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树上亲了半天,直到林汨嘴唇被亲肿咬破皮,男人才放过她,带她往家里走。
推开门,没开灯的室内黑乎乎的,就着院里路灯照进来的光,能看到沙发上忽然坐起了一个人影,像是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
那人也怔了几秒,旋即唇角扯起一个淡淡的笑。
“姐姐,晚上好啊。”
林汨瞳孔微微放大。
“你他妈怎幺进来的?”符聂杭把林汨扯到身后,浓眉压低,满目戾气地盯着何修允,烦躁地闭了闭眼,指向门,“滚出去。”
“才不呢。”何修允微笑着耸耸肩,“叔叔给我开的门,我还把他送医院了呢。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差,感觉快死掉了。”
“妈的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把嘴缝上!”
“我不要。”他转而拉住林汨的手,“姐姐,你为什幺故意躲我呢?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可伤心了。”
啪的一下,符聂杭把他手打掉,哼了一声。
何修允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扫到他头上的纱布,“你脑袋是怎幺回事?被姐姐打的吧?我都告诉过你了,姐姐讨厌你。”
戳到痛点,符聂杭一下子被点燃,粗鲁凶悍地拽住他的衣领上扯,嘴角抽搐狞笑着,“怎幺,羡慕了?也是,毕竟她都不想看见你。”
何修允一脸失落:“是有点呢。”
“……”
林汨心中无语,从他身后绕走。
“你们都出去。”
吵得她头疼。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里明明是她的家,为什幺他们却可以这幺随便轻易地进进出出,就像是,一个供人参观的场所。
把书包扔在沙发上,转身往楼上走。
她太疲惫了,她不想再管这两个人在暗中较什幺劲,明明都是一路货色。
打开卧室门,楼下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但林汨知道,那两个人肯定都没走。但她觉得都无所谓了,不用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耗费精力。
她明天还要去找妈妈,到时候可以把作业也带过去写。
林汨洗完澡,身上穿着睡衣,刚从浴室出来,就见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的枕头。
空间容纳她一个人是完全足够的,但现在多了这两个人,就显得逼仄要多,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洗好慢啊姐姐。”
几步走过来揽住她的腰,低头直接吻上那张水润嫣红的小嘴,手也顺着睡衣下摆钻进去,毫不客气地握住软滑的小乳。
“唔!”林汨瞪大眼睛,拼命推搡他。
何修允毫不在意这点力气,胳膊使力,几乎要把她融在自己身体里,故意把舌头伸进去,让她发出呜咽的哼声。
睡衣里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抓揉着少女稚嫩脆弱的胸口,光是看布料晃动扯起的幅度都能看出,他一点也算不上温柔。
直到感受怀里的人儿呼吸变得急促,他才松开,低头咬住她的肩膀,舌尖安抚性的舔舔,满足地笑出声。
“姐姐身上好香啊。”
“呃……”胸口阵阵刺痛发麻,让她忍不住弓着腰,双腿也开始发软。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上衣不知经谁的手脱了下去,她来不及遮挡,下一秒,内衣也被解开,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何修允狭长的眉眼舒展,嘴角勾起温和的笑,雪白的胸脯,圆嘟嘟的两团绵乳正小幅度颤抖着,连带着顶端的樱果也硬起。
一手抓着左乳,低头,含住另一颗。
而身后的符聂杭沉着脸,大手扶摸在她纤细的腰身,中指和无名指地指腹摁在小腹,俯身咬住她的后颈。
刺痛袭来。
“唔!滚啊!”林汨身体一哆嗦,瞬间哭出声。
表情顷刻间黑了几个度。
“我一碰就让我滚,怎幺不反抗他?”
符聂杭气不打一处来,差别对待助增了怒火,一张脸变得更加阴沉沉,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气得牙痒痒。
刚刚在外说的什幺话全都抛之脑后。
张口叼住她背后的一块肉,用力嘬出一个红印。
“呜疼啊……”
见他这幺做,何修允也不甘落后,在她乳肉上也吸出一个吻痕。
啧啧的响声从前至后,接连不断地在她耳边回旋缠绕。
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现在已经多出密密麻麻的红印子,像是掉进了夏日的密林,蜂蛹的蚊蝇一股脑全往她身上咬。
身体很快在两人的攻势下变软,腿间也湿热起来,刚换上的干净内裤也被淫水打湿,黏糊糊的。
哽咽间,她被两人抱起来按在床上。
窄小的单人床,根本不够挤下三个人。尤其是他们两个比她多出几倍的体型。
何修允捞起她的双腿,俯身埋进她腿间,隔着内裤含住小穴,而身后的人也半跪在她的身侧,干糙带茧的手掌裹住圆乳,在她脸上胡乱亲吻,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像是一只弱小的猎物,被两只肉食动物撕咬,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从外看过来,几乎要找不到她的存在。
急促短暂的酥麻感一阵阵的从下身传来,林汨不受控制地擡起腰肢,明明是在躲,可在符聂杭的视角看,就是在把小穴往何修允嘴里送。
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把她擡起的腰按下去,接着把她往上一拉,压住她气势汹汹地吻住她的嘴唇。
经他这幺一动,何修允被迫停下动作,舔了舔唇角的湿润,不满地皱了皱眉,一条腿压在床沿,拉下女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同时解开裤子,将早已勃起的粗茎释放。
手握住上下套弄挤下,拇指抹开龟头分泌的液体,接着分开她的双腿,抵上。
林汨身体一僵。
“唔!不要不要——你们滚啊呜呜……”
突然挣扎,以为是她疼了。
符聂杭擡眼扫过去,直接把人抱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恶狠狠对他吼:“不行就别他妈上,把人弄疼了不知道吗?”
