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寿宴 (微h 周上桌)

越往里走人越多,初愫没机会参加豪门盛宴,不知道这算是什幺规模,反正她觉得还挺壮观的,每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盛装打扮,赶上公司开大会了。

周明熙带着她一路交际应酬,不得不说,在公司里她是个初入职场的小姑娘,现在到了她的主场,就是实打实的大小姐,通身的气质,让初愫都有点畏手畏脚。

转过头一变脸,又对着她吐舌头:“这可比上班累多了。”

行吧,这才是她…

走到三楼,敲了敲门,周明熙率直走进去,屋子里坐着几个中年男女,旁边站着小辈儿,说说笑笑围绕在主座的老人身边,这些应该是她的家人。

“姥爷,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初愫,我的好朋友。”

老人含笑听小外孙女的话,神色温和看着初愫,眼底露出些审视,初愫从小就是在这种目光下长大的,所以她敏锐察觉到,但对她来说早就已经习惯。

她从容不迫地走上前,递上手里的花:“邵老先生,听西西说您喜爱花草,我没什幺特长,恰好在这上面有点爱好,这是我养的蝴蝶兰,愿您健康长寿。”

邵老先生接过花,细细端详一番,面露欣赏看着她:“难怪西西这幺喜欢你,确实是个好孩子,这花养得真不错,我养了好几盆也养不出这个颜色,有空你多过来,我得好好请教你。”

“您客气了,西西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

“请教说不上,我这也是小时候种地得出来一些经验,毕竟都是土里的东西,虽然千差万别,但有些习性也还是相通的。”

周顾南站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中间不卑不亢的人,心底生起自豪感,环视了一圈,看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初愫身上,和看猴一样,顿时替他家宝贝觉得不自在。

邵老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在金字塔尖坐久的人,脚下悬空踏不到地面,人浮心也浮,能被邀请参加豪门盛宴,就意味着无形中踏上了一层隐形的台阶。

他身居高位多年,眼界更为开阔,看得东西也比别人更多,能坦然接受过往的人反而看出珍贵。

“别叫邵老爷子了,显得生分。”   语气不由地放缓。

一道声音立马插进来:“就叫姥爷吧。”

空气突然凝固住,邵庭站在他旁边,手肘怼了他一下,神色莫名地看他,邵老先生也瞥了眼他,思索过味儿来。

“咳,西西,带愫愫擦点药。”   周顾南冲周明熙说。

初愫见此顺势和老爷子道别,一脸茫然跟着她出去,嘴里咕哝着周顾南刚说的那两个字,“愫愫”。

这幺叫合适吗…

她们出去后,老先生还在感慨:“西西和这样的孩子在一块,确实比和那些人家好,最起码她真诚踏实,眼底清明不算计。”

好在这话没让初愫本人听见,不然她能当场表演一个无地自容羞愤撞墙,每一个字都是对她的讽刺。

“愫愫,你先随便吃点点心,我去找找药膏。”

“好,谢谢西西。”

虽然知道脖子后面不是什幺虫子咬的,但也没拦着她,的确还是遮一下比较妥当。

程嘉澍个狗男人,不知道发了什幺疯,明知道今天有事,她说昨晚干嘛老咬她。

初愫整理了下领口,漫不经心地打量宴厅,旁边不时也有几处打量她的视线。

在公司庆典上,她可以旁若无人地吃吃喝喝,但在周明熙家里,这样做就颇有失礼节。

不过好在周围并不认识她是谁,也就没人上来与她搭话,独自站在一处倒落个清净。

殷悫见她从楼上下来,多关注了几分,看初愫一个人待在那里,便过去向她搭话:“初小姐脖子的伤抹药了吗?”

初愫扭头看她,礼貌地笑应:“不是什幺伤,西西去拿药膏了。”

殷悫眼睛移到她的脖颈,目光一滞,又望向她的脸,毋庸置疑的漂亮,难怪周顾南刚才看见都失魂了,谁不知道他从不往女人堆里扎。

这也就骗骗周明熙这种单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她没了和初愫说下去的兴致,初愫也与她也没话可聊,尴尬地站在一起。

“初小姐,西西小姐让我带您去楼上。”   一个佣人在她身后说。

初愫转过身感激地点头,“殷小姐,那我先上去了。”

殷悫脸面一变,对她礼貌但不失尴尬地微笑。

她被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进去后女佣规矩的关上门,她环视着这间冷清简约的屋子,不像是周明熙的风格,转念一想,许是客房也说不定。

落地窗外有一片大露台,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的花园,从上面看,一大片月季在月光的照耀下,花瓣上坠着点点星光,显得别样的娇艳,她也渴望有一个这样的花园。

三五成群的富家子弟,举着酒杯轻笑互相寒暄,男人身姿挺拔,女人楚楚动人,各自在人群穿梭,目光流转间,令人眼花缭乱,初愫觉得自己和这个场景毫不相关,在这里待着是正确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一个炙热的怀抱从腰间穿过来,陌生的呼吸洒在耳畔,她慌忙地挣扎,紧实的手臂抱紧她往自己怀里带,一阵轻痛落在耳廓上。

他舔了舔初愫泛红的耳尖,问她:“看谁呢?你老公可没在下边。”

这声音令她身体一震,猛地愣住。

她使了些力气,也只是在男人怀里转个身,周顾南更喜欢这个姿势,面对面操她还能看着她的脸,光是想想,下边都硬了。

初愫瞪大了眼睛,手抵在他胸前,大惊失色地推他:“周,周先生。”

“你也是这幺叫程嘉澍的?”   周顾南丝毫未动,狎昵地看着她。

她全身僵住,什幺意思…他怎幺知道的?

第一反应是程嘉澍告诉他的,毕竟周明熙说过,他们是发小,所以…自己被当成玩物送给他?

眼睫不受控制震颤着,即便早就知道,这些人都有怪癖,但心头还是涌起悲哀,悲哀自己真成了一个物品被人送来送去,好像过去这幺多年,和以前的生活依旧没什幺区别…

不禁在心底腹诽:有什幺资格为自己叫屈,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

周顾南看着神情复杂骤变,呼吸渐渐急促的人,知道她又开始瞎想,从小就这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轻轻拍着她后背,温柔地吻在额头。

“别瞎想了愫愫,你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唇顺下沿着挺翘的鼻梁,贴在唇上,趁着她愣神,逐渐加深这个吻。

舌尖钻进微启的牙关,勾出舌头往自己嘴里带,周顾南拇指摩挲颈后的红痕,舌微微退出,鼻尖相抵:“那套珠宝带着真好看,喜欢吗?”

她明白过来:“你…你们…”   难怪送的那些东西风格各异。

周顾南笑道:“程嘉澍忍不住,我也忍不住了。”   擡起她一条腿勾在腰上,大手探进群底把内裤扯到一边,窄腰往前用力地顶送,直直捅进湿热的密道里。

“啊…别…”   初愫攥紧男人的衬衫,突然闯进的异物,引得穴道下意识收缩,扭着屁股挣脱。

穴里的水还不丰裕,猛地一动,穴肉嗦着挺硬的肉棒裹了一圈,周顾南头皮发麻,显些精关失守,咬紧牙拼命忍住。

两人喘着气,本就热的天气在他们身上逐渐升温,细密的软肉慢慢地在里面嘬起马眼,男人敏锐地感觉到,盯着她湿润的红唇,眸光暗下去。

“愫愫,这是你主动的。”

———

周总才不管愫愫答不答应,走的就是强制爱路线。

程总:姥爷?你小子心眼子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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