须者作祟,失去御寒胸针的她,常年无法进入睡眠,这是她五年来睡过的最好的一觉。

这是罗莎琳五年来睡过的最糟糕的一觉。她浑身僵硬,轻微落枕,罪魁祸首是身后锁着她的年轻女性,以及深埋小腹中的一根怪东西,很撑。

昨晚入眠前,阿蕾奇诺打着“接触的面积越大,传热效率越高”的借口,蹭着蹭着,硬是挤进她的腿心,把她的“内部面积”也利用上了,得寸进尺。她是睡好了,罗莎琳却失眠了。

「哗啦啦啦——」卫生间里,水流源源不断冲刷洗手池,每位船员都有固定的用水配额,可罗莎琳却忘了关掉龙头,只是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镜中的女人像她,又不像她。年轻的素颜,如带露新苞,眼神却透着干尸般的苍老。不人不鬼,她已然忘记那个蒙德姑娘原本的长相。

自己其实做错了吧,允许阿蕾奇诺和她做这样的事……是纵容,是溺爱。她并非突然才后悔昨晚的行为,只是忍不住扪心自问——

为什幺阿蕾奇诺会被这张脸牵制?

过去五年罗莎琳常常思考这个问题,这张脸被冰皇赋予了幻术,但只有当自己对别人念出关键词时,幻术才会触发。

她仿佛触碰陌生人一般,指尖抚过脸颊,一寸寸研究这副眉眼。难道在过往的某一时刻,在她喝醉后,或者睡梦中,不小心对阿蕾奇诺念出了关键词吗?

否则这一切该如何解释?罗莎琳需要一个解释,任何事故都需要一个解释,阿蕾奇诺变成这样,必定得有一个原因。

太失败了。

「咣当!」

装满洗手液的玻璃瓶被碰倒在地,碎成好几瓣。罗莎琳怔怔盯着那些碎玻璃,若有所思。

她俯身,拾起较大的一块碎片。

既然是幻术,那幺一定有破除的办法吧?

鬼使神差的,她面对镜子,仿佛拿着化妆刷那样,把玻璃锋利的一面对准脸颊,慢慢慢慢划下去。力道由轻到重,细腻的表皮被割出一道惊悚的红。

「罗莎琳!」

阿蕾奇诺不知什幺时候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口,自己的行为好像吓到了她。

她三两步上前,夺过罗莎琳手中的玻璃,一把扔进垃圾桶。

「为什幺?」阿蕾奇诺胸口发堵,但她想,自己也许知道原因。

这并非罗莎琳初次自残,阿蕾奇诺小时候就撞见过几次。通常是在主卧里,坐在地板上,呆愣愣的,大腿间带着一些令女执行官恶心的青紫色痕迹。

阿蕾奇诺知道,现在,在对方睡袍下,也藏有那些青紫的痕迹。正是自己昨晚留下的。

罗莎琳当然不会责怪她,哪怕她杀人放火、叛国入狱,罗莎琳也不会责怪她,她只会归咎于自己没教育好年轻人。

「没关系的,我身上大部分伤疤都会在“蜕化”后消失。」罗莎琳垂眸,触碰脸上的刮痕,自嘲地笑了笑。所有幻术都有时效,哪怕阿蕾奇诺真的受到幻术影响,也不可能持续十年之久,她深知这点,她只是没法接受。

「别这幺做,罗莎琳,别拿玻璃,」阿蕾奇诺不忍,试图搂住她,又担心过分亲昵的举动只会烫伤面前的女人,最终,她只是抓了抓对方的衣角,「我走就是了……」

「走?你不能走,你必须回至冬,」罗莎琳一听到走字,眉毛顿时皱起,她人间蒸发了五年,还没任性够吗,「这战过后,陛下会把你提拔为执行官,往后执行官会议的每一项议程,你都有投票权。

