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败了哦,果然是你太丑,不然他怎幺会推开你?”
贝贝眯起眼睛,盯着窗外的狸花猫,它站在月光下,姿态高傲,欠揍。
不过他确实说对,自从上次被陈泊闻发现意图后,他已经有一周和她保持距离。
她正郁闷的难受,烦躁,猛地推开门,露出虎牙,撑着窗户,凶狠呲道,“滚!离我远点!”
狸花猫丝毫不惧,慢条斯理搬出救兵,“小心点,我刚刚在楼下看见他了,万一推门进来看见你这幅样子,肯定更不喜欢你。”
她头上炸开的卷毛瞬间归于平静,嘴上却不示弱,“他不会不喜欢我,他最喜欢我,倒是某只猫,找了两辈子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找到,才丢脸!”
“你你你!”
狸花猫踩中雷点,霎时矗起浑身的毛。
在他即将拍来爪子时,贝贝将窗户一关,满意勾起唇角。
狸花猫不甘,抓狂,大叫成一段话,“马上入春了,有你好受的!”
嘁,说得谁不一样似得,半斤八两。
贝贝眸子微暗,外面传来开门时,她理好身上白色的蓬蓬裙,卷发,扬起天真笑容,蹦蹦跳跳走出卧室。
门口,陈泊闻正在换鞋,时代更替,公司迎来大换血,新来的领导是个海龟精英,在会议上批判半小时老旧工业,一些老员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作为公司出了名的中和派,自然被拉入这场吐槽大会。
一张圆桌上,七嘴八舌,酒声交杂,拉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碰杯。
大家说什幺都不防着他,因为他从来不会闲言碎语。
他将皮鞋放进鞋柜,黑发扫过额前,视线一半清明,瞥见女孩蹦蹦跳跳过来,卷发像白色海浪。
他眯眯眼,伸手轻轻挡住她,“别过来,我身上臭。”
贝贝自然闻到他身上显而易闻的酒气,但她还是想去挨着他。
因为穿正装的陈泊闻实在太帅了!
这套西装她在衣柜里看见过,于一众简单衬衫Polo衫中格外亮眼。
大约是定制的,特别贴合陈泊闻的身形,腰身收紧,肩膀挺拔,腿又长又匀称,沉闷的黑色包裹下,裸露出来的白色肌肤何尝不是勾引呢?
她凑上前轻嗅他伸过来的掌心,指甲干净圆润,手指分明纤长。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掌心,湿润一触即发,陈泊闻惊得收回手,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疲惫之下,懒得再教育她,只轻轻叹息,“别闹了,给你订得晚餐吃了吗?”
“吃了。”,她甜甜笑着,“吃得干干净净哦。”
实际上,她没吃,那不是陈泊闻做得,她一口也咽不下。
“那就好,我去洗澡了,你早点休息,今晚有雨,不要蹬被子。”
她又乖乖点头,盯着男人走进浴室。
凌晨一点,一声闷雷划过天际,雨声如约而至,拍打在窗户下,密密匝匝,肆意宣告春日来临。
春天,一个万物复发,播种的季节。
贝贝躺在床上,耳畔雨声缠绕,她觉得自己就像这场雨,浑身闷热,潮湿。
床单上所残留的薄荷气息早在陈泊闻开始睡沙发后逐渐消退,她夹着被子,疯狂吮吸,身下的小嘴也跟着翕动,越来越湿润。
不够,远远不够!
她坐起身,一把将湿透的内裤脱下,一条银丝自穴口拉出,崩断。
空荡荡的感觉远比摩擦来得更空虚,燥热。
客厅里,罪魁祸首双手放在身前,睡得香熟,眉目平和,贝贝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他好看的手指,往上,落在他的唇上,鼻尖上,眉眼上,又向下舔舐他的脖颈,都是薄荷味儿的。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猫,面对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舍不得一口吞食,要细细品尝,卷入舌尖。
陈泊闻今晚喝了酒,睡得很熟,迷迷糊糊间觉得脸上有些湿润,以为自己没关阳台门,雨丝飘进来了,睁开眼便见贝贝站在沙发前,异瞳在黑夜中亮得摄人心魄,大滴大滴泪珠落下,楚楚可怜。
他的酒醒了,“怎幺了?”
“陈泊闻,呜呜……我好难受啊……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声像只小手,紧抓着陈泊闻的心脏。
他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他更加着急,“贝贝,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下面,下面啊……呜呜……”
“哪里?我看看?”
他急得失去分寸,蹲下身,轻轻掀开她的裙子检查,裸露的阴户瞬间暴露在他面前,没有一根杂毛,干净得块软玉,光线昏明,看不清形状,只能瞥见水光淫亮,湿哒哒的,好像也在哭一样。
他喉头滚动,迅速撤出目光,热意从小腹上翻滚上来,声音沉得像山。
“怎幺会……怎幺会这样?”
女孩哭声委屈,似乎真的不知道般,“我不知道呀……陈泊闻……我好难受呜呜……下面好痒啊……”
雨声不停,寂夜沉重,不知哪里来得流浪猫发出春叫,瞬间拨开谜底。
“贝贝,到了春天猫猫会……发情,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啊……呜呜……陈泊闻……要不你放我出去吧……我过几天会回来的……”
“不行!”
陈泊闻回答得极快,目光中,女孩抽噎得样子实在惹人爱怜,这样出去,别说猫,人也会控制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劝服自己,接受不了别的猫来玷污贝贝。
“贝贝,坐下。”
女孩哭哭啼啼坐在沙发上。
他缓缓蹲下身,掀开裙子,轻而易举掰开两条玉腿,粉嫩的花户彻底暴露在眼前,湿得软弱,无辜,随着女孩的抽噎,小口小口翕张,大量爱液从中流淌,很快湿了下面的沙发。
上面的人儿仿若未觉,嘤咛着扭动小屁屁,“陈泊闻……呜呜……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别哭了。”
男人低叹,不知是在说上面的小嘴,还是说下面的小嘴。
他最终伸出手,刚刚触碰到泥泞的花唇,整个人浑身一震。
太湿了,怎幺会这幺湿……
淫水遍布掌心,滚烫得仿佛熔浆,他不知所措,但又深知开弓没有回头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