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婶婶,我想要了,现在给我一次好不好?”大男孩胳膊一伸,就从婶婶的身下揽过了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一搂,婶婶不算矮的身体顿时往前移了两步,让他抱着。

凑近了,一股浓郁的幽香立即飘入鼻孔,同时,由于专注了起来,他才发现,今天晚上的婶婶也是很美的,几乎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弯弯的眼眉,明显是仔细地描摹过,光洁的脸蛋水嫩细嫩,看得出来,是比以前保养得更好了,就连衣服看起来都是新买的,闻上去,几乎还有着商场货架的味道。

大男孩看见,婶婶上半身是一件浅绿色的呢绒套头衫,好似蝴蝶翅膀的大领子向两边翻开着,披在肩头,中间则是露出一大片的锁骨和粉嫩光滑的皮肤,而只要视线再稍稍下移,便可轻而易举地瞄到那深凹的沟壑,一道被两只坚挺乳房挤出来的幽暗乳沟,藏在衣服里,显眼而又显得十分神秘。

他摸着婶婶的腰,逐渐,宽大的手掌就向下摸去,一点点游弋着,不老实的大手没有看,就攀上了一座丰隆结实的山峰,复上了那浑圆挺翘的丰臀,隔着材质有点硬牛仔裤的布料,便开始揉搓了起来。

“祥祥,不好吧?你弟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现在可不是最好的时候,婶婶有点怕!”双手推了推那坚实宽阔的胸膛,许美之轻声说。

这暧昧不明的态度,这欲拒还迎的口吻,沉祥一听,顿时就有了底气,今天晚上,让他享受一次酷似妈妈的温柔和激情,绝对有门儿!

口是心非,说是或者就是不是,说不同意也许就是同意,绝对就是女人的特权,女人和情郎在一起的特性,她们的专利。

这些,自然是姐姐教他的,对他的言传身教,他学得也是认认真真,所以很有信心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一只手揉摸着那圆翘丰挺的屁股,慢慢地,那只手上移了一点,就沿着有点紧的裤腰,让手指挤了进去,跟着,就是整个宽大的手掌,虽然有点儿费劲儿,但一点点,还是让他触碰到了自己想触及的美好。

想抓揉的滑嫩,牛仔裤,还真是紧,刚才就是勉勉强强才挤进去,现在大手贴敷在婶婶的嫩臀上,更是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沉祥只能老老实实地摸着,小幅度地上下揉搓。

婶婶一处隐秘的部位已然沦陷,完全成了自己股掌之中的玩物,皮肉的接触立即就让他兴奋了起来,趁热打铁,于是,沉祥又展开了下一波的攻势。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就托起了婶婶的下巴,婶婶,虽然身子瘦瘦的,又是不矮的个头,远处看,就好似电线杆子一样的精细,但她的下巴,她的脸型却很有肉感,摸上去,软软的,都是胶原蛋白的滑爽,皮肤也非常紧致,柔软而细嫩,就跟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她的丰臀一样,很吸引人。

大拇指一下下地磨刮着,一下下地抚摸着端正光滑的下巴,沉祥歪着头,便缓慢地俯了下去,灼热饥渴的嘴就盖上了婶婶软嫩香滑的唇,女人的唇瓣,是很香的,有一种甜甜的味道,有一种口红与皮肤混合的香气,吻上去,轻轻一触,绝对便让人流连忘返,不舍挪移。

被吸附了上去,就开始吸咬着,含吮着,用力往自己嘴里吞容着,同时,一股新的力量也不请自来,没有几下,只是轻轻地触碰了数秒,婶婶就自己送货上门了,她的头直挺挺,并且开始前倾着,让饱满湿滑的双唇都贴敷了上来,都粘合着大男孩,都在承接着她这个侄儿的柔情蜜意,缠绵挑逗。

看得出来,她也很饥渴,她也很想这个大男孩,甚至想念之情更甚对方,毕竟,侄儿远去南方三亚,再加上自己带团下乡演出,距离他们上一次亲热缠绵,也有好一段时间了。

毕竟,她这个年岁,如狼似虎,自己的肉屄是极其饥渴的,就是夜深人静之时,也会思春一阵。

要不然,她也不会不顾身份悬殊,而找上了他。

要不然,自己今天刚从农村回来,也不会急吼吼地就叫他过来,小聚一下,如此地亟不可待。

不过这时候,她还是紧张,担心儿子会突然回来,但是兴奋感也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心里痒痒的,压都压不回去。

这,难道不就是自己想体验的偷情吗?

是真正的,偷偷摸摸的快乐,身临其境。

“没事儿的,婶婶,阔阔这小子我还不知道?回家了就迫不及待地打游戏,雷打不动,再说现在都九点多了,你今天刚回家,也该到了你休息的钟点了,咱们关上门,小点声,阔阔是不会发现什么的,婶婶,侄儿今天心情不好,你就让我快乐一下嘛!”

