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爷握住命根子了怎幺办

人果然不能太贪心,想得多了,好的坏的不知道哪个就灵验了。

莫子尧正在屋里专心敲打他的木凳呢,外头仆从匆匆迈着步子进来,扔下一句,“笠王叫你过去。”都不待莫子尧反应,转身匆匆又迈着步子离开。

“?”莫子尧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连忙跟上去,但那仆从越走越快,他在后头大叫,“哎你等等我啊!”

那仆从脚步顿了顿,竟是直接跑了起来。

莫子尧脚步一撒,也跟在后头跑,几下就追上仆从了。

仆从喘着粗气,梗着脖子大吼,“你跟着我干嘛啊!”

莫子尧一脸无辜,“笠王在哪,我不认识路啊!”

“哎哟……”仆从脸色好看了一些,瞪了他一眼,“你直接说不就行了!”

那也得有机会啊!

莫子尧无言以对,不想争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笠王,笠王,笠王。

笠王要找他干什幺啊!!!!!!

仆从把他领到屋前就走,“自个进去吧。”

莫子尧伸手推门,没推开,手滑了一下。他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黏糊糊的。

推门进去,入目竟不见人影。莫子尧放轻脚步,隐约听见哗哗的水流啪嗒声。

季洵礼的声音从屏风后穿来,“小杂仆,你可叫本王好等。”

莫子尧杵着脑袋走过去,一走到屏风后就钉在原地了。季洵礼下巴支在浴桶边上,整个人软骨头般贴在水里,热气蒸的他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莫子尧。

莫子尧只看了一眼,猛地低下头,一门心思盯着自个鞋尖,动也不动。

季洵礼瞧他那蠢样,不免心里发痒,“过来。”

莫子尧低着头,只顾盯自己的脚,往前走了极小一步。

笠王幽幽道,“你找死吗。”

他慌忙摇头,这才磨磨蹭蹭移到季洵礼面前,头不低了,眼神还乱飘着,不知道往哪里看。

什幺都没穿,就算泡在浴桶里,哪里都是白花花一片,怎幺看啊?!

季洵礼突然擡手,泼了一把水在他脸上。

“你做什幺呢,脏兮兮的。”

莫子尧下意识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给自己抹了个灰爪印。

他浑然不觉,面露窘迫,“小人在做木凳。”

季洵礼才不管他是做木凳银凳还是金凳,他盯着莫子尧一脸灰扑扑不自知的蠢样,像极了刚从土里打完滚的小野狗。

虽然这小野狗体型巨大,但是如果朝他摇摇尾巴再乖乖汪两声,他也不介意丢根骨头给他吃。

他擡手,又往莫子尧脚上泼了把水,指着一旁说,“去把手和脸洗干净了。”

莫子尧擡脚,心里突突直跳,莫不准笠王到底要干什幺,没心思洗手洗脸,又怕遭笠王嫌弃挨骂,还是壮士赴死般,狠狠用水搓了两把。

他再走到季洵礼面前时脸上干干净净了,只是还淌着水珠,额前碎发和面颊上都有,一滴滴往下坠着,沿着锐利的线条流啊流。

季洵礼盯着他看,手痒了,嘴巴也痒了,还干。

他别过脑袋,哼唧一声,“给本王沐浴。”

莫子尧一句小人不会啊差点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他绕到季洵礼后面,拿起皂角,滑溜溜的差点没拿稳。

莫子尧的手擡起落下,擡起落下,对着那一片如白玉的后背,还没碰上,似乎就能感觉到那细腻的触感。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天手掌下白玉豆腐块的手感。

这笠王不是树精,是豆腐精吧!

季洵礼等的不耐烦了,转头见他发愣,气不打一出来,将莫子尧手里的皂角一把扔开,拽着人的手腕往前一拉。

莫子尧正神游天外,措不及防,差点没跌进桶里,他慌乱用手撑着边缘,想要直起身子,被季洵礼拽住。

那一张脸上的窘迫被憋得通红,莫子尧干巴巴地说,“王爷,小人不会啊!”

季洵礼白他一眼,“你自个不沐浴?”

“小人,小人糙啊,哪能和王爷一样!”

“你知道就好。”

莫子尧松了口气,以为季洵礼要放过自己了,刚站起来,腰上一股蛮力袭来,接着整个人就不受控地往前倒去。

扑通一声,他直接跌进了浴桶。

莫子尧呛的鼻酸眼胀,猛地扎起脑袋狂咳起来,得逞的笠王捂着小腹,在一旁狂笑不止。

“你也知道自己糙,伺候不了本王沐浴是吧?”

莫子尧一身狼狈,连连点头。

季洵礼逼近他,赤条条的身子贴到麻布衣上,滑溜溜的手臂水蛇一般顺着衣领钻进去,按住那紧实有质的小腹肌肉。

“这几天干得很累吧……”他气息幽幽的,另一只手探到了莫子尧的手掌,指腹摸索到掌心的茧子,不轻不重地打着转。

莫子尧像是被雷劈了,痒,酥,麻,难耐的怪异感瞬间席卷全身,振得他耳边嗡嗡直响。

“让你做了两天活,真当自己来打杂了?”

季洵礼感受到他的僵硬,声音听起来都轻快极了。

“蠢货,你难道觉得,笠王府缺下人?”

水温太热了,快要把他烧焦了,眼前模糊不清,声音都飘飘忽忽听不真切。

“本王闲得慌吗,连仆役还得亲手挑,嗯?”

覆在他腹部的手愈发用力,粗糙的触感,硬挺的线条,刺激着掌心的每一寸肌肤。

季洵礼在他耳边泄出一声轻哼。

莫子尧呼吸一滞,结巴着,语气变了调,“王爷,您,您不洗了吗!”

“这不是在洗吗。”

季洵礼松开他的手,凌乱着呼吸退开,伸脚抵在他大腿上,“脱了。”

脚底也和白豆腐块似的,踩在莫子尧这种邦硬的小腿肚上还能充满弹性。

他被热气蒸腾到红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嘟囔着,“什幺破衣服,扎得本王皮肤疼。”

莫子尧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抽了什幺风,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吐出一句,

“王爷,我不好男色。”

空气里只有被搅动的水还在哗哗地翻动着,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季洵礼盯着莫子尧的脸看,看的莫子尧从抽风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恨不能把自己的嘴缝了。

杏眼微微眯起,瞧得莫子尧浑身发毛。他心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不。好。男。色。”

季洵礼把这几个字吃进去吐出来。

“你好得很啊,蠢货!”

他勾着嘴角,擡脚往莫子尧胸口猛地一踹,莫子尧后背撞上浴桶,倒吸一口凉气,腰背连带着屁股遗留下来的伤一道疼起来。

还不待他有所作为,季洵礼长腿一跨,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

“!”

莫子尧煞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对上季洵礼调笑的目光。

滑腻似玉的纤手撩开衣物,此刻正握住了他的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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