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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衿听着他的话面色微变,她怎不知他手里黏着的是什幺?
一想到那还是从她身上抹下来的,她就觉得恶心难耐。
“你……你无耻!”慕衿细细地骂,已然涨红了脸,连瓷白脖颈都氤满了红晕,似乎是无法接受,更加无法想象。
“这是你身上的东西,你吃掉你身上的东西怎幺能说我无耻?”荆致依然冷寂,对比慕衿的脸红耳赤以及羞恼,他简直说得上是毫无情绪。
如若不是他胯下那根东西一直叫嚣着要逞凶,慕衿会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
他根本就没有中蛊毒。
慕衿扭了头不去理会他,依然幼嫩的胸口却还是急促起伏着,看着莫名让人心猿意马。
身前的人没了动静,慕衿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幺法子来折腾自己,扭头过去看了眼,看见他居然……吮了一下那沾满了粘液的手指,神态依然疏离而出尘。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尝着什幺仙露,或是念着什幺佛偈。
“你……唔——”
慕衿正想出声,唇却是突然被堵住,一股甜腥从他唇上传来,强而有力的舌头长驱而进,卷起她的嫩舌,如灵蛇纠缠,非要将那残留的淫液灌给她。
“不……唔——”
慕衿想要挣扎,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也不想去吃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可是荆致却不让,仍旧掌着她的腰,将他品尝过的味道尽数渡到了她的口中,让人心跳难明。
慕衿拗不过他,最后纤手还是自他肩上垂下,无力抵抗。
就连藏在指尖的蛊都没有出手的时机。她知道的是现在惹怒荆致绝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荆致的吻强势却又平淡,仿佛烈酒烧过喉头又瞬间索尔无味,待缓过劲儿来之后又察觉后劲极大,莫名令人上瘾。
“味道如何?”他吻够了,放开了她的下颌,声音沉冷,令人瞬间回神,冷冷看着他。
“你放我下来。”慕衿虽然自己独居已久,却还真的是没受过像是今天这样的委屈。
她接受不了。
“不喜欢?”荆致倒是有耐心,缓缓刮过她水润的唇,问道。
“你……究竟想做什幺?”慕衿不明白,他要杀要剐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什幺要这样为难她?
“你不喜欢的话为何那穴儿里的水流得比方才更欢?”
荆致伸手将她提起,拨了她的长裙,露出裙底下早已湿透的亵裤,似乎不解,他伸手刮了刮她的花穴,明明是隔了裤子的,却还是被他刮出了一层水来。
晶亮透明,依然散发着甜香。
慕衿看着他指尖的亮色羞愤欲死,“我不喜欢!”
荆致却俯身下去靠近至她的花穴,冰冷的气息如形而至,似乎还能嗅到梵香的厚重,他隔着她的亵裤将她的嫩穴一同含入唇里,慕衿顿觉穴口一紧,仿佛被猛兽盯上,一招致命。
“你……”
她一直盯着他,却见自己双腿已然被他扳开,他埋首其中,吮吸得似乎不亦乐乎。
慕衿推不开他,意想不到的快意一波波慢慢地涌上心头,她擡起头看着帐顶,听着帐外的风声,渐渐地低吟出声。
埋首在她腿间的男子仿佛是找到了什幺甘泉醴酒,完全抛弃了往日的矜持,即使隔着重重布料他的舌头依然是灵活地汲取其中的美味,却是让慕衿愈发觉得羞耻……
却是不断有快感涌上来,开始是有些并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触碰。
她意识到自己有这种危险想法的时候突然就清醒过来,硬是擡腿去踢了他一脚,他却是头也不擡抓住了她的脚腕,侧头,在她幼白的小腿上舔弄了几下,留下不知道混合了什幺液体的湿痕。
看起来是愈发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你……你要杀要剐尽管来不要这样羞辱我!”
慕衿虽然觉得对方伺候得她还算舒服,但是她绝对不能妥协。
她额头已经急得渗出了香汗,只是香味并不算太明显,加上帐内燃着凝神的檀香,荆致也只能嗅到很浅的香气。
但足够惹人去探究。
“折磨一个死人可不比折磨一个活人来得有趣。”
他扣住她的脚腕,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动作毫无狎昵之色,却是看得人面红心跳的。
慕衿真的不知道为什幺他要这样对她,他这样做……不是让自己更难受吗?
荆致停了下来没再舔她的嫩穴了,而是又刮了刮她腿心的位置,又是刮出一大片水迹来,蜿蜒在他的手上愈发显得淫靡。
荆致就着灯光擡手,很认真地看了看手中沾上的淫液,黏稠的又甜美的,吸引着人去舔舐品尝。
“这就是……你一直寻死的反应?”他似乎低笑了一声,捻了捻手中的淫液,好像始终敌不过诱惑放唇边尝了尝,味道自然是极好的。
慕衿看着他看似矜贵讲究实则淫靡放荡的动作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侧过头去,可是腿心还是不自觉地又涌出一股潮热来,让她真的……很茫然。
她明明不喜欢这种事情甚至说得上讨厌,可是……她的身体却不是这样想的。
她是巫医虽然还未出山,但也是知道自己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什幺,她又不喜欢他,为什幺会流这些东西……
“吃掉。”荆致也只是尝了一口便将整根手指直接捅进她的口腔里让她吃。
慕衿猝不及防,被捅了个精准,淫液的甜腥以及荆致身上本来的沉檀的味道在她口腔里不断蔓延,男子毫不留情甚至是有些疯狂地搅弄着她的唇舌,俊美面容却是极其冷静。
仿佛佛下的佛子微微开阖眼眸无情无欲地看着世间的一切,却是做着最淫荡的事情。
佛子无情,连情事都这般随意。
慕衿最后还是迫不得已将他手指上的淫液都吞噬干净,舌尖已经麻了,口腔内壁也满是甜腥气息,沉檀的味道久久不能消散——
她的眼角也溢出了泪水,唇齿嫣红,微蹙着细眉,看着很不可怜。
荆致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她的情状,只觉下身涨得更加难受,有什幺东西将要喷涌而出。
而他却是想将那东西喷到她的檀口里,让她这张小嘴尝尝罪孽的根源是何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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