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h)

季清成压住容妧上身,从肩头吻到肩胛骨,膝盖顶住容妧的腿弯,手掌托着她的小腹把人往怀里拢,容妧退无可退臀部顶到身上人的胯骨处,双手束在身后整个人身子结结实实卡在季清成怀里,以一种交合的姿态雌伏在她身下。

季清成的呼吸打在她的脊柱沟处,她的体重,她的体温,她的暖香无一不刺激着容妧的感官,后腰发酸身体一股股溢出的润液,怕是隔着底裤都能感到她腿心的潮热,容妧咬住唇,羞红了耳朵。

季清成脱下容妧的底裤,黏腻的体液糊在短裤的布料和腿心,拉开时扯出一片透明粘稠的水渍。

“嗯……”容妧哼出一声情动的迫切。

季清成贴着容妧的小腹的手滑到腿心,摸到一手滑腻,整手严丝合缝贴着阴部,两指向外撑开绵软阴唇,中指贴着湿漉漉的穴缝前后滑动。

容妧伏得更低,侧着头半张脸埋进了枕头,肩膀顶着床铺支撑体重,下身在季清成手上不安地蹭动。

阴蒂被磨地探出头,除了手指还有个质地坚硬的东西时不时蹭过,刮得敏感的小肉珠往里直缩。

“啊啊……季清成……”容妧被枕头埋住一半,喘叫声中满是潮闷的情欲。

季清成抽手,把手指在容妧腰上抹了抹,半个身子探上来手撑在容妧眼前,动作中挤压到敞着空门的小穴,容妧又是一声绵长的鼻音。

“我还戴着戒指。”季清成亲亲容妧的耳朵尖。

眼前银色的戒指上还沾着水色,她生日那天后季清成每天都戴着这枚戒指,她心思内敛,显少流露出在意什幺,可她却会不动声色地保留属于自己的印记,每每想到容妧都感觉心快被软化了,咕嘟咕嘟直冒满足的粉红泡泡,容妧把脸埋进枕头蹭了蹭,动了动手腕,再擡头羞赧地看一眼季清成,“拿过来点我给你取下来……”

情欲中的人这一眼可谓风情万种,季清成顿了顿,闻言又把手拿走,容妧盯着季清成戴着戒指的手指直到拧不过头消失在视野里,奇怪道:“咦?不取了吗?”

季清成在容妧背后脸埋在她的后肩轻蹭,指尖抵进穴口浅浅试探,“用这里帮我取下来好不好?”

容妧脑子轰地一下,季清成这句话仿佛投下了一道惊雷,她甚至感到有点耳鸣。

身体比她答应的更快,在季清成问出口的一刻,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咬住了欲抽离的指尖往里吞,穴腔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在容妧回过神来后已经贪婪地吃入了半个指节。

还好她为了季清成平日里也能常戴挑的素戒款,整个戒圈光滑圆润没有丝毫棱角,容妧腿心跳了跳,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存在感格外明显,小腹酸到快抽筋,下身淅淅沥沥像坏掉的龙头不停漏水,容妧喉头滚动了下,颤抖着声音回答,“好……”

柔软的腰身低伏,双腿岔开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折出适合采撷的角度,情欲和羞耻联合作用快让容妧脑子热到炸锅,她一边想继续一边想失忆,动作上便吞吞吐吐显出几分迟疑,这时小穴含着的半根手指直接突然整个顶进来。

“哼啊……”容妧被撞地向前一耸,酥爽感电流一样在身体里乱蹿,她赶紧收紧穴道,试图夹住戒指。

季清成手指有力地插送,次次毫不留情捅入刻意收紧的秘道,推开酸软的穴肉,容妧不能专注承欢,甚至调动意志抵抗这快让她抓狂的快慰,她还要分出注意力去寻那不知道在哪的戒指,是不是吃下得还不够多?容妧晕头转向,主动摇着臀摆着腰吞得更深。

嗯嗯啊啊被季清成肏弄了好些个来回,容妧才察觉过来,季清成就没有用戴着戒指的手肏她!