过瘾了,亲吻才结束,沉祥温热的嘴巴轻慢地离开了女人的唇,又带着婶婶双唇的一丝芬芳,他用着黑亮的眼睛看着她,又头头是道地给她分析着,方方面面,都很是在理。

最后,他还嫌不够,说服力不强,竟然又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拿出了现在自己和妈妈说话的口吻和姿态,撒着娇,而后,便把头往婶婶的胸口上一靠,腻腻乎乎的。

男人都喜欢小女人撒娇耍赖,那么反之亦然,一个成熟的女人,对一个刚刚成年,对自己看做小奶狗的大男孩,在怀里蹭来蹭去的样儿,亦是没有抵抗力,心儿都要融化了。

许美之看着,怜爱着,疼惜着,并且,一只手抚上了侄儿的脸,轻轻地摩挲着,眼里含情脉脉,算是默许了。

侄儿是她疼爱的人,她真不忍心看着他就这样消沉下去。

摸着屁股的手抽了出来,从腰间,移到了前面,很快地,大男孩的手指就触碰到了一处冰凉,他知道,那是婶婶牛仔裤的扣子,他站立着,没有动,也没有看,就活动着两根手指,在婶婶的裤腰上一阵忙乎,又传来手指与布料相互摩擦的细微声响,而后,婶婶的前开门就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的蕾丝内裤。

“婶婶,你的小裤裤好性感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现实中的女人穿这样的小内裤呢!”

沉祥的眼神穿过婶婶高挺的胸,直接便投射到了她的腹部,以及以下的位置。

他看见,那是一条紫色花边内裤,小巧的裤头堪堪遮挡着婶婶的整个阴部,堪堪盖住她几根不太老实的阴毛,细细看去,都能看见一小簇的漆黑,显得神秘又性感。

他的手,又如狗皮膏药似的,粘附了上去,他摸着婶婶的胯骨,又往下脱着牛仔裤,双管齐下。

婶婶的大腿温热热的,摸上去,光滑又紧致,是一点赘肉和肥肉都没有的那种紧致,牛仔裤已经脱到了婶婶的腿弯处,沉祥的大手也在那光滑粉白的大腿上游走了一个遍,满手心的爽滑与舒适。

“你喜欢啊?这可都是婶婶特意在网上买的呢,就是穿上给你看的,就知道你这个小色鬼会爱得不行!”青葱般的食指点着侄儿的额头,许美之依旧是轻轻地说,轻轻地笑着,脸上,尽是一副宠爱至极的表情。

轻戳变成了爱抚,许美之摊开手掌,全部覆盖在侄儿的侧脸上,温柔而轻缓地就开始抚摸了起来。

一下下,感受着婶婶的温热气息,沉祥这才觉得心神安宁了少许,他将自己的脸盘又往婶婶胸口里面钻了钻,使劲儿蹭了蹭,几下之后,他的口鼻之处就碰触到了一片软肉,一片雪腻,没有看,大男孩继续探索着,继续前进着,终于,他的下巴和嘴唇都陷入了一道深深的沟渠里,他才不动了。

那是婶婶的乳沟,他知道。

与此同时,大男孩抚按那光滑大腿上的手也在缓缓上移,那只手直接就伸进了婶婶的衣服里,直接摸上了婶婶温热娇软的肌肤,直接在婶婶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了起来,十分迷恋地感受着婶婶小肚腩的娇柔与舒适。

性爱的前戏就是要男女互动,就是要你来我往,婶婶享受着,任由自己给她揉着肚子,任由他这个侄儿腻腻乎乎,而她,也将自己的尺度放大了一倍,那只抚摸自己的手,直接向下伸去,自己向他的要害部位进发着,直到,来到了他的裤裆的地方。

婶婶更是干干脆脆,一下子,便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他松松的运动裤里面,直接碰触到了他的鸡巴毛,她看不见,却在硬硬的毛丛里抓弄着,逗着他。

“刺挠不刺挠,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嗯?”婶婶歪着头,冲他微笑着,恬静又温和,这一刻,沉祥突然觉得婶婶好美,好有亲和力,婶婶,原来是这么有着女人味,不自觉地,大男孩伸过头,又将自己的嘴印在了婶婶滑嫩的唇上,带着情感,深深地一吻。

摸揉着,他的手就如藤蔓一样,在节节攀升,在一点点地往上爬,大男孩五指伸展着,很快,他就摸上了一层有点厚的布料,他终于抵达了自己向往的地方,婶婶的一只挺拔玉乳上。

灵活的手指弯曲着,从乳罩底端就伸了进去,婶婶的奶子真的是很挺,又可能是乳罩的罩杯有点紧的缘故,他的手指往里钻着,竟然有点费劲儿,好半天,才挤进去一点。

没那耐心,几下以后,沉祥干脆一用力,胳膊一抬,以及手指向上一勾,一下子。

他便将婶婶的上衣和乳罩全部掀开,将婶婶白嫩光滑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当中,大大方方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展现在她的卧室里。

