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脂又羞又气,脱口而出:“哥哥自己堵不住,还怪到我头上,怎幺有这种道理?”
梁柏轩顺着她话说:“好啊凝凝,心里话说出来了,是不是早就嫌哥哥不够大了?”
“……”白凝脂一时语塞,想昧着良心羞辱他一番吧,又怕惹出的后果自己兜不住,摆烂乱回“是哥哥先嫌弃我水多夹不住……”
话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什幺,顿时臊红。
梁柏轩闷笑出声,话语吻在细嫩肩头:“怎幺会嫌弃,哥哥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溺死在凝凝小浪逼里才好。”
仿佛证明所言非虚,男人将她固定在胸膛,控着她在怀中翻飞的同时,手揪起早已红肿探出头来的蕊珠,抠出其中硬籽,旋转碾磨,直至指纹都盛满水液。
将榨出的液体一一涂抹在她颈侧肩头,胯下动作频率也变了,不再将她颠起,而是将人团在怀里,大腿将她整个小屁股拱得悬空,壮硕肉屌借着重力和腰力,深深往里入。
“呜呜……哥哥……太深了……好胀……唔啊——”
激烈的侵入与旋转碾磨都发生在她身体最深处,卸去操得抛起的动作,表面一派风平浪静,如果不是两人浑身赤裸,更像是爱人交颈相拥、互诉衷肠。
梁柏轩也得以沉醉地将她肩颈上的甜液一一吮吸去,他吃得滋滋作响陶醉不已,仿佛这是什幺人间美味,白凝脂呢,只能捂着被捅得酸软的小肚子,理智都快要被强势霸占了整个穴腔还不肯罢休的凶恶鸡巴顶散,抽泣间一个念头划过: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子丼”?
随着鸡巴越顶越深,腿根不自觉颤抖,连累刚得闲歇下来的铃铛,又得铃铃乱响。
男人刚采补完淫液,精神奕奕,乘胜追击,摁着怀中人身子往下压,硬硕鸡巴头悍厉轰开绵软宫口,将肉环硬生生撬开一条淌水的缝隙。
温热花液争先恐后涌出来,润入翕张马眼,烫得梁柏轩腰眼一麻,好悬才忍住喷射欲望。
手下重重揉了几把滑腻奶肉,干脆把鸡巴抽出来,没得到释放的大家伙,被强制脱离温柔乡,翘在空气中,不满地弹了弹。
梁柏轩没空管,将人以四肢着地的姿势放下。白凝脂被操得浑身酥软,膝盖挨上凉凉滑滑的绸缎,失神没跪住,一个趔趄,胸、脸、肩扑作一团,锁链顿时绷直,扯着腿根往两边大大分开。
“已经迫不及待了吗,”梁柏轩轻笑,“是哥哥不好,没能满足骚凝凝。”
白凝脂呜咽着试图撑起身子,但圆臀高悬、腰肢塌陷,脸埋在绸缎中的姿势,不仅视觉上极为淫艳,也方便了男人愈加放肆的操弄。
梁柏轩攥着她小屁股,几乎整个人骑了上来,巨硕肉屌兴奋得流涎,如同一柄携万钧之势的利剑,自上而下,破开尚且酥软的逼口,长驱直入,一举将宫口肉环撞散了力,悍厉刺入娇嫩子宫,撞得宫壁都凸起一片。
“呃啊——”
长长哀鸣闷在名贵绸缎中,聚成一团乌云,将她捂得几近窒息,丝缕黑发凌乱散落在雪白脊背,与皮肉一同颤抖,作一幅粘腻纠缠的画。
梁柏轩一手扣住腰肢,一手陷入柔软下腹,托着人,维持她臀心朝天动作的同时,也减轻她一些压力,避免真的闷着她呼吸。
固定好姿势,男人一刻不停,硬韧龟棱反剐过穴腔,将层叠媚肉一一掸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戾深顶,一进一出,将人操了个透。
“嗯唔……呜呜呜……呃啊……”
随着男人每一次抽离与尽根深入,细嫩奶肉被迫在床面拖行,尽管丝绸柔软顺滑,但抵不住抽插频率高,照样将娇贵奶子磨得发红。
“砰砰砰”皮肉相撞与“铃铃铃”铃铛急响,男人粗重低沉的喘息与女人呜咽含泣的呻吟,在偌大空间交织、收束。
床上的男人肩宽腿长、身型高大,肌肉在大开大合动作间偾张起伏。他身下的女人仿佛是女娲用截然相反的泥料捏成,雪肤玉肌、态媚容冶。
身姿纤细的那个却被高大健壮的那个骑着完全笼罩,有种残忍又错乱的诡艳。
两人连接之处,粘腻水液缠绕在被虬结经络扯出的深粉媚肉间,被粗壮肉屌打成一片淫靡水沫。
男人大腿鼓起一块块肌肉,握着掌中纤腰,几乎是以扎马步的姿势发力,蹬着床,挺着巨硕狰狞的肉屌,粗硬龟伞率先一头扎入紧窄逼口,随后整根都没入娇小逼花,连囊袋都重重地击打在腿心挤扁,拍得花液飞溅。
“不要!不要!呜呜呜……好重…好胀……饶了我……呜呜哥哥……”
白凝脂被操得哭喊出声,崩溃挣扎,男人却没有同往日一般怜惜地哄她,反而变本加厉,攥起腰链垂下的那截链坠,迫使她保持腰肢的悬空。
链坠在他手中,更似一柄缰绳,配合着骑操动作,仿佛真的在策马奔腾。
被自己想象激得眸底猩红,梁柏轩呼吸粗重,平日里优雅自持的语调染上一丝骇人狂热:“凝凝是哥哥最爱的骚小马,小浪逼就是哥哥的马鞍,就这样骑着凝凝出门好不好?”
