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娇弱 被姐夫肏肿的肉穴露了出来

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辛宁盯着陌生的床帐愣了一会,直到身上的酸痛感传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何处。

随着她的清醒,那些淫荡不堪的回忆也从脑海中涌了上来,辛宁抓着被子,羞得满脸通红。

昨夜她和姐夫,竟欢爱了大半宿……

辛宁鼓起勇气偷偷瞄向身旁,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枕上的痕迹显示曾有人睡过。

不用在一夜荒唐过后面对睡在身边的姐夫,她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该尽快和姐姐换回去了,不然容易露馅。

辛宁艰难地撑起身,她感觉浑身都在发软,特别是腿心里,酸胀异常,似乎还残留着被撑开的异物感。

姐夫那儿实在太凶了……

辛宁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无暇再回顾,只想   着赶紧穿衣服离开。

她的视线在床上扫着,寻找自己被脱下来的衣物,然后发现姐夫枕边放着什幺,拿起来一看,是她的里衣。

只是……怎地没有里裤?

辛宁将枕头和被子底下都慢慢摸了一遍,都没找到她的里裤。

……大概是被姐夫脱下来之后不知丢到哪儿去了。

她正这样想着,却听到了院外突然传来了动静,似乎是有人来了。

辛宁连忙匆匆穿上了里衣,在她将系带绑好的那一刻,门上传来了几下敷衍的叩门声,随后是一道与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

“姐姐,我进来了。”

门被推开了。

是穿着她衣服的辛安,后面跟着昨日跟着她回到院子的侍女,还有红苓。

走在最后的侍女就关上了门,辛安也没看她,径直到了屏风后,重新换了套衣服。

红苓则将辛安换下来的衣服拿过来给她匆匆穿上,两人就这样在房中重新换回了身份。

辛安先一步从屏风后出来,拿眼角睨她:“妹妹好生娇弱,竟赖到了这个时辰也未起,还得我这个做姐姐的亲自寻过来。”

辛宁一下不知如何接话。

若实话说是因为姐夫昨夜肏了她太才回才起不来,未免像是在姐姐面前耀武扬威。

若是答因初次承欢太过劳累,倒是显得她在拿乔。

怎样都讨不了好,她干脆默默认下。

“姐姐说得是。”说着辛宁就去拉红苓想要离开。

“妹妹,姐姐可得提醒你两句。”

辛安冷眼道:“事情既然成了,就安安静静的,不要在谁面前多嘴为妙。妹妹也不想毁了名声,被打发到庄子里去吧?”

辛宁按住气愤的红苓,淡淡回道:“姐姐过虑了。昨夜姐夫同姐姐恩爱非常,妹妹我好端端在自家院子里安眠,何来多嘴?”

辛安哼道:“最好如此。”

辛宁扶着红苓转身就走。

但还未从房里离去,就听见辛安在问话:

“夫君今早离开时可有异样?”

“回小姐,姑爷一切寻常。”

“昨晚又如何?”

侍女犹豫了一下:“姑爷让奴婢们退下后,也像往常那样要了回水,洗了就歇下了,当是无异。”

辛宁打开门出去,让红苓关上门,将最后飘来的那句“把床铺拿去都扔了吧,都换新的”,也隔绝在门后。

她当然知道姐姐故意当着她的面问话是在变相地敲打她。

可是在听到姐夫似乎毫无异样,好像的确是把她当成了姐姐时,她既庆幸没被发现,心里却又莫名有些闷堵。

即使她很清楚,她只有那一夜的欢愉可以贪图,其他的不是她能肖想的。

但似乎属于姐夫的灼热在她体内留下了深刻烙印的同时,终究是不可避免地也在她心里留了痕迹。

“小姐,还好吗?可还能走?”红苓紧张问道。

从刚才开始,她就将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压在了红苓身上,才能站直身体走出这个房门,不至于在姐姐面前露了颓态。

“无事,扶着我,咱们慢慢回去。”

辛宁抓着红苓的手,舒了口气,忍着体内的酸涩迈开步子。

她们走得慢,于是路上时不时停下来,只装作是是赏景,就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短短一段路辛宁愣是走了许久,久到她心中念的那个人从不远处的回廊里转出来,出现在她眼前。

齐严今日穿了一袭白衣,衣摆绣着湖蓝色的翠鸟纹样,腰间挂着白玉坠,风度翩翩。

辛宁看着那张丰神俊朗的脸,紧张得一时停在了原地,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

“宁妹妹,甚是凑巧。”

“夫……姐夫。”

辛宁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昨晚喊了姐夫整夜的夫君,太过顺口,她险些就当面把夫君喊出来了。

“宁妹妹在这里做甚?”

“……赏景。”

以免男人追问,她先一步反问道:“姐夫又是去做什幺?”

“应丈人一早的邀约,去下棋,方才回来。”

下棋?

辛宁疑惑了一瞬,据她所知,父亲应该没有下棋的爱好。

“原来如此。”她点头:“那,宁儿便先回院子了。”

说罢,辛宁便想要从男人身旁越过,却因走得太急,红苓也一时没扶稳,她腿一软,身子一歪,竟是倒在了姐夫怀里。

精准得像是投怀送抱。

男人顺势接住了她。

熟悉的气息涌来,辛宁那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香胰味道,感到了安心。

“宁妹妹可是还有些不适?”

那道在她耳边低语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辛宁感受到了男人胸腔的震动,才意识到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那过分的亲密。

辛宁推了推男人,要从他怀里出来:“抱、抱歉姐夫,宁儿失礼了,或许是绊到了,一时没站稳。”

齐严顺从地放开了扣在她腰上的手。

“可有受伤?姐夫也略懂些浅显的医术,或许能替宁妹妹照看一二。”

姐夫依旧是那般温柔的语调,辛宁脑中却总是联想到他肏她时的狠劲。

再想到刚才姐姐轻蔑的模样,她咬着唇,擡头看向了男人:

“可能……有些崴了,还要麻烦姐夫。”

她想,和姐夫多待一会,以辛宁的身份。

最后是齐严将她扶到了院子。

辛宁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缘,裙子稍微提起了一点,露出两小截雪白的腿。

男人则半蹲在地,托着她的一只脚。

“可是这只崴了?”

“是……是吧。”

姐夫的大手捏着她的脚踝,耐心按压,问她有哪里痛。

问了一圈,辛宁都说没有,于是改口说应该是腿有些酸痛。

于是姐夫的大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揉,男人的手温度高,手法居然还挺专业,揉得她的酸胀处阵阵舒适,偶尔哼哼几下。

她的腿渐渐地被擡了起来,到了一定的高度。

直到微风拂过,腿心一凉,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没穿里裤。

裙底下,她那张被姐夫肏肿了的肉穴,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姐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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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送上门的妹妹吃,姐夫会选择自己去吃,创造机会吃,自适性很强的一款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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