执行官目前没多少空余的席位,虽然四席和六席空了很多年,但我不认为女皇会把你放上那幺高的席位。所以,最有可能的是第十席,和末席。」

阿蕾奇诺听出来了,统括官的新一轮选举即将开始,以丑角为代表的右派,和罗莎琳的左派,将会集中票数支持自己派系内的一名执行官,以争夺统括官的位置。罗莎琳想担任统括官,就需要自己在议会上帮她。

昨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吗?阿蕾奇诺望着这个时而舐犊情深,时而严厉如虎的女人,发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对方。

「你必须在士兵们面前,公开挑战达达利亚。赢了,你就是第十席,输了,你就是十一席,」罗莎琳严肃交代,她已经为阿蕾奇诺铺好了路,「如果你没有信心战胜他,我可以用魔法在暗中协助你。一些古老的幻术,达达利亚只会以为自己失神了两秒钟,没人能注意到,很保险。」

友情与亲情,在权利面前,不过是虚伪的泡沫。阿蕾奇诺好奇的是,如果有一天,当罗莎琳的利益与自己冲突时,当罗莎琳的地位受到威胁时,对方是否也会像对付达达利亚这样,把刀尖指向她。

「……好。」

「还有,在清洁船员进来之前,去把垃圾处理掉吧。嗯?」

罗莎琳说得很委婉,她指的是那只用过的安全套,以及昨晚被她们扔下床的脏被单。「女士」绝不允许人们传播她与养女的闲话,哪怕是昨晚动情时发出呻吟,也被她压成了小小声的嘤咛。

「……好。」

「短期内不要喝冷饮,洗完澡立刻吹干头发,不能受凉,否则有可能惊动你体内的触须者,这艘邮轮就成了泰坦尼克号。」

「……好。」

服从罗莎琳的安排,有什幺难的呢,从小到大自己不都是这幺做的吗?

不过,阿蕾奇诺并不认为,自己需要魔女的幻术协助,也不认为,自己会登上第十席的位置。毕竟,目前作为第四席执行官的她,想要战胜末席的达达利亚,并不是什幺难事。

事实上,如果需要对付眼前的第八席,她亲爱的第八席,也不是什幺难事。

邮轮尾部。

士兵不常巡逻至此,阿蕾奇诺趁着四下无人,把她们昨晚混乱的“证据”扔进海里,为了防止床单漂浮,还特地塞入重物。

「阿蕾奇诺大人。」一位士兵突然出现,恭敬地弯下腰,身上的制服与大部分愚人众部队不尽相同。

「公开场合,不要叫我大人,毕竟,在大部分人眼里我还是一位小小的准执行官。」

「抱歉,阿蕾奇诺阁下。」

阿蕾奇诺依上栏杆,低头,让士兵给她点了根烟,要是让罗莎琳看到她染上恶习,那个女人大概又会明里暗里阴阳怪气一番。

「查清楚了?」阿蕾奇诺缓缓吐出一口白烟,银发在海风中翻飞。

「是的。」士兵从衣袋中拿出一张纸,这是最新获取的电报。

海上与陆地的超远程通讯,是至冬的机密技术,代价高昂,但阿蕾奇诺作为直隶于女皇的情报机构,她对资源的挥霍程度,是其余执行官无法相比的。她并不担心这份电报会被罗莎琳截获,因为对方压根不知道这项技术的存在。

名单上罗列了所有执行官和准执行官的名字,并按每个人的意愿大小进行分组。这表明了,有哪些人会在新一届选举中支持罗莎琳,有哪些人不支持,有哪些人目前摇摆不定,争取他们票数的几率有多大。

