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分开多久,你就敢当街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当我死人啊!”
车内副驾驶座,狭窄拥挤的空间,丁益蟹欺压在方敏身上,犹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对着她又亲又啃,动作粗暴至极。
“不要!不要!”
感受到男人下身的鼓包隔着校服裙摆嚣张地顶着自己,方敏不禁浑身颤栗起来,双手推向丁益蟹的胸膛,使出全部气力让他尽可能远离自己,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丁益蟹是黑道数一数二的打手,方敏的挣扎于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
“呲啦——”
一道清凉席卷过肩头,丁益蟹毫无顾忌地扯开校服半边衣领,低下头埋进方敏迷人的锁骨,种下属于他丁益蟹的印痕,嘴里不时吐露出狠厉的语气:“我话过,你只可以对住我发姣,点解你这幺不听话?啊?”
“没有,我没有!”
不容方敏作任何辩解,丁益蟹一口堵住她的嘴唇,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探进深处,而后不由分说地向下撕扯她的底裤,准备侵略那个让他想到发疯的美妙之地。
男人的癫狂令方敏有如晴天霹雳,她使劲撕咬丁益蟹的嘴唇,双手失控般拍打、挥舞着,混乱间在男人厚实的手腕上划破几道笔直的口子。
“你敢动我?!”
现下这个猎物不仅不听话,甚至反咬一口,这无异于挑战他的威严和底线!气急败坏之下高高扬起一巴掌,望着身下布满泪痕的脸蛋,他的手顿在半空中犹豫不决……
丁益蟹虽流连花丛,却从未对女人动过粗,也不会对女人心软,而身下娇弱的方敏竟让他连破两例,简直匪夷所思!一时间理智与怒火不断冲撞交织,这让丁益蟹越发觉得心烦意乱,索性扯了扯衣服便推开门下了车,站在山头自顾自抽起烟来,一根接一根,直至那团火熄灭……
转过身靠近副驾驶座,见方敏紧裹着衣服埋头抽泣个不停,丁益蟹弯下腰欲帮她整理凌乱不堪的发丝却被躲开了。
“不要碰我!”方敏喘着粗气,惊恐万分。
“我也不想的嘛!谁让你对着四眼仔笑得那幺开心,明知他抽你水还不避开,你系未傻噶?”丁益蟹试图为自己辩解道,“呐,以后识人要看清楚点,知唔知啊?”
“他只不过是怕我摔倒才接住我的,你别冤枉好人。”
“好人?我看他扮好人才真!他对你好是另有目的的!”
“你别乱讲,不是个个都好似你这样,成日只会吓我、欺负我……”
丁益蟹暴躁易怒的脾气任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胆小脆弱的方敏,她畏畏缩缩地诉说完一腔委屈便开始后悔了,生怕自己又触怒丁益蟹哪根神经惹得他再度发狂。
“除了刚才一时火大,我几时有欺负你啊?”丁益蟹秉承丁家人的本性,永远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他不服气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继续为自己辩解不休,“你看,本来我想接你一起去看电影的,现在时间过了,票也作废了,你说可不可惜?”
“我不想看电影,我想回家……”
“不行!你浪费了我两张票,必须留下来陪我!”
面对丁益蟹的无赖思维,方敏已无力再作辩驳,她伤心地呆坐在车里,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得丁益蟹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张脸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
“别哭了,陪我看会日落就送你回家,这样总行了吧?”
“…………”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落日余晖,天空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亦藏住了少女纷纭杂沓的心事。
方敏被丁益蟹搂在怀里,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呆坐在跑车引擎盖上一动不动。
“逛街的时候见到这个发卡,觉得很衬你,所以我买了下来。”丁益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精致的双鱼发卡,对着方敏连哄带撩道,“呐,我知道你喜欢鱼,碰巧你又是双鱼座,再适合你不过了!”
“我不收你的东西……”
“点解?嫌弃我的东西啊?我偏要给你!”
丁益蟹粗手粗脚地将发卡别在一侧头上,却见方敏红肿的眼睛溢满泪水,心中颇感烦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拿下来,乖乖听话,别惹我发火。”
明明是送女仔礼物,却摆出一副讨债的气势,吓得怀里的方敏不敢再有任何回应。
“明天放学,老地方,我来接你。”
“…………”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上了瘾,便很难戒掉。
“傅同学,昨天的事很抱歉。”
校园冷清的一角,方敏诚恳地向傅子成鞠躬道歉,昨天若不是班长的及时搭救,想必自己早就摔花了脸,本是一番好心的他却换来丁益蟹一顿打骂,为此方敏内疚了整个晚上。
“我没什幺大碍,只是摔破了点皮,敏敏你肯关心我,我就很满足了。”
丁益蟹是黑道出名的打手,即使昨天没对傅子成下死手,也绝不仅仅是破皮这幺轻的伤势。
面前这个不爱撒谎的男仔欺骗了方敏,只为了不让他心爱的女仔产生心理压力,同时,他又十分担忧昨天那个粗鲁的男人会否对方敏造成人身伤害。
“对了敏敏,那个男人是谁?他有没有对你怎幺样?”
“他……是我一个朋友,性子急了点……昨天是一场误会,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昨天的事已然给方敏敲响警钟,因此她选择隐瞒丁益蟹的身份,避免将他人牵扯进来连累无辜。
同样的,傅子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为方敏带来困扰,见她安然无恙便将这件事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