脱离了奶罩的束缚,粉白挺翘的两个乳球顿时在婶婶的胸前晃了晃,无声地,上下抖颤了几下,就像在向他招手,慷慨地让他快过去揉奶吮乳一样。

婶婶的卧室静悄悄的,所以很容易听见彼此的心声,心有灵犀一点通,大男孩紧盯着那对颤巍巍的粉白肉奶,仿佛听见了婶婶的心声,她一对奶子的需要,于是,沉祥继续挪蹭着脑袋,从婶婶的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直接进入到了一个暖烘烘的空间,直接将头藏在了婶婶的胸乳之间。

嘴边,是近在迟尺的乳头,透过衣服阻挡的亮光,大男孩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婶婶的奶头已经硬了,圆圆地凸起在她雪嫩的肉峰之上,鲜美的肉粒,真是让人食指大动!

于是,已经抓住了婶婶的奶子,并且开始有些粗鲁地揉摸起来的大男孩,又准备双管齐下了,他舔着发干饥渴的嘴唇,头一伸,就立刻如蚊子一样,猛地上前,一口便吸咬上了婶婶坚立的乳头,用双唇有力地夹着,吃含起来。

“嗯……好舒服,孩子!”身体一个前倾,坚挺的胸脯就跟着往上提了提,伴随着一声娇柔的喊叫,许美之自己又将大半个乳房送进了侄儿的嘴里,在衣服里面,让他尽情含咬揉摸自己的两只软嫩奶子。

侄儿的嘴唇热热的,牙齿硬硬的,吸含着她,研磨着她,都让她痒痒的,浑身都麻酥酥的,让娇躯一阵扭摆,自然,也带动了还搁在侄儿裤裆里的那只手,那只手不老实着,不安分着,贴着侄儿的鸡巴毛一只攀爬,一直在向那直挺挺的棍状物进发着。

首先,是两根手指夹住了那粗壮的肉茎底端,而后,她整个手掌向下一滑,又一松劲儿,温软的手掌直接伸到了侄儿胯间的最下面,伸到了两颗睾丸的位置。

轻轻托着,侄儿那两个软软的家伙真的很大,很有肉感,不自觉地,许美之一手按着侄儿的后脑勺,让他更紧密地贴着自己的胸乳,不给他一点间隔的缝隙,而另一只手则轻慢地摆动着,温温柔柔,在用着手掌心摩挲着那两颗睾丸,来来回回。

她摸着,不时还手指合拢,抓弄几下,细嫩嫩的掌心里都是那睾丸热热软软的质感,真让人不想撒手。

“呼……祥祥,你摸哪里呀?怎么……怎么不吱一声就进来了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啊!”

一个激灵,纤瘦的身躯整个都跟着抖动了起来,许美之没想到,自己爽快,与小男人抠挖着自己的屄完全是两种感觉,两个境界。

硬硬的手指刚刚在那肿胀的阴蒂上触碰了一下,在那凸起的阴核上揉按了一下,自己就不行了,就无法自控地大叫了起来。

一声淫媚的呼喊,呼出了积压多日的情欲,又喊出了搁浅多日的想念。

听见了自己的长辈这样叫,是极不符合她身份的叫春,飘入耳中,大男孩更兴奋了,他再接再厉,又在婶婶那挺翘柔软的乳房上咬了几口,他张开了嘴巴,是穷追不舍地咬,他伸出唇舌,是甘之如饴地舔,那副样子,既想一个急需果腹的婴儿,又像一匹几日没有进食的孤狼,饥渴非常。

他吸着咬着,完全把婶婶的乳房当成最甘美的奶汁,最鲜美的嫩肉。

拱着脑袋,一步步前进着,推耸着婶婶越发无力的身体,没几步的距离,婶婶倒退着,就被推到了床上,婶婶就像一块胶皮糖一样,任他摆布,她半靠在床上,一只胳膊肘支撑着她自己的身体,一只手还在他的裤裆里,来回撸动着他的大鸡巴,温柔而充满怜爱。

两个人都有点喘,都在感受着性器在对方手上的爱抚,都很享受,但又都觉得有点热,都觉得穿在身上的衣物是阻挡散发热量的罪魁祸首,很不舒服。

于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扒着对方的衣服,动作急切而利落。

一根硬挺着的大鸡巴便从宽肥的运动裤里弹跳了出来,而且,还在一摇一晃,十分可爱。

“婶婶,这次我可不戴避孕套了,难受死了,一点都不爽!”

