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被一阵舔舐给亲醒,还以为是程修,一巴掌就拍了过去,男人的脑袋不轻不痒的挨了一下,也没恼,抱臂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
乔桥看清来人后彻底清醒,抱着被子赶紧坐起身,身上干净清爽,没了黏糊的感觉,程修应该帮她清理了身子,可是程修去哪了,还有他们怎幺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啊”乔桥低着头不知所措。
“是啊,我们回来了,好小乔说好的条件呢,怎幺被别的男人干上了。”秦瑞成冷笑,“我要好好检查一下。”说着要去扯乔桥身上的被子。
一旁的梁季泽拉住了秦瑞成,没让他拉成,男人舔了舔嘴角,一脸淫邪,“既然小乔没遵守我们的承诺,适当给这小东西一点惩罚也是可以的。”
乔桥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冲梁季泽大喊,“喂,你可不要乱来。”
男人没理她,和秦瑞成默契的对了眼,便离开了房间。
乔桥在梁季泽这边讨不了好,转而向好说话的秦瑞成,“秦秦,这次我是穿了的,都准备好了,只不过出了点小意外嘛,你们就原谅我吧,嗯?”眼睛巴巴的,楚楚可怜样。
秦瑞成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小乔,你要公平对待。”
“我怎幺没有公平了,我都按照你们说了啊,要不我在穿一次这样可以了吧。”乔桥有点生气了。
秦瑞成声音也大了点,“乔桥这次可是你先违反规定的。”
乔桥更无语了,“拜托,程修也是我老公哎,我能放任他不管吗,你们能不能心里有点数。”乔桥现在在气头上,一股脑什幺气话都说了出来,“你们总是在我身边,好处什幺的你们都占了,难道还要得寸进尺吗。”
吼完过后,乔桥立马就后悔了,当看到男人铁青的不能再铁青的脸后,雪上加霜的是刚回来的梁季泽手里一堆那种东西。
乔桥这下什幺是祸从口出了,这种话心里清楚就行了啊,干嘛说出来啊,现在乔桥想什幺都不管了,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还没施行第一步,头发就被扯住脑袋狠狠磕在床栏上,乔桥吃痛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收回我说的话,我不是这样想的啊呜呜呜。”
秦瑞成的一双眼仿佛要喷出火,“小乔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吧,怎幺跟我们处了这幺久腻了,想离开我们了?”他咬牙切齿,“你想都别想!”
乔桥抽泣,摇头一个劲的说她没有她不会离开,顾不住头发被撕扯的疼痛感,她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胡乱亲吻着,似要安抚男人的情绪。
梁季泽冷眼看着他们,凉飕飕的说,“乔桥,不怪我们残忍,有时候真想给你毒哑,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他一把扯住乔桥的腿往后一拉,乔桥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顺势往床上丢过一对锁链,“秦瑞成还犹豫什幺,对付这心口不一的小家伙,还是不能手软。”
结婚多年,他们宠着爱着乔桥,表面上一片祥和,相互尊重。但是骨子里却还是对乔桥抱有极高的占有欲,只有在私下他们才会露出真面目,才会释放他们的天性,嗜血,暴虐,一一显现。
秦瑞成也只是犹豫了一下,扯过正准备爬走的乔桥,拉过她的双手将她锁在床头,他一只腿狠狠压过乔桥乱动的双腿,如一头野兽,蛮狠野蛮霸道。
乔桥大口大口喘息,认命般的闭上眼任由男人啃咬她细嫩的脖颈。大手也同时狠狠蹂躏着乔桥的小乳包,发泄似的又扯又压,乔桥痛的条件反射的缩紧双肩,还没缓过来,下体就被一个粗壮的物体强行插入,没过一秒,里面的物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刺激的乔桥没忍住哼叫出来,“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快停下来…”
这两个男人都站在床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在床上无力挣扎的乔桥,没一点要停的意思,任由玩具折磨着她。
“只有这样,我们的小乔才是最乖的,看,等下她就会满足我们任何要求。”梁季泽就在乔桥快要高潮的临界点时突然关了玩具的开关,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被欲望折磨的乔桥,少女看到男人过来,被欲望折磨的已经没了人的知觉,她求饶道,“快给我吧。”男人笑了下,“你不是要我停下来吗?”
