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釉不知怎幺坐上了他的课桌,手贴着桌面,薄背挺拔,脖颈锁骨美得像只天鹅。
一双狐狸眼轻佻地勾起,带着媚而不自知的睥睨,“吐哪里啊。”
林樾握住她在自己腿心处不停作乱的白嫩脚底,掀起眼皮,眼底漆黑幽深,不发一言地同她对视。
即便那处硬得快要爆炸,林樾却好像老僧入定,后背黏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向釉换另一只脚继续捣乱,嘴上仍不知死活地勾引,“吐你嘴里好不……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林樾按住脚,一把扯落进他怀里。
柔软的腿心像是撞在钢筋铁板上,惹得向釉娇喘出声,“嗯…啊…”
唇瓣才微微张开,就被林樾悉数含进嘴里,舌头撬进齿关,发出淫靡混乱的吮吸声。
向釉意乱情迷地搂上男人的脖子,眼尾潮红,肤白如雪,就这幺乖乖窝在他怀里任其摆布。
林樾的指尖从外衣下摆深入,畅通无阻地抚上两团绵软,他没着急往上,不疾不徐地揉捏着丰盈的下缘,轻啃了两下向釉嫣红肿胀的唇瓣,有点不满道:
“怎幺不穿内衣?”
向釉欲求不满地轻哼几下,本能地岔开双腿,勾在林樾腰上,花穴隔着潮湿的布料,一缩一合地含住腿心处的巨物,
“不…不,知道,嗯…哈,”向釉拉着林樾的手,屁股忍不住地起伏摇晃,“奶尖好痒啊,要~”
林樾眼睛都要憋红了,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软腰,头埋进面前波澜壮阔的绵乳之中。
好香。
隔着轻薄的白色校服,一下又下一下地舔舐嘬弄,乳尖嫩生生地翘起,小小一枚,隐约可以看见红粉色的轮廓。
“嗯…哼…好舒服…!”向釉配合着将乳肉递到林樾嘴里,指尖深深陷入他的发缝,娇喘连连,“…另外一半…也要…”
林樾的手也没闲着,掀开短裙,隔着内裤轻轻揉捏她软嫩的阴蒂,小穴温热,跟开了阀的洪闸似的,源源不断地流出蜜液。
他无师自通般拨弄着阴唇,中指蹭着粘液,在穴口处若即若离。
“嗯…哈…”向釉闭眼轻颤,双腿夹紧,忍不住地边蹭边晃,乳波也跟着荡。
林樾轻笑,指尖扣弄她的乳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往另个方向扯,“怎幺这幺骚啊。”
向釉俯下身子,眸光潋滟湿润,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鬓边,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唇贴上他的额头,
“喜欢你啊,好喜欢你。”
声音轻得像溺水之人的挣扎呼唤。
但足够让林樾心潮澎湃,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他掐着向釉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咬上去,舌头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扫荡。
几乎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鸡巴涨得发痛,林樾单手托起向釉,掌心与翘臀严丝合缝,修长指节被蜜穴紧紧包裹,骚甜的蜜液浸满他的掌心。
桌上的书本被一扫而空,玉肌薄背贴上冰冷的桌面,向釉的大腿被强制打开,林樾伏头,还没来得及品尝——
就被短促的铃声打断。
“操。”林樾低骂出声,手指复上眼睫,呼吸中仍有几分粗重混乱。
过了几分钟,他才勉强从那场绮丽的梦中清醒,神色恹恹地掀开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床单卸了。
手法很有几分娴熟。
把床单丢进洗衣机后,林樾只来得及冲个战斗澡,赤身从浴室走出。
头发湿润凌乱,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抓了抓,配上他出众冷冽的五官,举手投足间都帅得让人腿软。
水珠顺着紧实腹肌,划过人鱼线,没入杂草丛生的巨物,即便疲软着也显得颇有实力。
林樾打开衣柜,随便拿了几件套上,拎起书包往学校赶。
“樾,你今天怎幺来这幺晚。”张彦凡趴在书本上狂补作业,“我早饭呢,快给我,饿死了!”
林樾家附近卖的饭团贼拉好吃,张彦凡以代替林樾做值日为代价,才换来每周一次的吃饭团机会。
“来不及了,没买。”林樾扔了包三明治到张彦凡桌上,“将就吃吧。”
热乎乎的饭团变成冷冰冰的三明治,张彦凡心里苦,但张彦凡不敢说。
他忍辱负重地啃了一口。
“明天给你买。”林樾觑他一眼,下巴朝前面的空位点了点,“她去哪了?”
张彦凡一下子就开心了,“你说向釉啊,刚有个男的叫她,哝,两个人搁栏杆那聊天呢。”
顺着窗户看去,向釉背对,头微微仰起,看不见神色。
而与她并肩而立的男生,林樾倒是很眼熟。
手指间的圆珠笔快要被握变形。
只下一秒,他看见向釉擡起手,主动接过男生掌心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