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想停肯定是不行了。祝亭山掐住她的腰,龟头已经蹭到她的穴口。哪怕已经粘了足够多的淫水,这种大小也不可能轻松进去。
穴口周边的软肉被顶得凹进去,粉穴像盛开的牡丹,往外吐着蜜液。沾湿他整个龟头,顺着径身往下淌。
狭窄的逼口被他用指尖扯开,撕裂的疼痛让女孩不自觉地想要逃,屁股挣扎往回缩,又重新被祝亭山索住大腿拉回来。他的手指很轻易陷在她的腿肉中,留下一个掌印。
番枝安浑身都被染上粉红,阴户强行吞进他半个龟头,已经被撑得泛白,逼口止不住地缩绞。也说不清是要离他的鸡巴远一点,还是要多舔两口。吮得祝亭山马眼都溢出点精水,眸色骇人。
“啊……太大了……吃不下的……不做了,我不做了……”
女孩一边哭喘,一边推拒他。简直难以置信他要把这种东西塞到她肚子里。但身体又兴奋得不停往外涌着口水,把交汇处染得极尽淫靡。
祝亭山鸡巴忍得变成紫红,滚烫得可怕。却没有继续,反而任她将半个龟头吐出来。
“好啊。”
他的肉棍一出来,番枝安的逼口张得有半个拳头大,都还来不及收起。便见他手中腰带已经狠狠扬起。
“啪!”
“啊!!呜呜呜……啊!”
女孩只觉得自己逼口像要被扇飞,连尿孔都不能幸免。
祝亭山扣住她的腿根,让她连合上腿都做不到。最隐秘的地方只能羞耻地大张着露出在男人面前,小手死死抓着床单,头疯狂摇动撞在被子上。
番枝安叫得可怜,眼泪不受控制地垂在脸侧。他的黑色皮带依然没有收手,挺着巨大的鸡巴,啪!啪!啪!继续交叉扇在她汁水横流的逼口。
“啊!不行、啊啊!呜呜呜……别、啊!”
随着他扇在红肿肉蒂的瞬间,她的腰痉挛几下猛地擡起,如同挣扎在铁勾的鱼苗,无法逃脱。又被一鞭重新扇回床上,花穴濒死收缩又放开,露出里面腥红的软肉,肿得突出在穴口。
尿液和潮水融在一起,撒在床单上,晕开极大一片水渍。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祝亭山……”
“不要什幺?”
番枝安抽噎得说不出话,男人盯着她满面的泪痕,苍白的脸颊上是过度高潮的红晕,颤抖的乳肉上有他的牙印和鞭痕,如同被凌虐的白鸽,振翅欲飞。
祝亭山灰色瞳孔微缩,只觉得自己如同鬼迷心窍似的,就那幺倾身吻了上去。
番枝安的嘴唇软软的,舌头也软软的。女孩的娇喘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转,被染上灰色香根草的气息。
“乖,不要什幺?”
他难得心软,倒骗得女孩又淅淅沥沥尿在他手心,淡黄的尿液从他掌心流到指尖,把男人的手衬得像名家精心雕刻出的艺术品。他从床头拿了纸巾,细细帮她擦干净。
番枝安有点刺激性鼻炎,床头一直用的是婴用纸巾,算是非常软和的了,但阴蒂和尿眼实在肿的厉害,况且又是看着祝亭山的脸,哪怕只是轻轻一蹭,也喷得厉害。
她几乎快被这种刺激折磨疯了,臀肉颤得跟骰子似的,每两下就是一次高潮。咬着殷红的下唇,嗓子一边抖一边抽抽。
“不要、不要你来了……找你不如……呜呜呜、不如找鸭!”
“是吗?”
祝亭山轻笑了声,就猜到她不肯服输,把用了纸巾轻轻丢了。随手拽着女孩的腰一翻,便强迫她翘着屁股趴在床上。
浑圆的臀肉这时还算雪白粉嫩,像鲜嫩的蜜桃分开一道裂缝。紧闭的蕊菊不自觉收缩着,下面是淌水的嫩逼。
“我看你的小逼可不是这幺说的。”
男人用手掌轻轻扇了一下逼口,手上立马就是溅出的汁水。三根手指捅开外翻的淫肉,噗呲一声就全部插了进去。
“嗯啊!顶到了、啊……”
饥渴的花穴像一个吸满水的肉套,紧紧裹在他的手指上,每次捣入就会从缝隙飞出透明的液体,祝亭山有意捅松她的肉腔,抽插速度飞快,满满的淫水溅得整个嫩屁股都是。
女孩的指痕快把枕头扣烂,自己的逼也快被扣烂了。枕套上都是她爽出来的眼泪口水,但下一刻,皮带又狠狠抽了下来。
啪!啪!啪!
“啊、好痛……啊啊、抽到屁眼了!啊!!……屁眼要烂了……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什幺?”
祝亭山指尖揉了揉她肿起来的菊穴,看起来已经快和小逼一个颜色了。轻声问道。
“呜呜呜、不要皮带……”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吃不进去的话就皮带伺候吗?”
番枝安屁股颤了颤,终于明白他想干嘛了,将整个脸埋进枕头,死死捂住耳朵。
“插进来、求你……肏我……啊啊!”
她话音刚落,祝亭山便狠戾地按下她的腰,等候多时的鸡巴顿时全力撞开她红肿滋水的肉逼。
收拢时还不及小指大的空隙,硬生生一口气吞下男人鹅蛋大的龟头,绷白的穴口薄地几乎能看见上面的细血丝。
“啊啊!!”
女孩两眼一翻,腰部弯月似地弓起,潮水不要命地往外吐,似乎真成了他的人形肉套,无力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