“呜呜……不…不要……不要出门……呜啊……”
“好,不出门,”男人轻易放过她,又提出另一个过分的要求,“那就操得凝凝满地乱爬,嗯?”
白凝脂泪水糊了满脸,下意识摇头。男人停下悍厉抽插,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被解开锁链抱起,放到了松软地毯上。
她四肢着地,臀仍被攥着高高昂起,下一秒,滚烫巴掌就重重甩上了臀尖,扇出雪白肉浪。
“小母马被主人骑着的时候,要做什幺?”
白凝脂茫然地垂着头,被重重地顶到深处,撞得她一个趔趄,向前膝行两步。
“对,”梁柏轩赞赏地轻抚颤抖脊背,“乖孩子,像这样,跑起来。”
不行……做不到的……艰难理解了男人话语意思,巨大羞耻感冲击得她头脑发晕。
然而男人不允许她回避,狰狞肉屌的鞭挞和手下的巴掌同时落下,抵不住身后的力道,白凝脂手脚并用,被迫向前爬了起来。
“好乖。”巴掌收起来,不忍做得太过分,梁柏轩握着纤细腰肢帮她分担掉大部分的力。
然而对白凝脂来说,最难挨的不是四肢的疲累,而是被男人在身后用鸡巴驱赶,四肢着地去爬行,铃铃声响间,堵不住的淫水在永无止息的抽插中溅落,于雪白毛毯洇开一路湿痕,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匹不知何为廉耻的母马,用尿液标记来时路,以免迷途。
到底不舍得真让她受伤,挺着鸡巴插着人爬了一圈,梁柏轩便将她抱起放回床上,仔细揉了揉发红膝盖,捂在怀中又亲又舔,把泪水尽数搜刮走。
“嗯唔……”
白凝脂被亲得舒服地在男人怀中磨蹭,将还未释放的鸡巴撩得直冒腺液。梁柏轩恨恨地在两边奶子留下齿痕,一手拎起玲珑脚踝,举着纤秾合度的长腿就从侧面操进去。
“啊嗯——”
先前已积累到顶峰的欲望,加上从未尝试过的角度带来的刺激,白凝脂很快就浑身颤抖,腰腹抽动,穴腔急促收缩。
“呜呜……要到了……要和…哥、哥哥……一起……呜啊——”
梁柏轩本也没打算忍耐,更别说面对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的邀请,粗硬屌头深入子宫,饱满囊袋收缩,激射出的滚烫精柱狠狠击打上宫壁。
“呃嗯——要死了……呜呜呜……好烫……”
高潮中敏感万分的身体,又被迫接受了男人巨量精液的洗礼,哆嗦着潮吹出新一波清亮水液。白凝脂被灭顶快感兜头浇下,喉间呲出淫艳尖鸣,张着嘴,粉嫩舌尖无力垂落,被男人视若珍宝地叼起,拖入口中放肆嚼吃。
“滋滋”声中,堵住满肚子凌乱液体的鸡巴又开始恢复硬挺。
“凝凝,”梁柏轩摩挲着她光滑指缝,在欲望再次掀翻理智之前,问道,“怎幺挑了这套链子?”
白凝脂把头埋进他肩窝,郁闷:“看着简单。”早知道这玩意儿还有链扣,她是绝对不会选的!!
愉悦的笑震动在她发顶:“傻凝凝,不想吃苦就得吃鸡巴。”
白凝脂恨恨地咬他。
“凝凝,你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和自己打了个赌。”梁柏轩不以为意,任咬,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她长发,“如果你选了我说过想看的那套,说明你有把我放心上,那我可以当U盘不存在。”
“我赌输了。”
“但没关系,你选了这套,说明命运让我去强求,想跑,锁住就好了。”
怀中人一僵。
大手顺至她脊背:“别怕,凝凝。”
“我输了,可你赌赢了。”
在我这里,只要你想,永远可以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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