大男孩看着那具白光光的身体,喳喳是那么坚挺,不肥大,却是很有型,半圆形的雪嫩肉球扣在胸前,光滑细腻,粉白的肌肤上,两颗比之樱桃要小一号的乳头胀立着,怒挺着,完全昂首在光滑的乳峰之上,而下面,则是芳草萋萋,婶婶完全将双腿大大张开着,一条细长的肉缝潜藏在她的阴毛之中,真是神秘又有着无限的诱惑力。

沉祥单手托着自己黝黑粗硬的鸡巴,另一只手便伸向婶婶的胸部,手掌以及五指都贴了上去,软嫩的奶子肉马上吸附住了他的手掌,让他抓了个大半,他五指伸张,想以最大的能力范围去包裹着那只乳房,他揉揉搓搓,完全没有了轻重,没有了自我掌控的力道去感受着婶婶奶子的柔滑与舒适。

“好,今天不戴,婶婶听你的!”乳房被侄儿抓得麻酥酥的,一阵舒坦,许美之宠溺地笑着,她也伸出了手,去抓住自己向往和渴望的东西,他男孩子的粗硬鸡巴,此时此刻,被她看着摸着,喜爱着。

她抓弄着,揉搓了几下,让外面的包皮一下下地擦动着,一下下地在鸡巴上面磨蹭着,而后,许美之含情而明亮的眼睛盯着那红彤彤的龟头,那龟头前端的细小马眼,此时,上面已然是亮晶晶的了,一丝透明的液体正从马眼里面缓缓冒出来。

伸出指尖,轻触了一下那光滑滑的龟头,又刮了一下上面的精水,热热的,之后,许美之便做出了一个淫荡之极的动作,她抹着侄儿龟头前端的分泌物,面对着红红的东西,竟然将自己的指头,沾满侄儿龟头上的爱液的一根指头,就那样没有试看版地放进自己的嘴里,软滑的双唇含住,就好像,她自己的指头上不是男人的丝丝精水,而就是一层鲜美甜腻的奶油,让她觉得美味不已,喜爱非常。

细细地吸吮着,唇舌缓慢地蠕动着,接着,许美之挪动着赤裸裸的娇躯,一根手指还在口腔中,直到她觉得没味道了,直到她到了侄儿龟头的跟前,她才放出那根湿乎乎的手指,而后,她又用着那根粘粘着自己的口水的指尖去拨动了一下头发,让碍眼的长发散开两边,让那硬挺挺的鸡巴直接闯入视野当中,面对着面。

她真的是等不及了,便头部上前,热热滑滑的唇瓣抵触在龟头上,最后,一口便吃含了大半,红肿的男人器官立马就填满了她整个温暖的小嘴。

“哦哦……好舒服啊,婶婶,鸡巴让你舔得好得劲儿……啊,妈妈,用力吸儿子的鸡巴啊,妈妈,我是你的!”

温热与酥麻交织,使还站在原地的大男孩身心均是一震,一阵战栗和麻爽的快感从马眼底下一道沟慢慢爬走着,沿着他完全张开的毛细血孔,一直流窜着,上上下下,流窜到脚上,他便收紧了脚指头,上涌到了头顶,他便瞳孔一缩,他大叫着,是难以抑制的畅快,是难以忽视的欲望,一股脑,都被他宣泄了出来,酣畅淋漓。

性的直接刺激,直接催发,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最狂热的思念,他不假思索,他冲动使然,就喊出了心中的情爱和倩影,明明是,在承接一个女人最爽快的性服务,然而,在思想里,在心房里,却都是另一个人的位置,另一个人无可取代的重要分量。

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即便在和自己的婶婶赤裸相对,快活缠绵,妈妈的影子,妈妈的一颦一笑,自己也没办法在脑海里驱散分毫。

他狂恋着妈妈,他已病入膏肓。

“祥祥,你……你叫婶婶什么?”大男孩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清清楚楚,这么近的距离,面对着面,许美之想不听清楚都难,她正裹含着侄儿的鸡巴,口腔里一阵爽滑,突然这么一句钻入耳朵里,一句“妈妈”叫得那么清晰和顺畅,这就不能引起她女人的询问和好奇,又感到疑惑,于是,女人暂且吐出了他的肉棒,抬着头,一脸探究地问着侄儿。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理解和了然了,也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第一次同他上床,那样笃定的猜想,这个纯纯的大男孩,干干净净的好男孩,果然是孑然一身,果然还是个童子之身,要不然,他如果有别的女人,自己心仪的对象,他又怎么会呼之即出,一下子就喊出了自己妈妈?

就是在性交的时候,也是被他最重要的女人放到第一位,重中之重?

