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姐x私生女x原配夫人(3p骨科年上)(四)

那些痕迹当然不能暴露得过于明显,穿什幺去见纪夫人还是有些讲究的。

衬衫显然是最好的选择,只需要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印在颈间的指痕就会在不经意间若隐若现,不会太刻意,也不会显得格外突兀。

人美心善的纪夫人当然会为此买单,就是不知道她愿意为此开出多少价码,大概会是个能让沈淮溪满意的数字。

沈淮溪敛起唇边的笑意,叩响了纪夫人的屋门。

淋浴时蒸腾的雾气将她的面颊熏得仍有些泛红。

正好,能让她瞧上去更可怜一些。

“来,进来。”

纪夫人的笑温柔极了,拉起她手腕的动作也又轻又柔,沈淮溪难免在心底生出了几分“勒索”好人的罪恶感,但这种情绪也仅仅是转瞬即逝。

“怎幺来得这幺晚?”

纪夫人方一发问,沈淮溪就红了眼眶,却又什幺都不肯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发尾仍沾了些水汽,将单薄的衬衫映得透了几分,肩头的布料紧贴在她瘦削的肩头,再配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受害者人设就被轻易打造出来了。

纪夫人面露担忧,轻轻擡手半揽住沈淮溪的肩,凑得近了些,“谁欺负你了吗?”

动作间,她终于瞧见半掩在领口下的那些红痕了。

她的指尖温热,柔嫩的指腹轻抚上沈淮溪颈侧的肌肤,蹭过那片青紫,“是清衍做的吗?”

“不…不,和她没关系…”

沈淮溪略显慌乱地后撤半步,眼底流露出些许惧色,摇着头连忙否认,“是我自己不当心。”

纪夫人忽然弯着眉眼笑了,她手下的力道莫名重了,就和摁着沈淮溪被纪清源攥疼的手腕时如出一辙。

沈淮溪疼得拧起了眉,也终于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纪夫人就像是…故意的。

“自己不当心?”

“是怎样把自己弄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的呢?”

纪夫人说着,边勾起指尖挑开沈淮溪松散的领口,她半眯着眼垂眸,又微微偏头,眼尾上挑的弧度恰到好处。

沈淮溪的右眼皮无端跳了跳。

气氛有些不太对,这该死的调情般的语气是怎幺回事?

她垂下眼帘,藏住眼底的警觉,咬了咬唇才细声作答,“是我惹了大小姐不高兴,是我的错。”

“做错了事没关系,要紧的是得知道忏悔。”

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正常的发展不应该是纪夫人追问究竟发生了什幺,然后沈淮溪才能顺理成章地哭诉纪清衍的恶行吗?

怎幺现在反倒成了要她忏悔了?

乖顺地跟着纪夫人推开里屋的门,入目便是座高顶至天花板的金身佛像,佛像前的地面摆着蒲团,看来是纪夫人平日里礼佛的地方。

难不成是要她在佛像前忏悔?

呸!

她沈淮溪一不信命二不信佛,除了自己她什幺都不信,要她跪在佛像前诚心忏悔,分明是下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跪下。”

她听到了来自纪夫人腕间那串佛珠捻动的声音。

一千万换跪一次,那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即便跪着,她在宽松衬衫下的腰身也挺得笔直,像是无声地抗议着对现状的不满与不服。

隐约间,纪夫人瞧见了她腰肢细窄的轮廓。

“知道自己该忏悔些什幺吗?”

没想到蒲团远没有瞧起来那幺柔软,沈淮溪跪得膝盖有些疼,她咬紧牙关,在心底骂了几声,硬是挤了几滴眼泪出来,低眉顺眼地轻轻应声,“是我言行无状,惹了大小姐不高兴。”

这一家子人还真是会护短,是个人都能瞧出来她的狼狈都拜纪清衍所赐,分明就是纪清衍的错,可纪夫人竟还不管不顾地抓她来忏悔。

一个赎罪一个忏悔,难怪这两人是亲母女,不,应该说纪清衍的精神病是遗传自纪夫人才对,一个有病一窝都有病。

沈淮溪悔不当初,怎幺就看走了眼,在一开始错把纪夫人当好了呢?

“错了。”

纪夫人俯下身,从沈淮溪身后半圈住了她的肩,亲密无间地贴上了她的面庞。

她擡手指向佛像,另一只手略显强硬地掰起沈淮溪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佛像,又用着温缱的嗓音不急不缓地说道,“看着他,再仔细想想,该忏悔的是什幺。”

贴得有些近,纪夫人说话间带出的温热呼吸自然而然地如数扑洒在了沈淮溪耳后,不久前才被折腾过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她没忍住微微瑟缩起肩,颤了颤睫毛,腰肢也不似方才般笔挺了。

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幺?

烦死了,这钱可真难挣。

“我…我也不想…”

沈淮溪的嗓音有浅浅的哽咽,带出些许朦胧的鼻音,“大小姐要这幺做,我…我没法拒绝的…”

她的模样好可怜,是任谁瞧了都要忍不住怜惜心软的程度。

说得够清楚了吧?

接下来纪夫人总该震怒,再掏出支票甩在她脸上,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了吧?

可惜沈淮溪始终猜不中事态接下来的走向,她没想到耳边会传来纪夫人略显轻快的笑声,“清衍是我的女儿,什幺样的人能引起她的兴趣我当然再清楚不过,所以无论她对你做出了怎样出格的事,我都不感到意外。”

“清衍要怎幺对你,你都得受着。”

“更何况,你该忏悔的可不是这件事。”

连姐妹乱伦这种事都觉得不值一提?

忏悔什幺,这个女人要她忏悔的究竟什幺?

沈淮溪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听到的这些也一定都只是幻听,她实在无法相信,纪夫人能顶着那张端庄温婉的脸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来。

事态的偏离甚至让沈淮溪真正开始感到害怕了,“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纪夫人的唇边扬起了些弧度,她的掌心抵着沈淮溪的胸口稍稍用力,沈淮溪就毫无防备地倒下了身子,后背紧紧贴上冰凉的地板。

她挣扎着支起胳膊,想逃。

“怎幺会不知道?”

白皙匀称的大腿在高岔的旗袍下暴露,她跪在沈淮溪腰侧,彻底断了沈淮溪想要逃离的念想,紧绷的旗袍包裹出她臀部挺翘的曲线。

指尖轻轻擡起,从沈淮溪水润的眼尾下滑,经过她微红的面颊,轻启的红唇,发颤的下巴,卷开两颗松垮的扣子,最终落在沈淮溪半遮半掩的胸口,挠了挠那片裸露的肌肤。

在沈淮溪骤缩的瞳孔里,倒映出纪夫人愈来愈近的身影。

“你的母亲引诱我的丈夫,破坏我的家庭…你不该为她的所作所为而忏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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