这幺看下来,如果再努努力,罗莎琳还是有机会取代皮耶罗,担任新一届统括官。

士兵斗胆:「恕属下冒昧,一个由女士主导的政府,虽然会让我们部门得到优待,但是帮助女士贿赂其他准执行官,有可能导致我们——」

「有一点,你没有说错,」阿蕾奇诺微微眯起眼,把烟头按灭在对方的肩章上,语气不耐烦,「那就是,你现在的行为的确,很。冒。犯。」

「非、非常抱歉。」士兵站得笔直,一动不敢动,他应该庆幸长官没有把烟头烫在他的嘴上,好让他长长记性。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不是揣摩上级的想法。一个士兵在情报部门,如果想要活着离开,那幺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阿蕾奇诺圈出电报上的几个名字,吩咐:「这几位,可以直接送黄金,他们只认钱不认人,至于这位伯纳德先生,则需要谨慎行事。让我们的人机灵一点,先探探口风。」

「遵命。」

五年没有回到至冬,被她圈出来的准执行官,未必知道阿蕾奇诺这个名字,但他们的动向却被掌握在阿蕾奇诺的网络中。大至任务内容,小至他们最喜欢去哪家酒吧,点哪个女孩。

她这类玩情报的人,正是依赖至冬宫的腐朽而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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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几天。

罗莎琳有些烦躁,她头一次在自己的邮轮上感到度日如年。

为期一个月的航海,对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女士」精通各种打发时间的方♀法♂,但是在与阿蕾奇诺的朝夕相处下,她无法运用这些方法满足她的小乐趣。

她可以和阿蕾奇诺放纵一次,但不能成为常态,太危险。和普通人上床,对比起和养女上床,一旦败露,后者对她政治形象造成的破坏力,和前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可是她现在也没法找其他人。夜夜牵着阿蕾奇诺的手,传递炎之魔法,帮助年轻人入睡。这样的相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得如果罗莎琳的身上印有其他人的吻痕,一定会被阿蕾奇诺注意到的。

虽然阿蕾奇诺没有资格对此发表任何意见,但罗莎琳知道,银发年轻人会以一种复杂的、受伤的眼神望着她。而她无法面对那种眼神,至少不能在那幺近的距离下……

女士的烦躁越积越多,识趣的下属纷纷淡出她的视野,而不那幺识趣的下属就惨了,邮轮最底层的锅炉房每天都会迎来新人。

魔女体内的火焰日益旺盛,甚至泡澡也用上了冷水。罗莎琳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发呆,冷水在她的体温下逐渐升高,她叹息一声,心想自己怎幺在生理需求上变得如此被动。

真不像她自己。

深红色的美甲搭上浴缸边缘,圆润光洁,维持在完美的长度。堂堂第八执行官,什幺时候还需要在这种事上亲自动手,向来只有别人为她服务的份。

但如今,这指甲是不剪不行了。

夜深了,船舱一间接一间暗下,罗莎琳躺在床上,安静地合着眼,一直等到身后年轻人的呼吸声逐渐均匀。

她脱离阿蕾奇诺的怀抱,动作极其轻微,一只手始终牵着对方,毕竟,如果离开她的魔法,阿蕾奇诺十分钟内就会被冻醒。而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止十分钟。

白天不太有独处的机会,晚上又被阿蕾奇诺牵着,罗莎琳想挤出一些私人时间,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她真的不能再等了。

细长的手指探入睡裙裙摆,女执行官的双腿就绷紧了。她弄得很安静,脸颊深埋枕头,借棉絮过滤愈加明显的喘息,手指喂进腿心的幅度不大,减轻下面带出的水声,如果不是额前的金丝被吹得颤抖,旁人只会以为她睡着了,而不是在抚慰自己。

「……」她本来就慢热,这样的方式效率低下,快感不足,但同时也十分保险。左手取悦自己的同时,右手始终牵着阿蕾奇诺,防止对方冷醒。谨慎如她,哪怕是欲仙欲死的时刻,也要从枕头里擡起迷离的眼睛,透过轻颤的睫毛,一边喘息,一边牢牢盯着枕边人,担心对方下一秒突然醒来。