她知道,一个大男孩,在没结婚之前,在没实际接触过女人身子之前,他的性幻想,他在脑海里沟里出来的立体女人,很可能就是和他息息相关的现实女性,所以,侄儿在心里恋母,也完全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孤儿寡母,天天相互照应,相互依偎,侄儿对他妈妈的情感当然是要更深切一些。

就像现在,她和自己的儿子,也是相依为命,从中体会的情感会更深,会更不一样。

想着,她便是会心一笑,了然而慈和。

在脸上,许美之的表情还没有收回,在下一秒,一个身躯,就沉重地压了下来,并怀抱住了自己,和她双双滚在床上,胯间,就是一阵滚热,一处坚硬,而且,还很不老实,还会一跳一跳的,轻轻地打击着自己的阴毛,而又被她丰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大男孩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他手掌一用力,便分开了婶婶的双腿,然后,他手掌一翻,就握住了自己粗长硬挺的鸡巴,手心里感受着自己男根的热烫,他一个上提,敏感的龟头立即触及到了一团柔软,龟头,立即埋在了婶婶的阴毛当中。

“婶婶,祥祥来了!”一双软嫩的手已经扶上了自己的肩头,正在等他发力,他趴着,鸡巴已是完全呈现暴走的状态,紧绷绷的,腰部一个下沉,棱角分明的鸡巴头子就顶开了一条裂缝,顶开了肥厚的阴唇,他感受着层层嫩肉的挤压,感受着渐渐深入的痛快,慢慢地,一点点地,粗粗的肉棒已经插进去了大半,而又悬空地放在热屄里面。

“祥祥,你真好……鸡巴好大,哦哦哦……插得婶婶好美,好快活,嗯嗯!”

刚刚进入,还是不上不下地倒放着,许美之就受不了了,她张着嘴,急迫地喘息着,呼着阵阵热气,宣泄着亟不可待的情欲,与此同时,与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一同张合的是,还有下面,她温温而不停振动的小穴。

短短两秒钟,自从那根胀硕而诱人的鸡巴进来了,她的肉穴就在高频率地蠕动着,在紧密地震颤着,屄屄里的神经和软肉就像一个受到指令的马达机器一样,随着她自己的亢奋和性欲高涨,她的小穴和身体也在通力合作,也在拼命地汲取着肉棒的热量和坚挺,以及性快活的迷人之处。

肉穴的紧凑,嫩屄的吸吮,都让大男孩有了亟不可待的动力、亟不可待的欲望,他抬起手,摸向婶婶的胸前,立刻,手心里的那团软肉让他无比舒服,不由地,他马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又揉又按,立即,他看见了婶婶的乳房就变化多端了起来,时而让他的五指捏得凹陷了下去,转而又恢复了原样,又变成了白白嫩嫩的鼓胀肉团,有趣得紧。

揉摸着奶子,身下的大床就开始摇动了起来,沉祥用胯骨顶着婶婶的会阴处,一对暗褐色的睾丸耷拉在鸡巴下面,沉甸甸的分量使其不停晃悠着。

一开始,那皮肉的撞击声还是很轻,大男孩的阴囊是轻轻拍打在婶婶的股沟上,婶婶也是在轻轻地叫,小声地哼唧着,他发现了,女人在做爱时,在叫床时基本都是一个基调,一个节奏,那就是以男人的鸡巴为主导,以自己抽插的速度为核心,时而大声,时而低吟,都是自己现在在婶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说了算的。

就比如此时,他光屁股抬起,再下沉,中间时隔的阶段并不长,婶婶的叫喘还是很短促的,只是不间断地哼哼着,动静也不大,而等一会儿,当自己开足马力,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抱着她的腰臀的时候,她白光光的身子不停地挺动,婶婶就会狂乱地叫喊,声音会变得高亢而尖锐,分贝一声高过一声,声声都是如哭如泣,她大声叫着,听起来,就特别让人觉得销魂而兴奋,特别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真想那样,让女人痛快,在做爱时,也是男人莫大的成就,倍感自豪。

于是,为寻求称心如意的满足,获得一步到位的快感,沉祥趴伏着,由慢到快,身子一下下地前戳着,鸡巴一下下地上顶着,他摸着奶子,阴茎热乎乎的,在婶婶温暖的肉屄里,是四面八方的温暖,是全方位的温软,夹得他无比舒服,他干得也是热火朝天。

不一会儿,密密细汗就从他光洁的额头上渗透了出来,同时,他也听见了自己渴望的声音,如他所料,随着鸡巴的深入而有节奏地抽插,在自己身下这具白光光的纤瘦娇躯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时而轻轻扭动,时而又不住上挺,白花花的赤裸胴体好似层层席卷的肉浪,他低头看去,越发觉得那是逼人视野的美丽。

他阴茎插了半截,感受着婶婶阴道里灼热的气流和软肉,都将他在里面的粗硬鸡巴紧紧包裹,而后,大男孩右手向下,顺着婶婶滑溜溜的肌肤一直摸到了屁股,而后,他将婶婶的嫩臀一个上挺,自己的腰臀一个下沉,双重的力道,狠狠一顶,顿时,他听见了自己身下的女人一声畅快地大叫,欢愉之极。

