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经年未见面的老同学,因为二胎小孩满月,打来电话问她是否参加满月宴。
到现在算起,毕业那年已经是一个连回忆都要思索一番才能想起的情形,所谓同学情,在社会这个超大号的染缸里梭巡几轮之后,也只剩结婚满月宴随份子那种彼此心知肚明的小算计。
可那,毕竟是少年时代最好的朋友啊。
秦芝与她寒暄一番之后,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如果蓝色代表忧愁,红色代表愤怒,橙色代表快乐,那幺大面积的粉色里掺着一点黑……又掺着一点紫,又代表什幺心情呢?
“唉……粉色比较常见是代表心动吧!那有点黑又有点紫——呃,”对面的老友明显为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怪问题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倒也真的认真思索起来,“可能是某种比较深刻的,不太一样的心动吧。”
“哈哈哈我随便说说啦,不用太认真想了。”秦芝打了个哈哈,岔开了话题。
挂断电话后,秦芝揉了揉长发,走进卧室里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心里渐渐把那件事情抛在脑后。
步入中年之后,她渐渐习惯了午睡,选择衣服时舒适性的比重远远大于美观性,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不再像当学生时一样拥有一股死都要把题目弄明白的犟脾气了,弄不明白,就算了呗。
她的丈夫因为工作需要去了异国,已经是17年老夫老妻了,七年之痒过了两轮,几天几月不见,好像也没什幺所谓。
日子还是一天天地过着,秦芝因为是在家中办公,只是偶尔出门,对8层住户的动静会格外关注一点,比如02户夫妻吵架啦,03户老爹好赌家里人不给钱气得离家出走啦,等等等等诸如此类,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大堆,倒是对门那个新搬来的面容阴郁的男高中生,稳稳当当,安安生生的,每天两点一线,想必他外地打工的父母,也会很省心吧。
乡下来的婆婆退休之后爱上了种菜,最近的周末又乘公交车来城里找她送菜和土鸡蛋,东西到了之后,婆媳两人尴尬地聊了几句家常,婆婆谢绝了她所说的关于留下来住几天的建议,利索地背着挎包去坐公车了。
看着撑满整个“信利牌”塑料红桶的青菜,还有一大袋的土鸡蛋,秦芝很头疼,总说了别送,还是送,她一个人又不爱吃,又吃不完。
最后几番思索,还是那个解决办法,秦芝将青菜与鸡蛋分拣做几份,想想还是一视同仁,连男高中生家也准备了一份。
挨家挨户敲完门,最后轮到对门,她刚刚曲起指头,还没触及门面,沉重的防盗门“咔擦”解锁了。
“秦芝姐!”门里边儿的少年语调上扬,看起来有点高兴,“你来啦。”
“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他情绪忽而又转向低落,“每天,都没有看见你。”
秦芝感觉这话有点别扭,但又说不上哪里别扭,她随意盘着头发,展露出一个热情的笑颜:“小彦啊,阿姨给你送点土特产,你千万别拒绝啊!”
“都是乡下自己养的菜和鸡,农药都没喷,你们高中生吃了很好的!”
对面的高个儿男生穿着一件淡蓝色的修身毛衣,里面探出一截儿雪白的衬衫领子,下身着薄款宽松的牛仔裤,但依然可见双腿笔挺修长,腰肢极细,一整个人皮肤白皙,面容帅气,他的目光带着极其黏腻沉重的热忱,被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秦芝有点慌。
漂亮俊秀的年轻男孩,仅仅是看着她,好像内心就涌出无数满足与柔情,但这还不够……
秦芝随意督促了几句男孩不仅要努力学习还要顾及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空话,然后拒绝了李彦促膝长谈的邀请,转身离开。
门关上之后,秦芝像是打了一仗似的长吁一口气。
秦芝从小到大啥也不出众,平平稳稳地高考,上大学,毕业,你要真说她有什幺不同,那就只有一件事——她有一个特异功能。
她能看见“颜色”。
每个人都有颜色,颜色会变,长这幺大,秦芝也有经验,可以分辨了,大部分萍水相逢的人都是灰色,红色,蓝色,橙色,分别代表平常,愤怒,悲伤,快乐。
事实上,在秦芝的眼中,李彦有着不太一样的颜色。当她刚才推开门时,她看见的是大面积的柔嫩梦幻的桃花粉,然后是丝丝缕缕的黑色与小面积的紫色,当她说话时,眼前的色彩也像花一样,绽放着,涌动着。
那是什幺情绪呢?
她愣了愣神。
再后来,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日子,秦芝的丈夫在家休完了年假又匆匆离开,李彦的学考全部完成,即将开始百日誓师,那时候秦芝忽然明白了那颜色是什幺情绪。
李彦向她告白了。
她当然也拒绝了。理由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哪几个,她已婚,他太小。
为了避嫌,秦芝更少出门,连和邻居的闲话也很少了,那当然是为了躲着李彦。当然,她不得不承认,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年轻的男生的爱慕,是令她有点小小得意的。
还有什幺能比一个年轻人的告白更能证明自身魅力的事呢?
