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琳为自己辩解,“我知道!我知道,我把握得好尺度!那天之后我就知道了,但是也不能和同事说莫名其妙的话呀,他又没有明确说过喜欢我。而且你昨天到病房,我当着他叫你老公哎。”
安明森就知道她不可能完全在状况外,压下不自觉向上的嘴角,“这些话很难说出口告诉我吗?之前为什幺不说?”
“我犟一下怎幺了!”乔琳扭脸,愤愤地看他,“就是喜欢看你吃醋,谁叫你总是四平八稳的,就是喜欢让你生气!”
他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拉起她,用浴巾裹好抱上了床。在乔琳充满期待的眼神中,他居然不为所动地穿上了浴袍,打开吹风筒用五指梳开她的头发。
乔琳透过飞舞的发丝问他:“不做吗?”
安明森看了一眼时钟,“两小时前你还在医院,乔小姐。”
“就不能温柔地做一下吗?”乔琳恳求,“你射在我里面,会让我好得快一点。”
“我是药品吗?哪家制药厂生产的?”
“可是心情好也是很重要的。”乔琳不由分说转过身打断吹风筒工作,他坐在她身后床沿,方便了乔琳得寸进尺。
她分腿坐到他腿上,亲亲他的嘴唇,指着下身说,“求求你了,因为主人疏于照顾,它快忘记主人的形状了…”
一个月的时间对安明森来说也是一种煎熬,他才是被晾的那个。
“这幺容易就忘了。”他含吮她鬼话连篇的舌头,在淫水弥漫他们交汇处时,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是印象还不够深刻对吗?”
乔琳点头又摇头,双手捧着被蹭湿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裹弄,制造“咕叽咕叽”的噪音。
这种特定的噪音刺激着安明森的耳膜,他感受到下身不容忽视的变化,无可奈何地拨开乔琳脸上凌乱的发丝,望向她湿漉漉的眼睛。
她现在已经不怎幺理智了,其实说什幺都是在调情,他亲亲她,“我不想弄得像欺负你,你会不舒服的。”
乔琳一点点把屁股往前挪,“怎幺样不舒服呀?”
“会头晕。”
“不会的…不可能不舒服的……”对乔琳来说,不是义正言辞的拒绝,就等同于接受。
她握着主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坐了上去,太久没有做爱,润滑再充分饱胀感都是惊人的,乔琳张大嘴巴,感受到了惊人的快感,就好像是完全没有痛感的第一次。刺激、新鲜。
他抱紧得逞后颤声嘤咛的乔琳,清晰感受到她前胸柔软又暗藏坚硬的触感,她的乳钉也是热的,那是她的体温。
“这样就心满意足了吗?是哪只小狗从今天早上就一直翘尾巴?”
她趴在他肩上,慢慢地前后耸动,“是你的小狗。主人的小狗…对主人翘尾巴……”
洗完澡身上的气息是清新又浓烈的,女孩发丝间香波的气味充斥他鼻腔,湿湿软软,正如同她体内那条流淌蜜汁的窄小甬道。
他掐过她的下巴,偏脸与她漫长沉醉地亲吻。
他的手掌是凶猛的贝类,而她红肿挺立的乳尖是贝壳里最可爱的小珍珠。
这是他们做过最温和的一次,从始至终嵌合在一起,密不可分。他的性器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白浆混合着透亮的液体滴在地板,留下一滩清浊不分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仍缓慢套弄着,呼吸也越来越烫。
“放轻松…乔乔。”到后来安明森不得不托起她的屁股,“不要夹得这幺紧,记得上次吗?你绷着身体一直到腹部抽筋,那种感觉重来一次不会好受的。”
乔琳有强制高潮的小毛病,她小时候第一次获得性高潮是因为憋尿,大概是因为获取的方式太特别,导致她对“忍”多了很多别的感悟。
训练的时候忍,难过的时候忍,spank的时候忍,高潮了也会忍,忍着等到第二第三波快感来袭,剧烈得简直能将人击溃。
乔琳摇头,微微抽动着身体,用哭腔问:“主人爱乔乔吗?”
“爱,我爱你。”他手掌覆在她小腹,温热的体温缓解着她紧张的肌肉。
射进乔琳身体时,她晕晕乎乎的,低头看见湿湿热热的浊液糊在两人腿间,仅仅是因为视觉上的刺激,就又让她裹着他的阴茎高潮了一次。
*
乔琳立功换了三天假,同事告诉她,凶手就是李红的儿子李飞。李飞这个人有案底,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李红再婚被死者家暴,李飞回家向母亲要钱,刚好撞见母亲被打,于是失手杀了继父。
“那李红的男友又是谁?”乔琳坐在沙发里啃苹果,不穿警服的时候听这些故事,真像地摊小说。
“就是姘头,只能说谁也不无辜,人是李飞杀的,尸体是李红联系姘头一起分尸弃尸的。”
“不报警还帮忙分尸,他不会觉得自己很有担当吧。”
“做警察就是这样,什幺样的人都会见到。你脑袋怎幺样了?
“没什幺感觉,明天就能回局里。”
挂断电话,乔琳到书房门口偷听了一会儿,探进一个脑袋。
安明森在开视频会议,好像是学校的会,不是什幺严肃场合,但因为开着麦克风,依然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乔琳蹑手蹑脚退出去,过了会儿居然又返回来,脖子上还多出一只暗示意味浓重的项圈。
安明森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他用嘴型制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乔琳只是满不在乎地投去飞吻,像是热情的吉普赛女郎,无声地即兴表演起了脱衣舞。
衣服伴随她夹生的舞姿一件件剥落,仅剩一套半透的黑色性感内衣。诚如他所说,她的确是个不管别人死活的女孩。
舞姿不够,身材来凑。乔琳的身材很好,手臂和腿部线条极其漂亮舒展,她无声地扭动、爱抚自己的身体,偶尔眼神接触,wink一下。
她解开文胸扣,重力使她的乳房下缘掉出了罩杯之外,然后踮脚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住桌面,让文胸自然地顺手臂滑落。
她用口型说,“主人什幺时候陪我?”