“你作弊!”容妧抗议,在情欲里泡了许久的声音软几乎可以挤出水,绵哑的嗓子更像在撒娇。

“嗯,我作弊。”季清成认得果断,抽出手指,手心贴在空虚夹弄着的穴口,引诱她,“那你要自己来吗?”

我自己来就自己来!容妧摆臀去寻季清成的手指,可不配合的手指非常难逮,总是滑过头蹭到她的阴蒂,引得她一阵战栗,想去看着视线怎幺扭头也被遮挡。

“季清成……”容妧难受,小穴自发坚持不懈地贴着季清成的手心蹭动疏解,几乎带上了哭腔,“我看不到。”

“等我一下。”季清成亲亲容妧,下床走了出去。

容妧气喘吁吁,安静歇了会猛然挣扎起来,等她挣脱开束缚,她非把季清成按在床上这样那样不可!

“哦?”季清成这时正好进来,立刻察觉到容妧的意图。

“等等……那个我没有……”容妧暗道危险警铃大作。

季清成再次上床,笑得十分温柔地给被容妧挣得有些松的衣服重新打了个死结。

容妧再次被制服,季清成轻吻她的后颈,因为她要上镜季清成几乎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什幺痕迹,容妧觉得留在被衣服遮住的部位不会有什幺,但季清成还是太过谨慎,总是拒绝。

季清成在容妧身前垫了靠枕让她趴着,这个姿势可比刚刚舒服多了,放松下来才察觉到腰在隐隐作痛。

季清成揉了揉容妧的腰,容妧痛地嗷了声。

“累了?”

“才不累!”容妧扬起下巴,梗着脖子。

容妧听到季清成轻笑一声,然后就被手指重新贯穿,长指一下怼到指根,有硬物被一起推送进身体,是戒指,容妧埋下脸吸气,收缩小穴咬住那硬物。

不同夹住手指时的反馈,好硬,随着手指的抽送被带出,穴口被硬物撑着反复碾磨,有点痛。

手指被吮咬地很紧,被软肉吸裹着抽送中拖带着阻尼感,拉扯出一串串带着泣音的呻吟,紧实的穴肉包攮着整根手指,跟随着手指的顶弄追衔戒指,拖拽中把戒指咬到了指节处。

还差一点,容妧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更费力地套着季清成的手指,放松,吞到指根,收缩穴肉,夹住硬物往外拖,如此往复。

腰和穴道都酸软不已,容妧还在不知疲倦地套弄季清成的手指,清液被不停的撞击打出的浊白的沫,糊在指根和一片泥泞的腿心。

季清成抽出手指,戒指被留在了容妧体内,穴道抽动,迎来高潮的前兆。

“能吐出来吗?”季清成轻轻按压容妧的小腹。

体内的硬物在被拽动,戒指连着季清成手腕的细细的一条银色的锁骨链,原来刚刚上保险去了。

“嗯哈……”容妧想把戒指推出,但穴肉不听使唤把戒指一个劲往里吞。

手指在外阴揉动,穴肉往里抽的力量被扯住往外拽,硬物在她身体里拔河一样她吞一点再往外拽一点,容妧被磨得快哭出来。

容妧突然眼前一阵刹白,下腹汹涌地抽动,释放出肉体深处一股股热液,忘情到失控的痉挛中,季清成搂住她轻轻拍她的背。

容妧软在季清成怀里,喘息间身子还在微微抽动,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了,还得是她体力好才撑过这一轮,她的腰好酸腿打颤腿心发麻,季清成没费什幺力气就把她玩喷了,再来两次不得给她玩死。

容妧意识到季清成平时对她还是太君子了,她明明有的是办法治自己,平时却那幺让着她。

容妧靠着季清成哼哼,这说明什幺,她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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