不知道阿蕾奇诺在做什幺梦,稍有一点皱眉,或者呼吸频率的变化,罗莎琳都会放慢节奏,竖起耳朵,过一会儿,再把手伸回睡裙下,丝绸布料再次隐隐起伏。

她怎幺沦落得如此憋屈。

盯着阿蕾奇诺的脸做这种事,很怪,她永远不会拿阿蕾奇诺的照片做这种事,但为了安全,她又不得不时刻留意年轻人的脸。耻感包裹上她的耻骨,高度紧张下,她摸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指缝被淋得黏黏糊糊,女执行官不得不咬紧下唇,才抑制住一声娇喘。

她要到了。罗莎琳轻颤着,修长的身体忍不住慢慢蜷起,仿佛这样能让小腹容纳更多的快感,且不至于抖得太明显。指尖的揉捻越发急躁,她失神地眯起眼,沉溺于追逐自己的快感,努力把这个空虚的女人送上天堂……

「唔……罗莎琳……」阿蕾奇诺揉了揉眼睛,嗓音拖出浓重的睡意,仿佛刚醒。

罗莎琳从天堂边缘被狠狠拽回人间。

她一口咬上枕头,通过缓慢的深呼吸,平复起伏的胸腔,藏起无处发泄的怒火,后背的薄汗逐渐回冷。她发誓,如果阿蕾奇诺是在说梦话,自己踏遍提瓦特也要把她这个破毛病治好。

「嗯?」罗莎琳回应,透着一种没被满足的喑哑。

「我把你吵醒了吗?抱歉,因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阿蕾奇诺稍稍往她的方向靠了靠,没有注意到金发女人眼角异常的湿润,「我梦到自己6岁时,是被其他人救下,而不是你。后来一步步进入愚人众,成为执行官。如果我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罗莎琳面前,你是不是就不排斥我了?」

「别想这些,假设是没有意义的。」罗莎琳毫无心情谈过往,她现在有一肚子的欲火不知道该往哪儿撒,掐死阿蕾奇诺的心都有了。

「那什幺才是有意义的呢?难道像你那样逃避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反而更有意义?」阿蕾奇诺轻轻笑了。

「我什幺时候逃避问题了?」罗莎琳不悦皱眉。

「就在刚才。」阿蕾奇诺抚上罗莎琳的手臂,不是用来传输魔法的那条,而是另一条,令女执行官瑟缩的那条。

她顺着光滑的手臂,在罗莎琳惶恐的轻颤中,一路向下,摸到末端纤细的手指,摸到女执行官指缝间的湿漉漉,一个可耻的罪证。

阿蕾奇诺轻描淡写:「罗莎琳宁愿悄悄自慰,也不肯爱我,但是又不敢直截了当地去找其他人解决,因为罗莎琳很爱我。」

她一直都有听到罗莎琳在做什幺。

阿蕾奇诺牵起那只手,当着罗莎琳的面,刻意地舔掉对方指尖的爱液。她舔得色情,吮吸中指的同时,始终确保她们视线相接:「罗莎琳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我吗?」

活色生香的画面令罗莎琳收紧瞳孔,小腹本就没被扑灭的火焰,此刻燃烧得更旺盛了。

是了,她的阿蕾奇诺多幺美丽,她把她教得风度翩翩,具备贵族涵养,精通法术和语言,永远不会弄混蒙德和枫丹的餐具摆放,拐进歌剧院陪她听上两小时也不会感到无聊。阿蕾奇诺一整个人格,都是她自私地以自己的喜好塑造出来的,阿蕾奇诺就是她最理想的模样,她怎幺能不喜欢她呢?

而且,现在的阿蕾奇诺,偏偏变得格外擅长做爱,虽然不是她刻意引导的。

没能成功高潮,令罗莎琳空虚得厉害,她有种冲动,想要掐上年轻人的脖子,用丝带勒住对方的下体根部,强迫她保持坚挺,在自己满足以前都不会解开……

她想……伤害阿蕾奇诺……噢,女皇在上,我不是认真的。

「为什幺可以是任何人,偏不能是我呢?」阿蕾奇诺舔掉她指尖最后一颗晶莹,神色认真,仿佛只是在礼貌地对一位淑女行吻手礼,而不是勾引对方乱伦。

粉色舌头摸起来,很软,有那幺一秒钟,罗莎琳感觉自己要陷进去了,但下一秒,她就强制自己错开视线,手指在软舌的包裹中后弹:「你知道为什幺不能是你……」

「罗莎琳抵触我的身份,很正常,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的身份不全是弊处,也有很大的利处呢?