安明森眉头紧锁,的镜片折射显示器里视频会议的画面,这使乔琳想到了自己被塞在讲桌下强制高潮那天,她就知道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轮到她来整他。
乔琳忽然蹲下去,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直到她绕过桌子爬到他脚边。安明森目光向下看着她,隔着镜片都挡不住眼神里的警告。
她用口型说:“摸摸我。”然后就大胆地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请他抚摸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掌在她赤条条的胸脯上显得那幺温暖。
此刻安明森紧绷的颌角和裤链,都令乔琳加倍兴奋,她欣喜地在暗处观察他的眼神,想要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她没有预感到危险来临,受到鼓舞地朝他裤扣伸出罪恶的双手……然后她胸前的乳钉就被狠狠拨弄了一下。
“唔!”如此精准地报复,令她立刻捂住嘴巴,惊愕地擡头看向他,安明森无事发生般看着屏幕,像是从未分心戏弄。
自从佩戴乳钉后,她的乳头就敏感得令人困扰,只有穿最贴身的运动文胸,才可以确保乳尖不会被衣物摩擦得挺立。
这是有预谋的打击报复!情节非常恶劣!
乔琳气呼呼又不敢真的还击,铩羽而归地爬回办公桌另一边,坐在显示器背面,朝他伸出一只手,令人惊喜的是他竟然回应了她,在摄像头的死角牵住了她的手。
会议结束,他关掉摄像头退出会议室,乔琳的手忽地被他抓紧,她预知危险降临,眼看主人从抽屉取出一把戴着皮套的软钢尺,在她掌心打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不要!”
乔琳抽回手,整个人缩进椅子里,“那个不是情趣用品!”
安明森弯了弯钢尺,绕过办公桌来到她面前,“但我想刚才也不是乔乔可以肆意妄为,挑战主人底线的场合。”
乔琳嘴硬,“是什幺特殊场合吗?难道不是在家里吗?”
他伸出手,“谁的家里?”
乔琳挺胸擡头,把手背在身后,“我和主人的家里,我想在这里做什幺都可以。”
“手伸出来。”安明森更为强硬地向她伸手,乔琳撇嘴抗议,呜呜悲鸣着将右手掌心向上地递出去。
安明森没有就这样打下去,“另一只手呢?在椅子上跪好。”
乔琳吸吸鼻子低头照做,端正地在皮椅里跪好,将双手朝上,“对不起,请主人惩罚我吧……”
包裹皮套的钢尺威力十足,挥动起来的声音都足够吓人,乔琳左右手各挨打十下,又面朝椅背,撅着屁股挨了十下。
“我错了…我错啦!”求饶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红巴掌搓红屁股,委屈巴巴地跪在地上。
“跪好,不要乱动。”
他走出去,没有告诉乔琳什幺时候才能站起来。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门再度打开。
他走进来,在乔琳面前蹲下。乔琳低着脑袋,看到他膝盖就在自己腿边,硬邦邦的样子,包裹西裤,看起来和她光裸的皮肤很不一样。
他问:“乔乔到底为什幺胆子这幺大?不管是大学还是工作了,总有那幺多惊喜和惊吓。”
她想了一下,“可能是随主人吧。”
“把手伸出来。”
乔琳吓坏了,“干嘛呀,连随主人都说错了吗?”
可是当她看向他的眼睛,她又发现他此刻看起来一点不像个严厉的主人,他不是要教训她,他眼里的愉快和轻松骗不了人。
乔琳小心翼翼将双手探出来,掌心向上像是要接受一件珍贵的宝物,“我信任主人,那就不可以再罚我了。”
手掌心红彤彤的,看上去简直散着热气。
“很高兴你愿意信任我,也谢谢你的信任,这的确对我很重要。”安明森从右侧口袋拿出一只蓝色缎面的小匣子,这不是乔琳第一次看到戒盒的出现,上次那只装着她的订婚信物。
“是新的小饰品吗?”她发觉自己的声音莫名其妙有点颤抖。
“不是,是求婚钻戒。”安明森垂眼打开戒盒,取出里面的戒指,拿起那只红彤彤的手掌,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流程不太熟练,他发觉出了差错,“我是不是应该先问乔乔愿不愿意嫁给我?”
见他要把戒指摘了重来,乔琳一把收回手,“为什幺要再来一遍?难道主人期待另一种答案吗?”
安明森笑起来,“那好,但问归问。乔乔可以嫁给我吗?可以在往后的日子里继续给我制造惊喜和惊吓吗?以我妻子的身份。”
“可以可以可以!”
乔琳顾不上看戒指款式,飞快扑进主人的怀里,结果却导致他重心不稳坐在了地上,乔琳浑然不觉,快乐地搭着他的肩,举起右手欣赏戒指款式。
“好闪好漂亮!我要把它收起来,藏到保险柜里!这是我拥有的最喜欢最有意义的珠宝!”
安明森心中的一丝紧张化解,支起身体,微笑地看着她,“谢谢你这样说,乔乔。”
“好漂亮好漂亮,怎幺会这幺合适呀?好像从我手上长出来的一样……”
乔琳仍高举右手,像是要抓住什幺,又像是已经牢牢攥在手里。
傍晚的晨光从她指缝溜走,又以记忆的方式整理成小方格,用漫长的时间单位堆满他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