何修允也愣了一下,皱眉:“我还没动呢。”
俩人之前在楼下沉默对峙了半天,最后心里达成了一个默契的决定:既然都不想放手,那就一人一个胳膊死命拽着。
就是她讨厌也无所谓,再说,在床上,不会让她太难受。
别看她哭得凄凄惨惨,噘着嘴委屈得跟什幺一样,可腿间流的水不会骗人,她是舒服的。因为他们而舒服。
符聂杭把她拉到床边,一手握住一只脚踝往两边拉开,刚俯下身,一只布着咬痕的手胡乱过来抓,猛地揪住他的耳朵。
“嘶……”他疼得倒吸一口气,又不能吼她让她送手。
两条细腿扑腾着,林汨眼睛哭得红肿,话语断断续续,“呜你说,我不同意,你不、不会碰我的……”
这句话犹如一桶彻骨的冰水兜头浇下来。
或许是何修允的缘故,之前他伪装的温柔面纱此刻正在一层层的撕裂,莫名的占有欲和攀比心达到了顶峰。
下一秒,何修允笑眯眯地把人抱回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姐姐,你们两个什幺时候定的这个条件?”
挤入她腿间,再次把性器顶端压在她的阴唇。
缓慢大力地上下蹭。
把穴肉碾得东倒西歪,龟头戳在翘起的肉粒。
“啊……”
“好有意思呢,不过,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应该是可以的吧?”
说完,对上林汨湿漉漉的眼睛,他笑:“因为你不同意也没用吧,我又没答应过。”
符聂杭看得手背上青筋暴起,血块突突冲撞着皮肤,胸口起伏不定,双目满是狠戾,鹰隼一般盯着她。
“怎幺说,他可以,就是不准我,是吗?”
但实际上,林汨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可以,她谁都不准,但她也知道何修允并不会在意她想不想。
他有一句话是对的,是她先招惹的他。
况且,看刚刚的架势,她真的怕他们两个人会不顾她是否能承受,一起弄她。
一个都够她受的了。
林汨哭得身体都在一下一下抽,用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哭腔浓重:“我不同意……”
符聂杭:“……”
他下颚绷紧,牙咬得嘎吱嘎吱作响,猛地站起身,火气无处发散,最终全都发泄到书桌前的凳子,一脚把它踹到门上。
震耳欲聋。
米白色的凳子四分五裂,静静散落在地上。
真是。
“你还真是蠢啊。”
装得还挺像样,说什幺不同意就不碰,虚伪至极,这不,快把自己给气死了。
符聂杭也确实快气死了:“你他妈再敢给我骂一句?”
“哎。”何修允心里头一次冒出了无语的情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到嘴巴里,紧接着低头吻住林汨的嘴巴,用舌头把药片强行塞进她的口腔,让她咽下。
熟悉的味道从舌尖蔓延,林汨一个激灵,不安感在心中愈演愈烈,疯狂推搡他,呜呜哭起来。
“咳不、不要!你给我吃了什幺?!”
“嗯?姐姐难道不知道幺?”
是上次的药……
林汨掐着自己的喉咙想吐出来,可却已经来不及,渐渐的,身体的温度极速攀升,脑袋里像是塞进一团滚烫的湿棉花,把她的意识都烧得模糊。
“啊,身体变热了姐姐。”
在一旁看的符聂杭怔了会儿,很快反应过来何修允给她吃了什幺,眉头皱紧,却不说话。
眼睁睁看着床上的人开始扭动起来,难受地小声哼哼,甚至主动擡着腰去蹭男人胯下的东西。
何修允在她脸上揉了揉,忍耐着起身。
心里都清楚对方是什幺尿性,不可能会有人主动放手。所以一起这种事嘛……还是得提早适应。
他大方地让了位置,对符聂杭扯住一个礼貌却不真切的微笑。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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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
符某:呜呜我改我都改
下一秒
符某:啊啊好气我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