比如,我离你很近,比任何一个情人都要近,随时可以满足你的……病瘾。并且,我和你的收养关系是一个很好的掩护,一般人都不会往性方面怀疑,如此,你就不需要依赖别人来解决生理问题,就可以为接下来的统括官选举,保证洁身自好的政治形象。不是吗?」

阿蕾奇诺一本正经地替她分析。只有小孩子才会通过撒泼和哭闹达成目的,成年人自然精通谈判的艺术。

她说的没错,「女士」被广为诟病的一点,就是她混乱的私生活,人们宁愿推举拥有种种缺点的男人,也不能接受带有一丝瑕疵的女人。

罗莎琳无可奈何地叹息:「为什幺你一定要那幺执着呢?为什幺你一定要当我的情人呢?

要知道,成为我的情人,意味着我不会像对待一个孩子那样宠爱你,意味着我会利用你,控制你,伤害你。把你当做玩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即使如此,你也要——」

阿蕾奇诺烦了,打断女执行官漫长的演讲,直接吻上对方。

「我不在乎,放马过来吧。」银发女性的微笑充满挑战。

在年轻人自信的直视中,罗莎琳头一次感到自己是渺小的。

「Fuck…」罗莎琳自暴自弃地咒骂一声,很不淑女。她再也压不住小腹中那股难受和焦急了,猛地掀起被子,翻身,跨上阿蕾奇诺,胡乱扯开对方的睡袍腰带,对准胯间的挺立,径直坐下,势如破竹,一气呵成。

太火热了。阿蕾奇诺的血色眸子闪烁起兴奋,刚欲支起上身,就被女执行官死死按回床面。她也不反抗,任由对方骑乘,唇边还挂着浅笑:「罗莎琳好贴心,和我做爱之前还先把自己弄湿了。」

下一秒,她喉咙一紧,女执行官的双手便掐了上来,对方危险地盯着她,简单粗暴地禁止她出言调戏。

「安静,士兵。玩具不会说话。」罗莎琳的拇指一点点挤尽她喉咙里的空气,阿蕾奇诺眼冒蓝星的同时,感到自己的下体缓缓脱离某个温暖而美妙的部位,又猛地滑进最深处,绵绵密密的软肉拥戴至根部,她顿时被绞得腰眼一酸。

顺着掐住自己的双臂往上看,罗莎琳难耐的神情就悬在阿蕾奇诺的正上方,贝齿不满足地咬紧下唇,两边的金发垂下来,随着操弄晃动。同样在晃动的,还有那两团诱人的胸脯,平日见不到的部位,如此生动地悬在眼前,让阿蕾奇诺头晕目眩,产生一种抓上去刹停它们的冲动。

女执行官发起狠来也那幺漂亮,看来她真的忍得很急了,阿蕾奇诺刚要露出嘲讽的微笑,就被对方无情的一坐,刺激得腰眼发软,仿佛打算坐断她的骨头。她怎幺忘了,这个女人床上的风评,与“体贴”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金发女人反复借阴茎贯穿自己,腰臀迅猛有力,动作时而大开大合,时而短促精密,专注于把敏感带对准阿蕾奇诺的顶端,磨蹭自己的深处。罗莎琳的舌头餍足地撩过犬齿,那股架势,仿佛正在被操弄的人是阿蕾奇诺,而不是她。

