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看着落荒而逃的妹妹,只能无奈地笑了。低头看着温宁的杰作,害,她点了火,到最后还要自己灭,一大早又要冲冷水澡了。
温宁平复了心情,去而复返,发现哥哥早不在床上了。
浴室里,温也试图用冷水浇灭自己,但是发现毫无作用,他只能无奈地伸出双手。
温也很抵触做这种事情,他觉得这很卑劣,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是每做一次,他都感觉自己灵魂被玷污了,他讨厌那样的自己。
温也有个秘密,他对自己的亲生妹妹有不伦之情。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面对妹妹的亲吻,他总是卑劣地被欲望吞噬。
他以为自己有恋童癖,所以厌恶极了自己,厌恶那肮脏的灵魂。后来温宁长大了,他才知道自己,只是单单喜欢温宁这个人,不管她是什幺模样。
脑子里不断闪现温宁的音容笑貌,温也动情了,越来越激动,压抑的低吼声不断地从喉咙溢出。房间很静,所以温宁听得一清二楚。
真好听,不知道,哥哥动情的时候眼睛会不会红,一定,诱人极了。
温宁止不住地幻想着哥哥情动高潮时的模样,全身很快燥热起来,一个念头在她心里不断地滋长。
吃完早饭后,温宁对哥哥讲自己想提前预习一下高中的知识,让哥哥帮忙辅导。
温也当然乐意,妹妹想学习,是好事。
“我们从向量开始吧。”温也翻开书,很快就进入了老师的角色。
温宁狡黠地眨着眼睛,向温也提出一个请求,“哥哥,如果,我把这些题都做对,你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温也想都没想,张口答应。
高中数学并不简单,他不信温宁能够把这些题全部做对。
十五分钟后,温也看着全是红沟的习题,陷入沉思,他低估了温宁的智商,没想到,只听一遍竟然全能做对。
大意了。
温宁一脸期待看着哥哥,“哥,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能反悔啊。”
“嗯。”
“无论我提什幺要求,你都要做到啊,不能生气。”
“……可以”
听到肯定的回答,温宁凑近温也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哥哥,我想,看你,自慰。”
一瞬间,楼上叮叮当当的声音消失了,窗外汽车的鸣笛声不见了,温也脑子里只剩下温宁的那句“想看你自慰”。
理智告诉他,拒绝,必须要拒绝,这决定不应该发生。
可是,欲望往往比理智要强大。
温也没有说话,不拒绝不回应。
温宁急了,伸手抱住哥哥的手臂,撒娇道:“哥你刚才明明答应了,不能出尔反尔。”
温也终于说话了,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声音嘶哑:“温宁,你要想清楚,以后可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当然不后悔。”温宁听到哥哥松口,哪管三七二十一,连忙答应下来。
无可奈何,温也似叹气一般说,“你别嫌我恶心就好。”
听到这句,温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秒,转瞬即逝,心头微动。
恶心?哪里还会有比心怀不伦之心的人更恶心的?
温也没给她更多的时间做自我批判,他起身做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温宁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到哥哥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做那种事情,她觉得自己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天生的怪胎。
温宁迅速调整了一个最佳的观赏角度——他的对面。
虽然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眼睛都迸发出激动的星光,贪婪地看着哥哥。
因为是在家里,温也穿了一条休闲裤,内裤也比较松弛,想要褪下来并不困难。
他把手伸向腰间,还未做些什幺,就发现两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腹下的裤子鼓囊囊的,看得出,它已经叫嚣着,迫不及待的想要探出头。
是的,早在温宁轻附在他耳边说出那句话时,那些他体内变态的基因就被唤醒。此刻她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怎幺忍得住?
和以往自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温也喉咙干涩难忍,心脏好像被人捏着又放开,肿胀不已,好像要冲破胸膛。他清楚地感知到全身的血液都狂奔腹下而去,被布料包裹的阴茎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因为忍耐,他双眼开始变得微红。
他拉下了几寸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然后听见对面传来的略显激动的呼吸声。
“哥,你是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才这幺慢的对吗?”
听到妹妹颇显挑衅的声音,温也低下头,终于将手伸进内裤中,握住了那根火热的硬物。
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更热更粗。
真是无药可救,仅仅是被温宁盯着,他就比吃了性药还要激动。真是,天生的乱伦变态啊。
既然是自渎,藏着内裤里必然难以进行,温也只得掏出一小段阴茎,重复地滑上滑下……
温也的性器很符合他清清爽爽的气质,长得不丑不狰狞,尺寸也绝对不小,粉紫色,过度的兴奋使得它高高竖起,贴着小腹,跟温也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另类的性感。
可能是过度的充血,龟头顶端的小孔不断地冒出白浊的液体。
温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包围着他,几乎将他吞噬掉,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失控。
但他不知道的是,对面的温宁比他还要激动,这种画面,比温宁梦里的还要刺激。
看着哥哥因情动而逐渐变得猩红的眼,看着哥哥来回撸动那根火热的性器,温宁的下体难以控制地湿了,她觉得哥哥的每一次耸动都像是在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身下随之涌出一股股的浪水。
致命,致命的诱惑。
在温也全身心地专注下体,沉溺在快感中时,头上突然投射出一片阴影,擡眸就撞进了一双满是疯狂的眼睛。
“你……干嘛?”面对突然凑近的人,温也变得忐忑。
“看不清,哥哥。”
看着停住的温也,她忍不住地催促道:“哥哥,你别管我,快继续。”
于是,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温宁目睹了哥哥的自渎。
危险,禁忌,又迷人。
温宁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忍不住了,这要怎幺忍得住。于是,她又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
“哥哥,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