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过瘾 (后入+女口高H两章合一)

从医院回来后,陈骋有点不放心,又请了林医生帮岑茉看诊,确定她只是需要静养后才作罢,吩咐阿姨按照林医生留下的医嘱仔细照顾她后,陈骋又投入了各种工作中。

霸总也不算太好当,生活肯定比普通打工人要轻松千百万倍,不过负担的压力也更大,举手投足间是整个集团几千上万人的生计去留。虽然有助理、秘书和决策部门,但陈骋要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必须经过董事会和各个部门的反复商讨,以及他个人的深思熟虑后才能下达指令。

更别提一些必须要出席的酒会晚宴,还有那些无聊又无法推拒的交际应酬了。

这厢陈总为了讨生活忙的昏天黑地,在家休养的岑茉也没有多惬意。

程斯白和程斯墨两兄弟一个两个都能轻而易举地闯进这间公寓,导致岑茉一到晚间就开始提心吊胆。程斯白到还好,听说是个军人,看起来也是一身正气的,但程斯墨……

想到他的种种恶劣举动,每到晚上阿姨离开后,岑茉都感觉他随时会破门而入,就算她将房门反锁了却仍觉得不保险。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当方助理把她落在医院的个人物品送回来后,她赫然发现自己的聊天软件竟然又收到了程斯墨的消息,虽然只有一个小笑脸,但岑茉就是无端从里面看出了几分威胁。

点了又取消,最后岑茉还是没敢再次删除他的好友。

偏偏这几天陈骋好像也很忙,那天送她回来后就再没露过面。

一直这样自己吓自己也不是个事儿,但岑茉又没有什幺解决办法,她总不能跑去和陈骋说取消程斯墨的门禁,这样一来以陈骋的敏锐,他肯定会察觉自己的不对劲。

不过好在后来几天程斯墨都安静如鸡,让岑茉一直提溜的心略微放回了肚子里,转头自己看到堆积的暑假作业练习曲还有一堆进度没完成,身体好点之后忙不迭地开始了紧张刺激的练习活动。

……

连轴转了几天的陈骋今天回的早,刚一进屋就看到岑茉在无比专注的弹着钢琴。这台昂贵的钢琴弦音响亮清润,掩盖了电梯门开的声音,所以岑茉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进来了。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实状态认真的女人也同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旱了几天的陈骋看到女孩在认真地弹琴时背影婀娜,那十根葱白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翩跹舞动,煞是惹眼。他眼神顿时就暗了下去。

最后自然是被他得逞了。

暮光西沉,夕阳透过客厅的玻璃幕墙,暧昧地洒落在房间里。

“嗯……嗯啊……嗯……”

少女撅着生嫩挺翘的臀瓣跪趴在钢琴凳上,娇小的身体被操得前后耸动,两只小手扒住钢琴光滑的表面,努力不让自己的手落下去按响钢琴的黑白键。

她身上浅绿色连衣裙的被剥到腰间,露出娇嫩的胸脯和精致的肩颈,裙摆则被推到臀上,方便男人操进来,只有可怜的内裤被孤零零地扔到了地上。

陈骋一身高定西装倒是穿得整齐,只有胯上的真皮腰带带扣微松,裤子拉链拉下,一根面目狰狞的紫红鸡巴从里面伸了出来,钉在少女粉嫩可口的蜜穴里一下下操进操出,频率不快不慢,到还有几分温柔。

“舒服吗?”

陈骋将少女披散的长发捋到一边,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嗯……舒……舒服的……”

岑茉被他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完全地沉浸在了性爱的快感里,大量的蜜液从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放流溢出来,顺着她雪白幼嫩的腿心渐渐流到琴凳上。

看她被自己入得神魂颠倒的模样,陈骋难耐地吃起了她的小嘴,唇舌交叠间,气氛更显温存。

一个深吻结束后,岑茉气喘吁吁地补充着缺失的氧气,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调。

陈骋的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呼吸时还在捕捉她身上幽兰般的馨香,手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丰盈的乳肉,最后按耐不住地拉起她的上身,大口吞吃起那只带着奶香的小奶子,身下也没停下,坚硬的阳物毫不容情地狠狠操入她嫩穴的最里面,次次戳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在她乳肉上又吸出了几个草莓后,陈骋的舌尖轻轻舔过她左乳旁那枚月牙形的小小疤痕。

之前他也注意到过,岑茉告诉他,这是她小时候做微创手术时留下的疤。

岑茉出生时左心室缺少了一片瓣膜,她的生母负担不起昂贵的手术费,陪伴岑茉到最适合做手术的年龄后,才放弃了岑茉的抚养权将她送到了岑家,让她有一条生路。

“很丑。”

岑茉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口的疤痕,片刻后又被陈骋将小手捉了过去,与他十指紧。

“我觉得很漂亮,很特殊,”他再次吻上那枚小月牙,又坏心眼儿的轻咬了一下,惹得她一声惊叫,“说不定是月亮神后来给你补发的勋章。”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安慰,让岑茉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暖流,这股暖流感觉暖融融的,就像此时柔和的暮光,足以驱散她心里的阴影,却又并不灼人。

男人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抽插,此时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以至于嵌合到彼此深处,无法自拔。

“嗯……陈骋……”

“乖,”岑茉乖顺的模样令陈骋的鸡巴涨的发疼。他敏锐地抓住了她心理防线的又一次松动,开始哄着她说些荤话:“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嗯啊,我……我说不出口……”

“娇宝宝,之前不是说过好几次了,还这幺害羞吗?”他从她的胸口一路吻上肩头,引得她阵阵战栗后,嘴上柔声诱哄着,身下却默默加大了操入的力度,“再说一遍让我听听,我的鸡巴操的爽不爽?”

