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安静的钢琴教室今天似乎变得不太寻常,里面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微小声音。
不过这不重要,一般不会有人来这里,除了音乐课时间几乎不会有人来这里,更别提现在是午餐时间。
大家都在食堂大快朵颐,或者出校门结伴吃饭,没有人会选择来到这个地方。
更别提除了教授音乐的老师,基本没人有这个地方的钥匙。
就算里面有什幺奇怪的声音,正常人也不会往奇怪的方向去想,只会觉得是乐器出了故障,因此不着调地响动着。
如果能这幺想当然是再好不过的,最好这样,就算往奇怪的方向想,好奇心爆发的探秘者也无法解谜这种声音的真正源头。
因为钢琴教室的门锁芯已经被钥匙牢牢锁了两圈,更别提窗帘也被布一丝不漏地遮盖着。
凡事都有例外,林夏作为这栋楼的执勤人员被特许拥有了钢琴教室的钥匙。
当然也不仅仅是这样,更重要的是昂贵的钢琴教室里的器材都是由林夏的母亲捐赠的。
林夏在学校一向可以畅行无阻,但是她从来不曾使用特权就是了。
此刻钢琴教室内全是旖旎的景象。
林夏坐在钢琴盖上,身下的水顺着黑色的钢琴盖蜿蜒地往下滑。
她的下身泛滥成灾,但是表情只有一点点的迷离,脸颊也只达到了微红。
只像是微醺,只看表情的话会以为她是喝了一点点小酒,绝不可能有人正在给她口。
林夏的双腿一只踩在黑色真皮的钢琴凳上,因为刺激脚掌和凳子有时会摩擦出难听的声音。
但是这并不影响岑想蔷的发挥。
她剪了短发的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林夏的两腿之间,林夏的另一只腿就搭在岑想蔷的右肩膀上,在半空中随着岑想蔷的动作随波逐流地晃动。
岑想蔷的头发有时会扎到林夏的大腿内侧,导致林夏因为痒而难耐的喘息。
她的发质有些硬,这些硬硬的毛茬在其他时候都不会造成明显的影响,唯独在做爱时候,它就变成了锋利的武器。
扎在林夏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导致她因为这些讨厌的头发不得不更加敏感,感觉也从均匀分布在全身转变为呼吸好像都会掠过大腿内侧。
林夏时不时会在岑想蔷舔吮用力的时候迎合她的动作去擡起下身,把流水的小穴往岑想蔷的嘴里送。
这个时候岑想蔷就会顺了林夏的意,去满足她的需求,更快更用力地用舌头在林夏的小穴内搅动。
每当林夏感到大腿内侧的嫩肉受到刺激,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将岑想蔷的脑袋淹没在自己下腹的气味里。
然后又会被岑想蔷的动作将双腿抖开,从而给岑想蔷喘息的余地,如此周而复始。
整个房间都是口交时候产生的啧啧水声,林夏的腿部肌肉在激烈的唇舌搅动里自发地绷紧,片刻后一汩汩花液倾泻而出。
尽数被岑想蔷含在嘴里。然后她擡起头,当着林夏的面把那些花液全部吞入腹中,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钢琴教室内清晰可闻。
林夏弯起嘴角,贴近岑想蔷,有一瞬间岑想蔷以为林夏要来和自己接吻,于是慌乱闭上眼睛,又想自己的嘴巴里还有林夏的东西,要不要先漱口。
结果那个气息在距离岑想蔷还剩下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了,岑想蔷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停在自己面部不远的地方,但是没有了下文。
她就只好带着失落的心情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林夏含笑的脸。
离她好近好近,近到能看清根根清晰的睫毛。
又被耍了。岑想蔷有点失落,但是对林夏没有一点脾气。
她想要伸手帮林夏整理好下身的衣物,结果就在低头的一瞬间,额头上迎来了一个触感温润的吻。
她惊诧擡头,正对上林夏含笑的眼眸:“做得很好啊,小狗。”
瞬间,岑想蔷觉得连盖子都没有打开的钢琴在她的心里弹奏起了美妙的乐章。
岑想蔷突然觉得偷看林夏的博特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她现在觉得林夏说得真对,她就是一个给点甜头就会心满意足的甜狗。
爱吃甜食又粘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