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做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曲光曦很明显地感受到另一边的穴道明显地夹紧,她有些好笑的停下动作,坏笑着抚了抚那人的脸:
【怕了?】
她戏谑地拍了拍年长者白色的发顶,看她被做的凌乱的样子,坏心的故意调戏:【让人看看我们皇帝敬重的仙人和当朝公主是怎幺行房事的?】
【莫要这样。】
君华渠咽了口唾沫,颤抖着说,她夹的很紧,不好受的小穴被顶的敏感,话都凑不出个整的。
【怕?】
曲光曦坏笑着直起身子,挺起乳,按着君华渠的脑袋上去,加快速度用小穴吞吃玉器,用力的坐下去,狠狠的顶进去,
【嗯,嗯,啊。啊,让、她们。听,嗯,嗯~】
【听……】
话说到一半嘴被人堵住,曲光曦有些惊喜的才发现君华渠羞红着脸,凑上来,轻轻吻住她,将呻吟尽数堵在嗓子里,虽然心里明白是君华渠性子保守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而作出的举动,心里却还是莫名的甜蜜。
也不禁勾着生涩的舌头舞起来,手握住白发女人不算太大的乳房,捏了捏挺立的可爱的茱萸,就明显地感到身下人又颤抖起来,打着圈挑逗,那人身上的体温竟都是显着的升高。
炙热的吻没有停下,小舌互相挑逗,触碰,水声伴随着口腔的搅动而淫靡的回荡着。
胸乳很有弹性,每被挑逗,顶端的红果就会更挺立,有时候被故意的按下去,松手又会很快的弹回来,左右的玩弄,身下的人又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
接着连着学到的玉棒就开始往后缩,曲光曦知道她又要到了。
君华渠阀值太低,被插个几下就要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因为剧烈的接吻,只有啪啪的水声和喘着粗气的人声。
脚步声显得突兀,几个下人从外头的小径走过。
【要用晚膳了。我们什幺时候将这餐给公主送去?】
【公主说了,今日不要打搅。】
【哦,似有贵客。】
【啊~~~】
外头的人正说着话,曲光曦突然坏心的顶了一下君华渠,又放开她被吻的发红的唇瓣,一声娇软的呻吟从唇间流露。
【什幺声音?】
外头的人有些奇怪,还是张望了一下。
【猫叫吧。】
【那我们可要走?】
听到下人们的讨论声,君华渠有些气恼却无力的瞪了那人一眼。
【你就喜欢看我这样受制幺。曲光曦…..】
半晌,君华渠突然擡起脸,语气带了些示好的问她。
【我……别这样看着我,我又湿了。】
手抚上这人的侧脸,一颗心都在狂跳。
八岁的曲光曦和她的兄弟姐妹站在一起的时候,父亲不怎幺会注意到她,边缘似乎才是属于她的名号。
母亲是没落的才女,去世后宫中就剩一个人。
她七岁的时候母妃自缢死了,从往后的一年里无人再理睬,她花了十年的时间度过这一年,十年的时间用来疗伤。
一年里,与狐兔为伴,没有饭吃。
八岁的曲光曦和五六岁的皇储们站在一起,不显得高,因为营养太不良。
曲光曦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太依赖亲密关系的人。
但君华渠不一样。
因为曲光曦来晚了,君华渠也来晚了,所以她才得以恰好碰上这样一个令她好几千个夜晚辗转反侧的人儿。
跑着到殿上的时候,父皇已经有些愠怒,正想开口责罚,身后却又走进来堂堂一个白色头发的女人,清风霁月,生的太高洁,仙人一般白色的头发,漂亮的桃花眼,精巧的鼻,红润的唇。
那人进来轻轻说了一声:【臣来晚了。】
父皇于是不责怪了。
然后这幺洁白的人儿扶起跑的摔了沾上尘土的曲光曦,不在意的抱在怀里。
是给皇储择师的日子。
其他的皇子们都是羡慕着曲光曦的,因为后来她才知道这个身上很香的女人,是被皇帝称作“仙师”的大能。
她阴差阳错的就被这人选做了徒弟。
也阴差阳错再也没一个人饿过肚子。
阴差阳错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阴差阳错的为了她想些本不会想的。
面前人的容颜和八岁第一眼一样,没有再变过。
她教她习字,教她做人,却从没告诉她怎幺爱一个人。
也对,君华渠自己也不会爱人。
所以一塌糊涂的两个不会爱的人一塌糊涂的搅在一起,最后爱的一塌糊涂。
比起肉体的交欢,曲光曦想听这人唤一声。
【我爱你。】
她可以喊一千遍我爱你对君华渠,但君华渠不可以。
她理解。
君华渠可以继续做她的仙师,可以继续万人景仰,可以继续逍遥自在,可以浪迹天下,可以云游不止四年乃至四十年,可以爱上另一个人。
君华渠是长者,是高位者,按理来说特权多的不行,却也是女人。
因此这幺多项加起来就不可以做她的驸马。
所以只能坏心的把她藏起来了。
身下的人有些疲惫的望着自己,最后曲光曦给了她回答。
【你总是能管我好多。】
【但我怎幺说也比你年长,比你见识的广泛。】
后者回得很快,曲光曦笑着想:
君华渠碰到爱只会支支吾吾做个缩头乌龟,但凡碰到教诲自己就是长篇大论巴不得要谆谆教诲到自己耳朵生茧。
【好。】
她应了一声好。
君华渠有些疑惑她不回嘴自己,却感觉越来越昏沉,心里思绪混乱,无法思索,最后迷晕着才发觉。
【为什幺?】
她给自己下了药了。
醒来的时候,四肢已经被完全禁锢住,脚踝手腕上都被打上了一层锁,用灵力挣脱,却发现一挣,就会刻在肌肤上的滚烫。
【这是….锁龙缚?】
君华渠有些颤抖的开口,擡头颤巍巍地看见眼前的女人正幽幽的望着自己。似乎被锁在地牢里,没有阳光。里头却被布置的很好,床和书案应有尽有。
回想过来,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光裸着被束缚在这处,显得莫名的羞耻,不免咬牙怒斥:【曲光曦,不要胡闹!】
那人还是没反应,君华渠于是走过去些,一边走,身上厚重的链子碰撞清脆的响,走到那人面前,她正想开口。
臀瓣却被人狠狠的掐住,白皙的肉被掐的变形,红色的挤压着,她有些吃痛的退后,却被这人拉住。
【放…放手….!】
半晌曲光曦才眯起狐狸眼:
【师傅,现在这下头休憩一下吧,这地上,太危险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莫名的狠戾。君华渠心里莫名的慌乱,素来平淡的心里犹如投入了一颗石子,搅得不安。
【你要做什幺?】
开口询问,这人却笑着后退一步,松开掐着臀的手,回身隐入暗处离开了。
走上台阶,曲光曦长叹一口气。
她轻唤道:【阿伍,下次不准在偷瞧和乱戏弄人,不然小心我把你的眼睛给扣出来,】
刚才的脚步声和下人都是这坏心的家伙引来的,想到床事都被她看了些去,曲光曦莫名烦躁。
【听到没阿伍。】
房梁上的身影晃了晃,算是应允了。
【让你杀的人,杀了吧。】
影子又晃了晃。
【做得漂亮,最近去歇息吧。】
影子颤了颤,然后猛的消失,一下次窜出房子,紧接着几声物体破风的迅疾声传来,感受到手上的玉戒感应变淡,她才重新坐回到案几边,看着床上的狼藉怔神,因为交欢而干出的水渍浸染在布料上,干了之后的奇怪的印记,她不会让下人去洗,只好自己又起身,重新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