“嗯嗯……你的鸡巴操的……好爽……”

面对他的温柔,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岑茉底线一降再降,用娇媚地声音说起取悦男人的荤话。

她这一句好爽,顿时炸掉了陈骋的理智。

“嘶,原来我的宝宝这幺骚,是不是天天就想让大鸡巴插你的嫩逼?”

陈骋有些失控地抓过岑茉柔顺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同时胯下操弄的频率快到几乎看不清个数,但每一下都深深地顶进她被操的软烂的宫口,不过十几下,岑茉就尖叫着被操到高潮,喷出的蜜液被他的鸡巴堵在里面,花穴抽动着夹到极致,夹的陈骋也再难忍耐,在略带疯狂的破坏欲中,他疯狂地肏了几十下,最后在一声的低吼里深深插进她的宫口,抵着她的娇躯狂射起来。

这一番顶弄后,岑茉的胳膊也撑不住重重的按在了琴键上,按出一阵杂乱的“叮叮咚咚”的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最终归于寂静,只余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陈骋的精囊抽动着射出最后一股浊液后,还没完全软掉的鸡巴却已被岑茉紧致的穴道给挤了出来,接着一股白浆也跟着从那道还来不及闭合的嫣红穴口中缓缓流出,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琴凳上,和之前她流出的蜜水儿混在了一起。

陈骋定了定神,转身拦腰抱起浑身娇软无力的女孩上了楼。

在浴室里简单冲洗着当作休息,陈骋坐在淋浴间的岩板凳上,看着花洒中源源喷出的水珠儿流过女孩的白净又娇柔的身体,下身又缓缓擡起了头。

想起那天晚上被口舌侍弄时的快感,陈骋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正好两人都刚洗干净了,他心里邪恶的想法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过岑茉,在她懵懂的眼神中把她按在他双腿间。

“娇宝宝,舔舔它。”

陈骋握着粗的惊人的紫红色性器,将它递到岑茉唇边。

虽然时常被它折磨的死去活来,岑茉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过这根丑陋的东西,下意识地便想避开它,不料一只大手挡住了她湿漉漉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逼近了自己的粉唇,顶端硕大地蘑菇头软乎乎地顶在她嘴角上,还擦上了一丝渗出来的前液。

可是,这玩意明明才插过她下面,怎幺能……

岑茉跨不过这条心理防线,怎幺也不肯开口。

陈骋眼看着自己的硬物就在女孩的嘴边,那根狰狞的紫红肉棒在她脸上戳来戳去,就是进不去,急得他口不择言地哄骗起岑茉来:“舔舔它好不好?就舔一下,就一下。”

“不要!唔……唔唔……唔……”

她刚一开口拒绝,早已伺机而动的大肉棒立刻趁虚而入,鸡蛋大的伞头一下子就塞进她的小嘴里,将口腔撑到了最大,紧接着放在她后脑的手开始发力将她往前推,迫使她一点点吞下陈骋的粗长,一直吞到再也吞不下了,马眼死死顶在她喉咙深处时才堪堪停下。

她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连腮帮都鼓了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也克制不住地从眼角流淌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陈骋同样难受的很。

女孩的口腔湿滑温热,只是岑茉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过程中整齐的贝齿经常刮过他肉棒的表皮,带来阵阵痛感,同时女孩的舌头下意识不安地在口腔里来回窜动,几次扫过冠沟和伞头,却又很快移开,搔得陈骋不上不下,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操起她的小嘴来。

不过想到她那幺娇气可怜,陈骋还是忍下了冲动,耐心地摸摸她的小脸,哄着她给自己舔一舔:“乖宝宝,你看你吃的多好,舌头也动动好不好?”

他的嗓音忍得嘶哑,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情欲。岑茉擡起朦胧地泪眼,看到他燃烧着欲火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自己,坚决拒绝的态度终究还是软化了,顺从地按照他的要求,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开始舔弄起口中的肉棒。

“嗯啊……舒服……宝宝真棒……”她软乎乎的小舌头刚一舔上伞头,一股爽意就从陈骋的尾椎骨泛起,一路直冲天灵盖,“唔……再舔舔上面,对……就是这……啊……真舒服……宝宝的小嘴儿真会吸……”

他一边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喟叹,一边缓缓着岑茉的头,让肉棒在她口中前后地套弄起来,娇嫩的双唇比单薄的穴肉更有摩擦感,同时岑茉那条小舌头还在听话地仔细舔着他肉棒的每一寸,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和下体被女孩舔弄的舒爽双管齐下,只让陈骋觉得爽到了天上。

俯身抓过岑茉一双小嫩手放在自己鸡巴还露在外面那一截上,陈骋教她双手握住那一段,跟随她口中套弄鸡巴的节奏一起撸动着。一根肉棒,两种感观,陈骋再克制不住下身想要疯狂操弄的冲动,抱着岑茉的头,像操穴一样在她嘴里肆意抽插起来。

“唔……唔唔……呜……唔……”

岑茉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对待,再顾不上舔什幺肉棒了,只能无助地摇着头企图吐出侵入她口中的鸡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流个不停,小手也被他握住不停地撸动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呼……舒服……太舒服了……这张小嘴真好操……”

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岑茉感觉自己即将缺氧窒息,嘴巴木的没了知觉,口水也顺着嘴角不断流淌着时,陈骋忽然提高了下身挺动的速度,又狠狠操了那张小嘴几十下后,最后狠狠一顶才打开精关,闷哼一声抵着岑茉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唔唔唔……”

浓稠粘腻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浇入她稚嫩的喉管中,她根本来不及吞咽,铺天盖地的膻腥味已经灌满了她的嘴巴,呛进她的气管,还有更多的则顺着她嘴角流淌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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