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个小时，番枝安几乎半条命搭了出去。整个腿心就没有不肿的地方，阴穴更是不用说，哪怕闭合了依然还保留着被捅开的错觉。
屁股上面，腰上面，全部是他皮鞭的红痕。连屁眼都翻着红肉，全是祝亭山打出来的。她只要一喊让他停下来，皮鞭就会抽下来。如果不喊，男人就无所顾忌撞在她的宫口。
尤其是那句“找你不如找鸭”，祝亭山似乎对此印象极为深刻。
“大小姐，爽了吗？”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温热的水下，他的手指插在小逼里扣着，黏腻浓稠的精液从指缝往外泄，最后排在水中。修长的手指很轻易能摸到她的宫口，他必须小心绕过才能保证逼里的淫液不是越洗越多的。
巨大的浴池能轻松容纳两人，净水系统发出很轻的声音，混合着单向玻璃外隐约的潮声。无一不在昭示着番家的富贵。
番枝安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气息，苦涩，有点像锋利的草木，阴雨天，还有夜晚的南河。
“闭嘴！”女孩闷声骂道，嗓子一动就生疼。
“不爽吗？”
“啊啊！子宫……别进去！啊、别……”
番枝安刚被擦干的眼泪又开始掉了，他擡手扯了纸巾帮她擦干，随着这个动作，水面露出大片的胸肌和肩颈，温水顺着深邃的肌肉线条下去，能看见上面全是女孩的抓痕和牙印。
男人顺手揉了揉她哭红的小脸，轻笑接着问。
“所以爽了吗？”
“爽……”
找你不如找鸭！
等祝亭山再下楼的时候，那些庆祝的人早就走光了。
空旷的屋子显露出本来的寂静面目，皮鞋声敲在楼梯上，沉稳得吓人。
客厅只剩下三个阿姨在打扫卫生，还有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宋丹，大概是在等他。
她的长相也就三十出头，五官精致，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应该也是个很漂亮的美人。但身上莫名有一种老态和疲惫感，哪怕穿着再奢侈的衣服也遮不住。
女人侧坐在沙发上，听见祝亭山的脚步，还没擡头，已经习惯性露出个笑。
“和她相处得怎幺样？”
“挺不错的。”男人礼貌道。
“那就好……她很少和人聊这幺久的天，可能因为是个女孩，容易害羞。”
宋丹让阿姨给他递杯茶，请他坐下。
祝亭山没用动，他不怎幺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女人揉了揉额头，也站起身。刚刚递水的阿姨很有眼色地退了一步，一看就是规矩意识极强的。
“祝先生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多的半个小时的钱，明天就会打到您的账上。”
“冒昧问一句……祝先生，是那个祝吗？”
“哦，只是觉得很眼熟。”
……
番枝安没有听他的话去睡觉，而是又像之前那样，赤裸地站在落地窗前。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身体上不再雪白，而是布满爱欲过后的痕迹。胸口的牙印随着时间仿佛变得更加深浓，都是祝亭山的东西。
她沉默地看着男人的背影，看他一步步走下台阶，看他的司机将车门拉开，看他踏上座位，最后消失在自己视野。
奢华的别墅外面只剩下模糊的远灯，今夜的月亮格外的黄。
女孩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氤氲的水汽喷洒在玻璃上，明知他看不见。
主人……
……
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