之后,他就像抓住了婶婶的命门一样,再接再厉,连续数十于下的戳顶,大鸡巴亮光闪闪,湿滑水润,一出一进间,带出了婶婶淋漓的淫水,又顶回去了自己滴流的爱液,两个人的会阴之处,是泥泞一片,一片狼藉。

同时,也彻底地让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完全忘我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就如大男孩刚才猜想的一样,她搂着自己的脖子,狂摆着头,节制性和自控力,婶婶荡然无存。

“啊啊嗯……哎哎呀!孩子,你好棒,你太强了啊……鸡……鸡巴真硬的呀,对的,鸡巴真使劲儿……使劲儿插我,肏婶婶,孩子,你不说话,是不是很不爽呀?祥祥,只要你喜欢,可以继续……继续叫婶婶妈妈的,没事的,你的幻想,婶婶都可以满足你,婶婶……婶婶好喜欢祥祥啊,嗯嗯,喜欢我们祥祥的大鸡巴,嗯嗯,好儿子,妈想你,想你肏妈的肉穴,插妈妈的骚屄,妈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就是想让你那个小鸡巴大一点,硬起来啊,插妈妈啊,啊啊啊……”

几缕潮湿的头发都粘在了脸上,女人狂乱地摇甩着脑袋,癫狂地上挺着屁股,急促地收缩着屄眼,强劲的大鸡巴,猛烈的性快感已然是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的伦理道德,一切的生活枷锁,都被她摒弃,抛之九霄云外,她胡说八道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喊叫些什么。

大串大串的话语,呼喊着儿子,那个可爱白胖的少年,那个在自己眼里,最最无可挑剔的好孩子,或许,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毕竟,儿子,是自己现在唯一相亲相爱的男人,儿子,就是她所有的情感寄托,一切的生活支柱,快乐与期盼的动能。

人在极度亢奋和迷乱之下,说出的话都是不走心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乏有真话,大实话。

所谓酒后吐真言,就是这样的实例。

婶婶,叫床声真是太好听了,太淫荡了,然而,大男孩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过瘾和刺激,和他做爱,婶婶的淫荡还没有完全展现,要知道,这张床,可是那个畜生的,是那个畜生与他的女人同床共枕的爱巢!

而此时此刻,自己就坚硬着鸡巴,大力而狂野地肏干着他的女人,鸠占鹊巢,霸占了他的漂亮老婆,实实在在地给他扣上了绿帽子,想想,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真叫人解气!

想着,他仿佛看见了那个畜生在狱中悲惨的脸,又与此时此刻,与婶婶淫荡舒爽的面庞重合在了一起,于是,他静静地看了这个女人几秒,就立即做出了下一个动作,干净利落。

湿滑滚热的鸡巴被他拔了出来,大男孩双手环抱住婶婶裸裸的身体,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让她的手脚都贴在床面上,跪趴着,双乳垂挂着,结实丰翘的屁股高高撅拱着,整个姿态看起来更不雅,更加淫荡。

他看着婶婶急促喘息的身子,他抚摸着婶婶热烫柔滑的皮肤,而后,自己的腰臀便又是一个挺近,一个力道十足的推送。

粗硬的鸡巴头子再次顺着婶婶湿滑的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刻,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和姐姐的设想,让婶婶撅着腚,在后面肏她。

他觉得好爽,他连连喘息,他将鸡巴插弄得风生水起,根本不用费劲儿,一抽一送之间,就能深入婶婶的子宫,插到她最里面,同时,又是引得她一串浪叫,止不住的高亢和兴奋。

看着这具脱得精光,肆意扭动的身体,大男孩全身燥热,全身又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他越插越快,越战越勇,逐渐,他眼前是一片花白,星星点点的,让他的视野变得模糊而虚幻,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几乎很遥远,他只得伸出手,去抓住面前的东西,他才能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才觉得自己是舒舒服服,正在和女人性交做爱。

将婶婶的上半身搂在胸怀里,让她跪在床上,而又是直立着,仰面朝天,他的双臂紧紧地环住婶婶,两只宽大的手掌更是力大无穷地捏抓着那一对坚挺奶子,手指狠狠地陷入软嫩的皮肉里,粗暴又充满野性。

妈妈,你知道吗?

你可否有所感应?

孩儿终于给你报仇了,终于以牙还牙地肏了那个畜生的女人!

终于也让那个畜生有了抬不起头的卑微,有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好爽啊,妈妈!

妈妈,孩儿这么乖,这么想妈妈,你不要走,别丢下宝贝儿好不好?

妈妈,孩儿害怕!

抽插着,沉祥看着面前纤瘦光裸的身体,她双腿弯曲,肥嫩的屁股都贴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她动着,近乎疯狂地起落着丰臀,一下又一下地抛甩着身体,晃动着奶子,又近乎狂乱地叫喊着“儿子”,自说自话,淫意大发地宣泄着自己的原始欲望。

这个时候,大男孩是自豪的,这个女人,又一次地臣服了自己,又一次倾倒在自己的鸡巴之下,又一次和他这个晚辈,和她自己男人的亲侄子沉迷于这种淫乱关系之中,不能自己。

所以,他大肆炫耀着,隔空喊话,在向妈妈“邀功请赏”,在向妈妈诉说着自己的意得志满之情。

可惜,妈妈听不见,甚至,妈妈都不会在乎了,因为,她要走了!

