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鼻子都是下体带着沐浴花香的气味,液体顺着蚌肉留到嘴里,微微的苦和酸。
【哈啊~……用力舔……时间不够了……】
屋外的人声窸窸窣窣,靴子踩踏在厚重木质地板上砰砰的声音,夺命一般的另安源卿更敏感,似乎要被捉奸的快感搅得花穴又溢出大量的淫液。
【唔……】
舌头还来不及动作,嘴里就被灌了一大口,江应渚一下子呛到,忙移开咳嗽起来。
面前的女人微眯着凤眼,眼尾上挑,红唇开合吐出诱人的娇嗔,身体因为承受不住情潮而泛起潮红。漂亮的茱萸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渴望被人怜惜。
正缓着,又被按下去口。湿润的穴道似乎邀请着她的小舌,头发被抓着有点痛,痛感却又刺激着江应渚,自己的下身也不争气的湿了一片。
大脑昏沉,「她」似乎正在意识的深层嘲弄着即使被打上封印还是会被影响的身体,腿心胀痛着,她不舒服的夹了夹腿心。
小舌轻快的探进甬道里,身上的人揪着头发的力度更大了些。
【唔….嗯……】
伴随着一个用力的猛顶,舌尖恰好顶到内壁的敏感点,安源卿受不住的崩紧身子,小腹抽搐着,长吟一声,下体又泄出一泡热液,多又猛,一下子躲闪不及,淫液被江应渚尽数喝下,嘴里泛着微微的酸。
密切的快感撞上来,阴道收缩着,滴滴答答的水滑到地上,晶莹的一片,内室暧昧淫靡的味道惹得人昏沉。
【嫂嫂……可是好了?】
被按在身下的细瘦女人白皙瘦弱的脸上亮晶晶的,似乎快速喷出的液体吞咽不及,留在嘴角,鼻尖,看的安源卿又是一阵燥热。
莫名的性感,想凌虐,想看这个人哭。
【把衣服脱掉。】
安源卿站起来,赤裸着身体,眯着眼睛居高临下般命令道。
【我……】江应渚侧了侧头。
刚经历情事的女人媚眼如丝,平息了一会还喘着粗气,耻骨上的毛发也亮闪闪的,细长的白腿交叠着夹紧,欲望的沟壑难平。见这人有些扭捏,她便又一次抓住这人的领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的裤给脱掉,露出另一双更白皙瘦弱的腿。
替她脱掉亵裤,脱下来时,水丝拉扯着,中间的布料湿的不能再湿。
【你也想要啊?】
安源卿玩味的拿着亵裤,狡黠的挑了挑眉。
【呵……嗯哈~】
正想辩解,身子却被人翻了过来,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贴到自己的下体,才看见安源卿是要和自己对镜磨食。同样湿润的粘液搅合在一起,动起来很顺畅。安源卿的欲望大,挺腰又猛又凶,每一次用力的碾过,小核都像被电击一样,酥麻的快感几近令人发狂。
江应渚只有被磨的爽了才会细嫩的发出如猫叫一般带着哭腔的声音,也不主动挺腰。被完全压制的体味,使得安源卿能完全看到这人的表情。
上衣未褪尽,下身却完全的裸露,初经情事又太羞涩。
手背捂住眼睛,侧着头,被顶的一拱一拱。
脖子红了一片,一直又要蔓延到脸的趋势,柔顺的青丝散落在地板上,漂亮的让人心颤。
安源卿自己也爽的不行,下面互相的顶弄每一次都那幺用力,故意发泄一般的狠蹭过去。
【哈~嗯啊……嫂嫂,快…要到了…嗯哈~】
安源卿喜欢这个称呼,她突然很变态的想——江南旭看到这一幕会怎幺样?一边是最爱的妹妹,一边是娶进门的妻子。
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做着假凤虚凰的龌龊事,算是通奸。
江南旭会忍幺?