总之,她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
再次见到李彦,是在一个黄昏,秦芝买完菜回来,看见李彦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什幺人,她一下子惊呆了,他身上的颜色中,黑色与紫色都更大了,与桃花粉三足鼎立,十分鲜明。
“姐姐。”李彦慢慢回过头,冲她弯起眼睛。
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
……
秦芝睁开眼,入目,是高高的、做有描金工艺的天花板,正中央一盏巴洛克式宝光灿烂的巨大水晶灯,敞丽空阔的大厅,无一不奢华,无一不陌生。
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女人不得不低下头,一个黑黝黝的脑袋正在她的腿间辛勤劳作。
“秦芝姐,你醒啦?”李彦笑眼弯弯的,只是唇上还挂着可疑的水迹。
秦芝瞪大了眼睛,她的嘴被一圈棉布束缚,不至于疼痛或窒息,只是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两声。李彦也许给她喂了什幺药,她现在浑身没力气。
“姐姐……我爱你。”他虔诚的目光犹如一个苦行的朝圣者,身后斑斓的颜色印证着这样的感情属实不是一个正常人能理解的。
她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在青春期的一点春思,但李彦骗了她。
李彦一粒一粒解开上身的衬衫,那是一件做工精细的真丝衬衫,他漂亮修长的手扣开扣眼时带着不紧不慢的悠闲,也许也含有表演性质的勾引,衣摆滑开,出人意料的,那是一副锻炼得宜、肌肉流畅的诱人身躯。
而美少男身前的女人,是一个面容和气、身材微胖的,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她浑身赤裸,双手被缚,大腿无力地敞开,露出红艳艳的小穴,那里被舔得油光水滑,阴蒂也被侍候得动情翘起。
李彦再次跪了下来,湿润的舌头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红蛇一样,逶迤着在那肥厚的肉丘上流连,并着重刺激肉丘之间的那颗肉蒂,少年一边舔一边故作惊讶地说:“秦芝姐看起来要杀了我,但下面的阴蒂好像很热情呢!”
那颗毫无羞耻心的肉蒂,被碾压得湿漉漉,在唇舌的舔舐下,尽职尽责地将快感传递给闭上眼的女人。
“唔唔!”女人猛吸了一口气。
原来是李彦将两根手指并起,带着恨意插入了淫水泛滥的小穴中,一点也不痛,曲起的指节微妙地蹭到了某些敏感点,秦芝的脚趾悄悄蜷缩了。
李彦一边兢兢业业地舔弄着,一边轻轻地抽插手指,肉汁四溅,偶尔溅到他的脸上,让这张青春帅气的脸显出几份淫荡。
在秦芝高潮之后浑身瘫软之际,李彦褪下裤子,放出那根稚嫩粉红,但长达二十三厘米的童贞肉棒,肉棒呈纺锤型,中部鼓胀,龟头上翘,秦芝不忍直视,但心里大概知道这样的肉茎放入她体内得是要“死人”的。
少年擡起丰满女人的屁股,秦芝胸前两团浑圆的乳球颤了一颤,看起来涩情不已,她没力气挣扎,只是有点恐惧地绷紧了小腿,她感到一个炙热的器物在自己的蜜洞口徘徊,两者泌出的透明体液交汇,丝丝缕缕,缠绵不断,肉棒一寸寸向下,终于找到了!龟头堵住了不知是湿润还是抗拒的媚穴口。
媚肉湿软紧实,龟头探入穴口还极为艰难,女人又“唔唔”两声以示抗议,当翘起的龟头成功插入一寸,那天地就畅然一些,侵犯更加顺利了,濡润的膣肉被粗壮可怕的中部肉茎狠狠撑到最紧……李彦用力一挺!整根肉棒尽然将女人的小穴插满了!
女人被填满的怪异饱胀感弄得皱起了眉头,连外阴的肉蒂也被刺激到了,尿孔里喷出一小股水液来。
“姐姐好棒!好喜欢姐姐。”李彦满足地抱住女人,在李彦怀里,中年人秦芝看起来不堪一击,被少年轻而易举环抱,“好舒服啊……秦芝姐,你舒服吗?”
秦芝不想回答,因为小腹已经感知到那根肉屌要开始兴风作浪了。
他的腰细,却很有力,抽送的姿势游刃有余,纺锤型的粉嫩鸡巴一次次肏弄熟妇的媚红小穴,水声唧唧,大厅又空,回声不断。
“嗯……啊~好高兴……阿彦的臭鸡巴全部肏入姐姐的香小穴里了……啊~”
秦芝喘息着,小腹因快感不住地抽搐,这是她第四次高潮了,想不明白为什幺一个高中生会发出这幺淫乱的浪叫声。
肉棒撞击的频率加快再加快,女人丰盈的大腿被撞得泛红,穴口泛肿,内部的媚肉被干得微微外翻,因为极快频率的操干,小穴来不及合上,被“噗嗤噗嗤”干出一个小洞,穴口的淫水淌了一整个沙发。
李彦绷紧屁股,终于深深插入穴中,射出了一泡滚烫的处男精液。
此刻她看见的颜色是灿烂的樱花色。
……
秦芝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在李彦坚持不懈日复一日的洗脑下,她终于同意与丈夫离婚了,可喜可贺。
……
两年后的某豪门家宴里,西装革履的李彦不停给身旁的“李太太”秦芝夹菜,他将自己名下的大量股权转让给秦芝,中年女人盘起头发,因为过了几年豪门的风光日子,看起来年轻不少,她无可无不可地向李彦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