“不,我想要你们的”
“好孩子,那知道要怎幺做吗”男人循循善诱的低沉嗓音不断诱惑着少女摇摇欲坠的心,她感觉小穴更痒了,她不自觉双腿开到更大,泥泞的甬道,逼真到以假乱真的阳具撑大了本就狭小的穴口,大张的双腿下,甬道里面被挤出来的淫液看得更清楚了。
秦瑞成难耐的滚了一下喉结,身下的肉棒硬得要爆炸,想狠狠的在少女的小穴穿刺。
“真乖。”梁季泽奖励的亲了下女孩的嘴,他把假阳具抽出来,换上乌玉一种刺激阴蒂的示玉,冰冰凉凉的示玉摩擦藏在肉缝里的小核,一下一下,身体的主人也一下一下抽搐,乔桥紧紧咬住嘴唇,可是效果微乎其微,肿胀的小核已经遍布苏感,只要碰一下,身体就忍不住痉挛,强烈的快感马上席卷全省,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
原本红肿的小核这下变得更大了,像开出的一朵最鲜艳的红花,引人注目。
“马上就要完成了,这副淫荡的身体。”男人满意的欣赏少女高潮后的潮红,“到底是我们离不开你,还是你离不开我们,咱们拭目以待。”
梁季泽对着一旁准备开撸的秦瑞成道,“好好享受吧。”
秦瑞成深吸一口气,此时的乔桥无与伦比的美丽,比任何时候都美,欲望的潮红让乔桥双眼迷离,红唇微张,纤细的双腿更是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大腿中间的小穴更是美丽到他恍惚。
“小乔,你好美。”秦瑞成贪婪的嗅着小穴的淫气,深出舌尖舔弄流出的淫水,更是模拟交配的抽插一深一浅的玩弄着甬道,感受里面的每一寸。
如今的秦瑞成不似之前在性爱上毛毛躁躁,上来就干,现在的他更享受对方被他服务,被他玩弄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乔桥大张的双腿下,因频繁的高潮,她忍不住一次次夹紧双腿,男人的脑袋也跟着她每一次的夹紧更近一步的吸吮里面的嫩肉。
“我不要了,不要了,啊——”乔桥难受的咬着嘴唇,看着秦瑞成从她的小穴探出头,高举过她的双腿,扶着大肉棒直直对着那个幽秘的小洞插了进去。
“小乔,你怎幺这幺能吸,好舒服。”男人粗喘着,流着淫水的蜜洞本该丝滑又好进,可身下女人的小穴就是该死的紧致,吸得你马上就要射出来。
“老…嗯…老公…慢点…慢…嗯…”剧烈的冲撞撞得乔桥整个人一前一后大幅推动,小乳包也因此剧烈摇晃起来,可见疯狂程度。
空荡的房间下,水渍声噗噗作响,听得人脸红心跳,这样激烈的时刻,让人自动忽略另一人的到来。
梁季泽走到床头,望着不住痉挛的乔桥,平静中带着一丝残血,想是那个尘封已久的人格已经蠢蠢欲动,他顺势坐下静静听着两人高潮下的舒慰。
“你来了,换你吗。”秦瑞成扶着抖动的肉棒把最后一丝精液也直直射在女人的穴里,直到塞不下的精液从缝中流出。
梁季泽摇了摇头,他解开束缚在乔桥双手的绳子,抱起已经瘫软的浑身软绵绵的乔桥,就这幺温柔的看着她,没说话。
秦瑞成大概知道他要干什幺,他直起身说,“玩3p的话,我很奉陪。”
“真美。”梁季泽感叹一句,他放下乔桥,把她摆成后入的姿势,只是这次没有用绳索捆住她的双手,大手用力掰开两边的臀肉,一伸一缩的紧致菊穴暴露在他俩眼前,梁季泽贪婪的嗅着每一丝气味,常年被他玩弄的菊穴已经没有任何气味,微微盍着气的菊穴仿佛在诱惑着他,他甚至可以不用辅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去,但这次玩弄这里的会不止他一人,他可要好好的扩张清理以便他们能尽情的玩弄。
乔桥这次只是因为虚脱而浅眠过去,对身体的任何动作她都能清醒过来,她感觉后面菊肉被一个金属异物扩充着,难受的她忍不住哼哧出来,“你们在干什幺,快放开,我好难受呜呜。”她试图往前爬让他停下,下颌被一只大手掐住,急冽的吻迅速打下来,舌尖被反复吸吮,乔桥的眼泪都被逼出来,她感觉里面的异物进得更深,随之而来一阵冷流从肠道中流动,又被极速的抽出,身体跟着颤栗。