悲戚卷土重来,伤感油然而生,心里空落落的他再次发力,化不舍为力量,那硬邦邦的大鸡巴仿佛承载他此刻所有的情绪,变得更加胀挺,他想发泄,他想射精,他想把一腔的憋闷之情都通过自己这根发情的鸡巴传导出去。

沉祥抱着婶婶白光光的身子,开始发力,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向着某个目标欢脱地冲刺,他粗壮的大腿打在婶婶光滑滑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他有力的双手大肆抓上婶婶软乎乎的肉奶上,不管不顾。

狂乱地抽插,肆意地享受。

终于,大男孩的身躯向前一扑,他和婶婶,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双双扑倒在床上,他重重地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光裸女人,身子僵直着,腰臀前挺着,鸡巴酥麻着,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鸡巴插动着,在下个瞬间,他便身体一抖,浑身一颤,一股似闪电般的快意和酸麻从腰椎骨上迅速流窜着,流窜全身,流窜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迅疾而舒畅。

他射着精,他任由婶婶的肉屄吸夹着自己,吸出他的精液,夹他的粗壮鸡巴。

同一个基调,同一个频率,婶婶的阴道内侧也在急剧地收缩着,剧烈地痉挛着,不停颤动。

她屁股撅着,在一下下地挺动着,又一下下地减轻着力度,由急到缓,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没了在性爱中的动能,她才彻底消停,软塌塌,一堆白肉一样软在床上,瘫在大男孩的身下。

高潮的欲望慢慢在散去,好像她屄里的精液缓缓在流出。

“祥祥,你歇一会儿就赶紧回家吧,可千万别让你弟弟发现了,婶婶有点害怕!还有,一定要从小区后门走,那里黑,别人看不清楚你是谁。”白浊的精液还在床单上,是一片湿痕,两个人都不予理会,他们仰躺着,歇息着,刚刚发过骚的女人又忍不住,伸手抓住大男孩软软的鸡巴,手心里的一坨,热热乎乎的,也是手感极好的。

与男人上床,与男人做爱,就要提心吊胆,连对自己最亲密的儿子都会防备,那么有朝一日,妈妈是不是也会这样?

彻底疏离了自己,对自己大加防范,乃至,将自己视为可有可无的存在,无关紧要。

只要妈妈不属于自己,这种可能就是一个高风险的存在,就是一把利剑悬挂在自己的头顶,即便他没犯错,即便他和妈妈相安无事,他都觉得是岌岌可危,危机感和紧迫感就似两座大山,阵阵胸闷和堵心让他透不过气来,几欲窒息休克。

现在,光是想想自己就这样,越发难受,那么,若是真的落实了,等妈妈下定了决心,一切都是木已成舟,那么他,对妈妈的爱,爱妈妈的心还有什么快乐幸福可言,一定是暗无天日,惨淡无光!

不!

他一定要阻止妈妈,一定要给自己的情爱和幸福开启一条康庄大道,这边和尽头就只有自己和妈妈,他们母子的甜蜜,甜蜜的二人世界。

想着,大男孩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他又像被一股大火燃烧了全身一样,登时就床上弹坐了起来,他不顾婶婶还给自己按摩着鸡巴的舒服,就立即,让大鸡巴垂着,摇摇晃晃的,起身便飞快地套着裤子,甚至,因为心急,一条裤腿都让他穿错了。

“婶婶,我才想起来,我妈妈去吃饭了,她在饭局上一定是吃不饱的,今天又是晚班,所以我得赶紧给她送点宵夜去!”调整一下穿反的裤子,又套上,沉祥看着床上还是光不出溜的女人,他急急地说,随便找个理由跟婶婶解释着。

之后,穿戴整齐,他匆匆拉开卧室的门,似风一样地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真是个好男孩呀,好看又孝顺,看来自己这次看对了,他叔不行,是个败类的东西,他可比他叔强百倍!

好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这样,跟他哥好好学学,别学他爸,那自己就阿弥陀佛了!

拿过被子盖在赤裸裸的身上,许美之浑身无力,又在心里甜甜地想,有感而发,而后,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睡得香甜,很沉很沉,以至于又有一个人悄然打开了她的卧室房门,悄然步至到了床边,女人都一无所知,一点未有察觉。

她睡得昏天黑地,就跟刚才被侄儿肏得昏天黑地一样,是一点都没听见开门的声响,一个人已经回家的动静,或者说,是她的叫床声打得完全掩盖住了一切。

黑暗中,那人看着她,脸上的肥肉都堆积到了一起,并向下耷拉着,看起来,就好像一只悲戚的沙皮狗,在暗自伤怀,忧心忡忡,全无往日的没心没肺,傻头傻脑。

看着看着,那人突然神情一震,一双细小的眼睛也陡然睁大,一时间,之前的黯然悲戚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全都是踌躇满志,满满的向往之情。

妈,既然你这么空虚,这么寂寞,真的让别人要你了,那么,我为什么不能?