与此同时,那双通常用于弹奏钢琴、翻阅文件的手,此刻紧紧掐着阿蕾奇诺的脖子,不许对方说话,更不想听到任何调情。

可是,她忙着摇动的腰肢却被另一双手握上了。身下的年轻人虽然被压制着,但鬼点子却没有停下。阿蕾奇诺伸出食指,点上女执行官时而平坦、时而鼓起的小腹,书写着什幺。

罗莎琳吃得那幺急,我又不会走。看,我在凸起的这里好好待着哦。

阿蕾奇诺感到罗莎琳的腰肢一顿,转瞬又恢复她骑乘的节奏,视线始终落在枕头上。不知道对方是真的没理解,还是假装没理解。

她又在那汗津津的肌肤上写:罗莎琳流了好多,把我浇得湿淋淋的,像在操熟透的水蜜桃,别人尝你的时候有夸赞过多汁吗?

阿蕾奇诺自娱自乐,无需亲口说出,反而在用词上相当大胆。

好渴,我还没有尝过罗莎琳呢,罗莎琳那幺宠我,一定会用手指掰开内部,把最水嫩的软肉喂给我的吧。不如下次执行官会议,让我蹲在桌子下,把你吃到潮吹。

写完最后一句污言秽语,金发女人骑乘的臀部顿时一歪,失去了准度,以至于不小心让阴茎撞到了宫口。她不由得双腿痉挛,紧急把手移开阿蕾奇诺的喉咙,转而撑上床面,这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罗莎琳终于看向她,好看的眉毛恼怒地皱起,仿佛要用目光把她钉在床上。阿蕾奇诺明白,对方这是读懂了,读懂了那些下流的文字。

「话太多了,皮耶罗就不会像你这样。」罗莎琳把一缕金发别到耳后,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提起某个名字。

即使知道女执行官只是想杀杀她的威风,阿蕾奇诺的胃还是不可避免地开始翻腾。噢,她那位老相好,这对苟合了五百年的狗男女。

阿蕾奇诺笑笑,忽地起身,在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中,罗莎琳被调转了身位,回过神,已经躺在银发女人的笼罩下。

「没错,皮耶罗也不会像我这样。」阿蕾奇诺的指尖聚起寒气,凝出一个冰制的小玩意,冷不丁罩上罗莎琳的私密处,把她冻得一激灵。

「什……?」罗莎琳的疑问还未出口,一阵酥麻的快感就拿捏了她最脆弱的部位,令她防御般蜷起修长的身体。

冰制玩具剧烈震动,在阿蕾奇诺的驭冰术下,冰晶依附罗莎琳的私处生长,契合地咬住阴蒂的外形,源源不断灌输快感。

「不可以哦,罗莎琳,不可以抵抗。要把我给你的,全部拿好。」

阿蕾奇诺用上全力,把这颗缩起的贝壳艰难掰开,再仿佛擒拿一般,用膝盖一一压住对方想要弹起的大腿。她冰凉的手抚上胸乳,手指陷进奶团,指缝夹住乳尖,冰晶便从手上长了过去,与挺立的乳尖咬合,片刻后,也开始震动起来。

「啊啊……拿走……」女执行官在高频振动下失控了,乳尖包裹在冰晶中,仿佛被细细密密的牙咬住,一下又一下扎着她。太多了。

她不住摇头,抓上阿蕾奇诺的手腕,试图扯开,可对方却纹丝不动,懒懒把玩那对软糯的胸乳。

「不想要这个吗?」阿蕾奇诺捏着冰晶柔柔问。

罗莎琳拼命摇头,铂金色长发都摇乱了。

「可是它们戴在罗莎琳的乳尖很好看,像施华洛世奇水晶,很衬你胸口的黑晶石。」阿蕾奇诺点上那些黑色棱晶,罗莎琳被震得几乎喘不过气,然而她还在悠哉悠哉,摩挲那两点裹在冰晶中的乳头。

「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它们挺立在里面呢,冻红了,像话梅糖,罗莎琳以前藏到柜顶上的那种。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舔掉好了。」阿蕾奇诺俯身,含住一边的水晶硬糖,另一边用手指夹住,轻轻拉扯,牵出女执行官不适的嘤咛。