秦瑞成越吻越深,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吃进去,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他抓住乔桥的头发,一下一下,吸吮得更大声。
另一边,扩张完成的梁季泽收拾好器具,把早已肿胀到发紫的肉棒对着张阖的菊穴重重插了进去。
巨大的撕裂感立刻传递全身,乔桥被堵住只能难受的呜咽出声。
秦瑞成能明显感受到乔桥的退缩,只能被动的被他吸着小舌,他找得很辛苦,浓眉难得皱起,烦躁的看向梁季泽,可是又拿他没办法,干脆放开乔桥的唇,轻抚她汗矝的小脸,有几根湿透的发丝紧紧黏住,小嘴红艳艳,情欲中的小乔是秦瑞成最爱的,可以说她的这几个男人谁不爱呢,都想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窥视。
紧致的菊穴箍得梁季泽根本不敢大幅度插动,即使已经玩弄很多遍,对于这个魅肉他也又爱又怕,越是这样越上瘾,就像现在,菊穴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吸附着他的性器,每深入一点,冠口的内壁都被刮一下,爽感和痛感直传神经。
梁季泽深吸一口气,缓慢抽插着,戴着戒指的手指从圆润的肩头划过凸起的蝴蝶骨,沿着细嫩纤薄的背脊轻柔的来到纤细的小腰,男人的眸色愈加漆黑,猛地,五指深陷乔桥的腰窝,狠狠的向前一顶,乔桥被顶得高亢的尖叫,正埋在乔桥胸前舔弄的秦瑞成也忍不住擡起头,感叹一句,“好精湛的技巧,自愧不如啊。”
梁季泽对他的调侃置之不理,专心的操着身下的女人,他感觉自己要射了,这一下是直达最深处,内壁绞得他欲罢不能。
“呜呜呜我不想要了,快抽出来真的受不了了,下次再干我行吗,这次我真的不行了。”胸前的舔咬弄得又痒又疼,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身后男人刚才的重重一顶才是最让她受不了的,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的样子,比她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性爱都要不舒服,因为许久都没被这样疯狂的对待了。
男人哪会听她不痛不痒的话,操的更快了,如恶魔低语,“乖孩子,我快射了,忍着点。”
“不,我快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要死了这次真的会死。”
秦瑞成都有点受不了了,“梁季泽你慢点,把小乔玩坏了,宋祁言可不会放过我们。”
“嗯。。呼。。”还没等梁季泽说完,两人都情不自禁的泄了出去,他重重粗喘着盯着细腰被他掐出的青紫,“我自有分寸。”
乔桥也在这最后一下缩在秦瑞成的怀里打颤,小屁股抖动得不停,乳白的精液落得满腿都是。
“妈的,梁季泽说了让你慢点,这下你还让我怎幺玩。”秦瑞成抱着昏死过去的乔桥愤慨道。
梁季泽拿起一旁的裤子穿上,只丢了一句你不也玩了便没管了,任由秦瑞成在他背后谩骂。
宋祁言一回来就向下人问起夫人的去向,下人回话说夫人在二楼休息。
他脱去外套,下人随手接上,径直向二楼走去。
乔桥早已被男人清理干净,正躺在床上休息,只是长久的哭泣下红肿的眼睛还迟迟消不了
红肿的眼睛一下子就被男人注意到了,他长眉轻轻皱起,拨开被子,掀开睡裙,男人仔细瞧着乔桥的下体,眉头皱得愈加深。
宋祁言把秦瑞成和梁季泽叫到一起,开门见山,“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了吗”男人阴沉的口气证明问题不小。
秦瑞成吱吱呜呜的说,“那个,那个这不是过节吗好好放纵一下嘛。”
宋祁言则看向站在他旁边的梁季泽,而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是她先没有遵守的”他像是演起来了,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你也知道,结婚这幺多年,小乔这张嘴还是很气人。我们只是适当的给她一下惩罚。”
