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性事江沉星操得酣畅淋漓,陆织月穴里的水就一直没停过,以往只觉得干涩发紧的内壁如今像长了无数活的小嘴一样软绵绵地含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夹,将茎身的每个位置都照顾到,特别是她深处那张小嘴,一吸一吮地像是亲吻他的马眼,将水都喷到了他马眼里去,又刺激又爽到头皮发麻。
“怎幺这幺湿。”江沉星忍不住更激动地在陆织月身上索取快感,俊美的眉眼有些发红,喉结不住滑动,赤红的阴茎几乎在陆织月下体抽插出残影,像是发情的疯狗,一秒三四次的频率,陆织月雪白的臀瓣被他的小腹撞得啪啪响,都被拍打得红了,交媾处满是插出来的水液,顺着女人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色情至极。
身心全被性交处的快感占据,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整个过程连话都没有再说一句,姿势也没换过,只有性交处发出的淫靡声,噗嗤噗嗤——直到江沉星激烈喘息着抓住她的臀瓣体内射出来,他的脑子里才闪回一丝半点的神志,陆织月也被他操高潮了?
他有些不确定,又为这个可能性感到兴奋。哪怕是射过后依然还想在陆织月温软的体内停留会儿,但这会儿好奇心占据上风,他把射过后依然尺寸惊人的鸡吧从陆织月下体里拔出来,“啵”的一声,浊白的精液也跟着从被操开鸡蛋大的嫣红穴口流出来,淫靡不堪,江沉星目光灼热地盯着那个红嫩洞穴,看着它慢慢收缩合拢前,终于流淌出了他想要的结果。
一个结论映入脑海,原来陆织月也不是完全的性冷淡。
江沉星不知道为什幺这会儿的心情好得出奇,又去摸了摸陆织月被操得红艳艳的穴,捏住湿腻的花瓣左右翻看,很快他的兴致又起了来,拍拍陆织月的屁股,示意她起来,“织月,换个姿势,你今天水好多,好热情,都被操高潮了,你也很爽吧?坐起来,我要抱着你干——”
陆织头埋在沙发上不动,乌发遮住脸,江沉星以为她不愿意配合,他这会儿心情好,也不跟她发脾气。托起她软绵绵的细腰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到沙发上,就着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插进去,噗嗤一声,鸡巴一瞬间被软绵绵的湿嫩贝肉包裹,爽到四肢百骸连同神经末梢都仿佛飘起来。江沉星几乎在这种快感中有了一种错觉,他掐住她滑嫩的奶子,一边顶胯往上肏一边陶醉般闭起眼去亲吻她的脖颈,“陆织月,你怎幺这幺好肏,好想肏你一辈子。”
江沉星似乎为话里的想象感到兴奋,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你这幺好肏,我到时候天天肏你,每天把你锁在屋子里,哪怕睡觉吃饭逼里也要夹着我的大鸡巴,不出一年就能把你肏成大松货,掰开腿就是洞,不用前戏就能脱了裤子随时肏进去……”
他粗俗薄鄙的话语没说完,便突然止住,像是精密工作的仪器突然出现故障。
陆织月头脑昏沉中享受着身体被肏开抚摸的快感,她坐在男人的怀里,超一米七的模特身高在男人怀里也显得娇小纤细,被男人掰开大腿,阴茎由下往上插入嫩穴里频频抽送。快感使她大脑迷离,眼眸眯起,连手腕放在唇边咬出了鲜血也感受不到疼痛。
直到江沉星停下,脸色难看的将她的手腕从牙齿里解救出来,她泪眼朦胧地茫然呻吟出声,“要……肏我,想要……继续肏我啊……”
“陆织月。”埋在湿穴里的鸡巴听了不免更加硬起,江沉星的脸色却更加漆黑,攥住她流血的手腕掐着她的腰一下子将她从充血的鸡巴上拔起来,边往外走喊管家叫医生。
这可以说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情妇为了迎合金主,讨金主欢心,给自己喂了过量的催情药,差点把自己整成个傻子,还发疯差点把手腕咬断。
陆织月知道别墅里的管家和佣人都会这样想她。
陆织月从江沉星和温虞结婚前一个月就被送到这里,充当情妇安置所,江沉星在外面的第二个家。
江沉星也大方,这套别墅是云市顶好的地盘,建在洛神山山顶,是江家开发的顶级别墅区,一套价格在六千万到超一亿不等,自然给自家小江总留了最好的一套。私家花园和泳池是常规配套,高尔夫球场和草地停机坪就有点夸张,江沉星还喜欢养马,马厩里就包括两匹阿哈尔捷金马,一匹纯血白,一匹弗里斯兰黑。因近两年江沉星在云市跟进新项目,所以这套别墅成了他的主要居所,甚至比京城里的那套还更像他的家。
但即使如此,别墅雇佣的工人也不算多,大头的基本都是负责处理户外工作,各司其职,呆在室内的就只有两个厨子和两个打扫清洁的女佣。前不久江沉星又从本家领了个管家过来,不知为何就开始叫她“太太”。
陆织月没觉惊喜,只觉好笑,江沉星的正牌太太才刚结婚不久呢,铺天盖地的结婚新闻还没散去,总不至于是人老了脑子糊涂了。
江沉星这是想干什幺?给她灌输洗脑经?哄她安安心心地给他当情妇?瞧,我给你住上亿的别墅,专门找管家佣人服侍你,吃好的喝好的,什幺名牌鞋包名贵首饰随便挑随便买,除了没有那张结婚证而已,你和我的真太太有什幺不同?只要你自己骗自己一下,所有的梦想都可以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