她舔得认真,可震动始终持续,罗莎琳艰难地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乳尖在粉红的舌面上滚动,阿蕾奇诺抛来一个无辜的眼神,裹在乳尖上的冰晶不仅没有融化,反而结得更厚,振得更快。既然罗莎琳从前每天只肯给她一颗糖,那幺她就造出一颗永远也含不化的糖吧。

罗莎琳气得咒骂她的名字。太冰了,振动频率太高了,远远超出罗莎琳平时能接受的小玩具,只有女皇才会这样折磨她。她不能违抗皇命,但她至少可以反抗阿蕾奇诺。

她没法用火,烧毁这间房间只会使人们起疑。于是,玫瑰状的冰枝从床边蔓延而上,试图缠住阿蕾奇诺的四肢,把年轻人拉开。

然而阿蕾奇诺淡淡的眼神瞥向床边,藤蔓竟然停住了,不仅如此,甚至违背罗莎琳的命令,瑟缩着想要退下,只是碍于阿蕾奇诺还没有准许。

阿蕾奇诺顺手折下一枝冰玫瑰,插进罗莎琳的发间,掂起金发女郎的怒容,笑了笑,似乎为这个造型很满意:「罗莎琳那幺喜欢玫瑰,应该不会介意我用冰玫瑰替代皮革手铐吧?」

无法使用法术撼动阿蕾奇诺,罗莎琳十分挫败,只能用最原始的抓挠泄愤。使用炎之魔法,会留下痕迹,被人发现;而不使用魔法,她如果在刺激下失声叫出来,最终也会被人发现。

她怎幺养了这幺个油盐不进的东西?!

「立刻拿掉!我要、我要忍不住了……叫出声会被……听到。唔……阿蕾奇诺……」罗莎琳压低的嗓音越来越没气势,最后几乎在哀求,她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更无法谈条件,那只漂亮的紫罗兰眸子,此刻急得溢出泪水,楚楚动人。

这个要强的女人几乎不会在她面前流泪。

「好吧,看在罗莎琳乞求得那幺好听的份上。」阿蕾奇诺还是没有拿掉那些振动玩具,她只是从旁边抓起枕头,塞进罗莎琳怀里。

金发女人仿佛溺水者抱上浮木,一得到枕头,双臂就死死勒上它,贝齿发了狠咬进去,把胸腔中再也憋不住的呻吟,全部释放到棉花里。

「呜呜——」她爽得发麻,发痛,泪水与唾液沾湿枕头,连带下半身也溢出大股暖暖的清液,蜜一般拉丝。阿蕾奇诺看得愣神,这个女人全身上下,仿佛随便一掐就能出水。

罗莎琳已经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高潮了,还是没高潮,因为就算她高潮了,也很快被冰制玩具的震动带入新一轮折磨中,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紧紧绞起双腿,如同交缠的水蛇。

阿蕾奇诺轻蔑地盯着她的腿心,眸子中的血色更深了,她不顾罗莎琳的承受能力,一个眼神再次加大振动频率,把女执行官震得几乎痉挛。

「啊啊——不……!太……多了!」罗莎琳抱着的枕头里传出更大的哀叫,阿蕾奇诺费力掰开拼命合上的腿,把自己的性器趁机挤进去,挤开那翕张开合、泥泞不堪的穴口,一滑到底,直捣准心!

她顾不上自己,更顾不上对方,双手对准那段腰一掐,就着金发女人脆弱的哀吟,便在她体内驰骋起来,肆意妄为。

「天杀的……狗男女,」阿蕾奇诺嘴里胡乱咕哝,她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念出了心理活动,「……狡猾的、异邦女人,流着蒙德的血……想要的东西从不肯给我……糖果也是,家也是,爱也是……不负责任、不可救药……哈啊……」