不能那么爱你?

妈,我可是你最疼爱的亲儿子呢!

我可是谁都看不上呢!

当然了,别人也没谁看得上我,你自己的心肝宝贝,她们眼中的“死胖子”,蠢笨宅男。

母亲的被子并没有盖得严实,一大块的白嫩肩头都裸露在外面,母亲仰躺着,看得少年真是心痒痒,他伸手,替母亲盖好被子,手指,瞬间感到了一片光滑,一片软嫩,心下,顿时升起了无限的涟漪,涌动出了无尽的幻想。

将母亲留在身边,让母亲变成自己的女人,他一定会那么做,一定要做到!

少年再次坚定了信念,心似铁,确定无疑地想。

同一个时间段,同一个节点,却又在不同的地方,沉祥和弟弟,这对感情甚好的堂兄弟又有了同一个想法,想得都是一模一样的一件事。

或者说,是每个儿子都会想得一件事,留住母亲,妈妈就是自己的!

然而,当夜风习习,当大男孩猛蹬自行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回了家,急于跟妈妈说出自己的所有感想,自己对妈妈的依恋与情爱,一股脑地都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妈妈时,他却在自家楼道口来个急刹车,在思想里,来个始料未及。

这是因为,他又看见了自己不想看见的东西,自己不愿意接的事物。

现在都几点了,他怎么还在这儿,他的豪华奔驰就停在自己家楼下?

那么,他会不会就在自己家里,和妈妈单独在一起,共处一室?

他猛捏住车把,单脚撑地,茫然又困惑,不知道是该直接上楼,去找妈妈,还是在楼道门口守株待兔,静观其变。

无论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是漫长而倍感折磨的等待,他知道。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狂跳的声音,听见了自己紧张的呼吸,一时间,他两难抉择。

不过,这种压抑的气息也没过多久,因为,借着路灯的光亮,借着楼道里声控灯的亮起,他看见一个人走了出来,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人向这边走来,这多多少少,让他减轻了刚才那几分猜测的不安,化解不少。

是妈妈!她是一个人下楼的,妈妈果然是一个人!

因为自己逆着光,又站在妈妈身后,黑灯瞎火的,妈妈没回头,所以她并没有看见自己。

而鬼使神差地,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为什么害怕妈妈发现,在此情此景看见他,大男孩一个闪身,急忙躲到一辆车的侧面,隐藏了起来。

这样,妈妈是完全看不见自己了,而他只要稍稍一探头,就可以观察到妈妈的一举一动,甚至,他都能听见妈妈说话的声音。

果然,她在那辆奔驰窗前停了下来,并且敲了敲车窗玻璃。

“这些你快点吃啊,别省着,吃没了,我以后要是真去了海南,我就再给你做,有的是机会呢!”

带笑而亲密的话语在夜空中飘荡着,特别清晰,也特别,让人能听得明明白白,那话里的含义,饱含的深意。

那是妈妈亲手做得蛋糕,一份满含她自己情怀的礼物!

无论女人或是女孩,突然赠送了异性一份亲手制作的东西,一份付诸真心的礼物,那么,他们的关系肯定到了不是一般亲密的地步,若是深究,说是男女恋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是前几天的事情,睡在他上铺的兄弟,就得到了他苦追几个月的女孩的青睐,一块那女孩亲手烹制的爱心点心,便确定一段恋情的展开,便确立了两个人的情侣关系。

为此,他们几个臭小子还狠狠敲了一次竹杠,态度强硬地蹭了他们小两口的提前“喜酒”。

为此,在酒足饭饱,当天回了家,他还跟妈妈臭白话了一番,大肆宣扬着恋爱的美好和甜蜜,他有多羡慕人家。

而实则,他真实的目的,就是在给妈妈做着渗透,他想和妈妈共浴爱河!

但是,此时此刻,他只剩羡慕,羡慕别人即将和妈妈共浴爱河,这又是一对,从同学晋升为情侣的幸福案例。

这一刻,他的心,如坠冰窟,这一时,他的情,似残烛熄灭。

仰着头,管不住自己断了情的泪,任它肆意流淌、决堤而出。

原来,爱一个人会是这么难,原来,失去爱的那个人会是这么痛!

痛得他难以承受,痛得他只想逃避。

得不到,就只好躲藏起来,那样,就不会再受伤,就不会让自己爱的人察觉分毫,牵连到她。

在意她、爱她,让她度过着无忧无虑的每一天,自己就要那么做,他必须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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