越想越爽,感觉到下腹胀的更厉害,狠狠往上一顶,江应渚的小核竟是滑到阴道里去,重重的冲了一下。
【哈…..啊哈~嗯~啊!】
受不住的猛的擡腰,又泄了一次身,滚烫的热液烫的江应渚也是两眼一黑,陌生的快感一下子冲进大脑,哭着高潮。
保持着姿势没变,安源卿突然坏心的直起一些身子,看着江应渚红红的眼尾竟是落下一行泪,大喘着粗气,沉浸在情欲中,双目有些麻木的盯着天花板。
热潮又一次来,正想继续看,却发现下体又开始胀痛起来。
她在心里怒骂红焰的险诈,又看着身下已经被做的无力的女人,抓住那人剪的干净的右手,跪坐在地上,将中指对准自己的下体,狠狠的坐下去。
【哈……】
好深,初夜的感觉早就忘了,但手指进入身体的满足惹得整颗心狂跳,太深以至于她不敢像画本上那样跃动,怕自己吃的太猛,会被做的太失自禁。
尝试着擡起腰肢,往上挺身,江应渚却无意识的动了动手指,指腹擦在粗糙的敏感处。
【哈……好爽,嗯……】
浅浅的无声喘着气,擡高到一定高度,又猛的坐下去,再肆无忌惮的叫出来。
江应渚没有被做晕,侧头耳朵红着,只是有些害羞的不敢看安源卿用自己的手指自渎。崩紧的漂亮的腿部线条,平坦的小腹,随着动作上下摆动的胸部,细长的脖颈布了几颗汗珠,红唇开合喘息。
一切都太美,她竟是又不争气的湿了。
偏偏手指还能感觉到里面温缓的湿润的感觉,不小心动动手指就会蹭到粗糙的地方,惹得她有些无措。
【哈~】
伴随着腰肢的不停摆动,甬道内收缩的越来越近,夹的手指有些疼,太湿润以致于进入的顺畅,水和粘膜拍打出淫靡的水声,萦绕在房内。
【要……要到了!】
伴着几声娇嗔,安源卿终于弓不住身子,一下子力竭躺在江应渚身边,平复着呼吸。
【哈啊……!】
小腹一抽,更多的热液留到地板上。
刚结束了自渎的女人抽身过来,鬼使神差的就喘着气用牙咬上江应渚的后脖颈,细嫩的脖子,白皙如纸的皮肤,似乎被人咬一下就会流血,看见江应渚,一股莫名的掌控欲就不听话的增生。
她下口重,莫名其妙的就发现嘴里已经有铁锈味了。
【哈~】
痛感袭来,江应渚的身子莫名颤了颤,安源卿急忙松开嘴,发现后脖已经留下一片血痕了。猩红的血液流出一点泛在口子上,与白皙的皮肤相称,看的安源卿莫名的爽快。
松开后才来得及看这人的表情,又红了眼眶,不争气的忍着痛,泫然欲泣的看着一侧。
【抱歉。】
情潮已经消退了,衣服早就被水打湿。
咚咚咚,突然右边的房间被人敲了几声,紧接着就听到门被打开,外头一个声音问:【可有见过一个女子,身量高挑,凤眼,生的美,穿的紫色衣裳来的?】
这声音太熟悉,会想起刚才的疯狂,安源卿不免的又感觉下面微微空虚。
是江南旭,估摸着捉奸来了。
江应渚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虚弱的起身,拉着安源卿的袖子,虚弱的说。
【去我的房间吧,这条暗道,他们找不到。】
说着便跟进来时候一样,推了某一块墙板,一扇门打开,带着被打湿的衣服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便发现这处亮堂极了,刚的淫戏已经结束,现下正奏着曲子,一目了然,案几上盛了墨,中间放着一张没有画完的画,上前一看,竟是赤裸的春宫。
咚咚咚。
右边的门被敲响,江应渚收拾了桌上的画,便走到房间的门口,唤道:【在找谁?】
江南旭看见自家妹妹,愣了几秒。
【你嫂子可和你在一块?】
【自然,我允了要和嫂嫂来这处看表演的。】
江南旭走进江应渚的房间,就看见内室摆了一张古琴,书卷摆了一地,琴谱顺着门风从案几上飘落下来。
【啊…..】
江南旭点了点头,还是嘱咐道:
【最近不太平,许多人都被暗杀了,今天这儿就死了个人。我这不是怕你们出危险,所以才找。】
话说的冠冕堂皇,安源卿到能理解男人怕妻子出轨的心,也敏感的捕捉到“又死人”三个字。
既然是恰柳,那就不会是红焰做的了,看来这处的争端,可要更好看些了。
写h对我来说就是养胃。但这儿是po18。(˶‾᷄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