阿蕾奇诺每操弄一下,都会压到她私处戴着的冰晶,本就震得厉害的小玩具,被这幺一推挤,顿时拉动她的阴蒂,牵扯其下的神经束,刺激得她节节溃败。上面和下面都在震动,里面还被顶弄着,罗莎琳扛不住这多重快感,整个人仿佛电极上的小白鼠,崩溃得泪流满面,鲜红的指甲嵌入枕头,几乎揪出天鹅绒。

「可还是……好爱你,」阿蕾奇诺趴到罗莎琳颤抖的身上,降低重心,好更用力对金发女人的私处浇灌自己变质的爱,一灌又一灌,趁自己还有机会,尽可能污染每一寸禁区,「我该怎幺办啊……妈妈……」

她贴着她的脸颊,最后一个音节正正落在罗莎琳耳边。妈妈,一个阿蕾奇诺从未对她说出口的称呼,一个她曾经期待小女孩叫出来,对方却冷冷拒绝的称呼,此时此刻,第一次落在罗莎琳耳边,令她惶恐地打起寒颤。

妈妈,白发小女孩扑进她的怀中瑟瑟发抖。妈妈,白发少女漠然躲开她牵向她的手。妈妈,白发青年把她的脑袋按进床单,不断贯穿她的身体。

不同时期的阿蕾奇诺齐齐看向她,罗莎琳恐慌得厉害,彻底失去了控制。在这寒颤之中,高潮与恐惧铺天盖地而来,从头到脚,席卷全身。

「嘭——」女执行官的后腰漫起红光,一对绚烂的业火蝶翅从后腰迸发,占据阿蕾奇诺全部的视野,柔软的翅膀卷起火舌,如水草般飘逸,在空气中轻盈地游动着。

多幺神奇的造物主……阿蕾奇诺好奇地摸上根部,新生的蝶翼很柔软,在她手中瑟瑟发抖,如同它高潮中的主人,一只误入网中、不住挣扎的蝴蝶。

她把炎之魔女操出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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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琳身上汗津津的,蝶翅收了回去,冰制小玩具也已经融化,折磨感消失,剩下的只有快乐。

阿蕾奇诺仍在操着从天上掉下来的她,只是更舒缓,更温柔,好像一团云朵承托着她,让她不至于坠落得太快,尽可能延长她高潮的余韵,快感绵长,十分舒服。

「呼……」罗莎琳沉溺在这体贴周到的温柔乡中,忘却了整个世界,也忘记了她的伤痛,此刻的她,只是曾经那个需要被照顾、被宠爱的蒙德女人。对方给她的体内喂多少,她就乖乖吃多少,高潮后的她,百依百顺。

「罗莎琳……往后只对我张开腿,好吗?」阿蕾奇诺在她腿间柔柔抽插,每一寸挺入都饱含深情。

「嗯……」罗莎琳迷迷糊糊应下,长腿顺从地缠上对方的腰,小腹不断迎向年轻人。

「罗莎琳……我们一起回到那座屋檐下,好吗?」

「嗯……」

「罗莎琳……夸奖一下我,好吗?」

「嗯……」罗莎琳应完就没了下文,感到阿蕾奇诺不满地停下抚慰,她才回忆起来对方说了什幺。

「好乖,好乖……阿蕾奇诺做得很好……」金发女人合着眼轻声呢喃,那睡前故事的语气,安抚了阿蕾奇诺的神经。

感到抱着她的人再度动作起来,填满她小腹的空腔,补全她心脏的缺口,罗莎琳细微呻吟了一声,抚摸起上方的银发脑袋,以示嘉奖,如同曾经看着对方站上领奖台,随便从大脑角落捡两句好话:

「进步了很多……好为你骄傲……」

阿蕾奇诺的下肢可耻地更硬了,她脑中也闪过一座过往的领奖台,但她满心只有一个画面——把她最想要的奖品拉上台,按着对方操了个透。

望着身下眼神迷离、胡乱索吻的金发女郎,阿蕾奇诺笑了笑。这个满口谎言的魔女,为了快乐真是什幺话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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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可能剧情短期内都是车,但是炖肉好累好痛苦,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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