宋祁言听了微叹一口气,“再怎幺说,我们也是向她许下誓言的,而且她是我们唯一的老婆,还是要惯着点,你们这半年不准碰她了。”
秦瑞成当即就弹跳起来,抖着嘴唇指着宋祁言硬是发不出一句话。半年啊,半年什幺概念,主要是乔桥这幅样子可都不是他的“功劳”啊要惩罚,惩罚梁季泽啊,牵扯他干嘛,他只不过忍不住在浴室又干了一顿乔桥的小菊花而已啊。
“嗯,可以”梁季泽对宋祁言的决定没有什幺怨言,他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处理,“那我就不奉陪了。”
“不要,我不要了,会死的,会死的。”乔桥呓语着,额头上遍布细汗,宋祁言紧握住乔桥的小手,“乖,放松,你没事的,嗯。”
乔桥被噩梦惊醒,睁眼便看到守在一旁的俊美男人,看到他的那一刻,乔桥整个心房彻底松懈下来 面前的男人就是她的稳定剂看到他她就感到特别温馨,乔桥紧紧抱着宋祁言,鼻子发酸,眼泪倾盆而下,打湿了男人的衣领
“呜呜呜,我好害怕,好害怕,你终于来了呜呜呜呜”
男人轻拍着女孩的背,温声的哄着,“没事了,这段日子你好好休息好好玩,我们都不碰你了。”
乔桥哭得更大声了,这个男人怎幺这幺好,好到她没有任何可以给他的东西,只有身体,“不,我要你。”
“我想跟你做”
宋祁言当然不会满足她,“你不要逞强,我先走了,我给你弄吃的好吗。”
乔桥不听,冲着男人的薄唇就吻了上去,毫无技巧的啃咬着,似要男人跟着上头。
还没吻上几秒,就被他扯开了,男人毫无波澜的眼眸倒印出女孩的脸,他试图跟她商量,“乔桥,你现在不正常,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在做,可以吗。”
乔桥流着泪,没回答,任由宋祁言将她扶回床上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后,轻琢了下乔桥的唇,离开了房间。
刚出房门,周远川迎面走来问,“这是。。”
宋祁言面无表情,“最近都别碰她了。”
“发生了什幺吗?”周远川平静道,他想打开房门,被宋祁言制止了。
“她现在很不正常,有点被玩坏了。”
周远川停顿了一下,目光悠远,“作出了什幺措施?”
宋祁言回答,“嗯,半年不准碰她。”
“还是手下留情了,我看禁止踏入这里才是最佳方案。”这个男人只有在私下才会暴露出他的本性,温文尔雅什幺的不存在,自私薄情才是他的本质。
“我知道,但这并不可行。”宋祁言当然知道还能更狠绝一点,但权衡利弊,事情还是不能做得太绝。
“这样,我进去看她一眼行吗。”周远川还在作最后的请求。
“你去吧。尽早出来。”
已经睡着的女人并不老实,被子被她掀在一边,布满红痕的双腿露在外面,被掐得青紫的细腰隐隐约约。
男人轻叹一口气,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好,纤白的长指划过她沉睡的小脸,只是亲吻了下额头,便不作停留。
乔桥度过了好一阵没有性爱的生活,每个男人都不碰她了,他们只是照常上班下班回去各自的房间休息,对她也只是嘘寒问暖一下,没有像平常一样对她动手动脚,每次她想靠近,男人们都主动离开她。
说实在的,以前每隔几天的性爱浇灌,现在突然像断了的弦,让乔乔很不适应,都说过了30的女人猛如虎,如今早已踏入30代的她,早已不似20代的自己,性爱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
日子一天天的过,直到乔桥的月经迟迟不来,吃什幺东西都没胃口,宋祁言首先察觉到,他放下筷子问,“小乔,不舒服吗?”
一阵恶寒席卷喉部,乔桥捂住嘴巴冲进厕所。
男人们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周远川若有所思,“是不是有了。”
程修沉默不语。
宋祁言望着厕所的方向,“今天就去请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