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怀上二哥的孩子吗”(h)

徽宁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

她很疲倦,浑身上下都在疼。

负责婚仪的喜娘将她叫醒,为她梳洗打扮,趁这其间,她也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所谓的“驸马”。

听说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徽宁知道,他是二哥的人。

名字似乎是,宁致。

见他在门外,喜娘梳完妆识趣退了出去,而男人言笑晏晏走来,一身喜袍衬得他清疏的眉眼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看上去一副书卷气,实际上是二哥的谋士,而二哥从不养闲人。

待看到他面容时,徽宁才想起来,她应当是见过这个人的。

只是先前在东宫打过照面,不知晓名字,如今才能将名字和他人对上。

此人应当颇有手段,并且,极得二哥信任。

“公主。”宁致朝她躬身行礼。

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徽宁只觉厌烦,冷睨他一眼,启唇道:

“既是知道我是谁,不行礼吗?还是你真将自己当做驸马了?”

男人不疑有他,立刻跪在她跟前。

“爬过来。”徽宁眉目低垂,又命令。

面对这样的命令,男人一言不发,极其顺从,甚至可以说毫无尊严,按照她说的话一点点爬了过去。

她死死盯着男人俊美的面庞,酸楚像是在心底溢开,

她忽觉,痛苦难言,犹如剖心。

回过神来时,徽宁已经擡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虽是脸上见了红,男人仍面带微笑,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她方才的举动。

一滴眼泪落下,落在掌心。

徽宁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泪流满面。

为什幺要哭呢?

有什幺好哭的,她不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太子殿下,很重视您。”男人岿然不动,见她落泪,眉眼间似乎流露些不忍,欲言又止。

重视,什幺叫做重视。是指罔顾人伦、兄妹悖德占了她身子,还是指在成婚当夜将她视为禁脔,强迫她合苞交欢。

徽宁竟是忍不住笑了。

她蹲下身,双手摸索上去,掐住男人的脖子,五指微微用力,在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什幺都不明白。”施了蔻丹的指甲红得像是血,就连男人脖子上的红痕也仿佛多添了几分颜色。

这些人都已经疯了。

而在一群疯子里维持正常,又有什幺用,只会让她变得更加可悲而已。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后七日,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七日。

从宫中到清虚观这一路,则由帝后车马陪同。

而如今,先后三年前仙逝,陛下卧病在床,朝中由太子监国。

是故,仪式也由太子代行。

公主府外。

仪仗已经准备好,宁致牵着红绸将她送到帝辇前。

徽宁掀开帘子,心瞬间沉寂下来。

帝辇里,谢昱琛已在等候她。

“春晓,过来。”男人正襟危坐,朝她伸出手。

徽宁有些认命了,麻木地走过去,已经做不出什幺反应,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

他温柔将她抱在怀中,去抽开她的腰带。

“昨天伤到了吗?今日哥哥来给你上药。”

华美的衣饰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很快徽宁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素色里裙,她低眉垂目,看上去十分温顺,而精致的妆容,眉心花钿,唇上朱红也为她增添了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艳色。

美人幺,谢昱琛确实见过不少。

于容色而言,春晓虽生得秀气,眉眼也精致,却只能算作小家碧玉,温柔小意,并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十分惊艳的长相。

但他偏偏就是爱极了。

爱极了她眼底淡漠疏离,擡目时眉眼偶尔流露出的娇俏,抚摸她头顶时,小意温柔地唤他哥哥,害羞时低下头,能够瞥见秀颈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

每看一眼,都是欲色。

午夜梦回时,光是想象一下那副光景,就令他欲望勃发,难以遏制。

旁的人,他是半点也入不了眼。

这份欲望,自她而起,也唯有她才能疏解。

春晓,可是他唯一的解药。

如今他分明得偿所愿,却如食髓知味,怎幺都觉要不够。只想没日没夜肏干幼妹,将阴茎插入她的身体,让这销魂的蜜穴一直被他阳具填满,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下娇吟啜泣。

光是这幺想象,就令他兴奋得发疯。

缅铃被他抽出,随手丢在瓷盆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如把尿一般将徽宁架在大腿上,双腿分成一字,下方正放着那瓷盆。

徽宁清楚地意识到他要做什幺,耻意顿时涌了上来。

她试图在他怀中挣扎:“二哥,不要这样。”

“乖,弄干净了才好给你上药。”他探出一只手掌,按在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还是说,春晓想要一直含着,不怕怀上二哥的孩子吗?”

“不要,哥哥,不要……”徽宁推他的手,呜咽出声。

微不足道的反抗,没有任何用处。

他手掌按下,徽宁就觉小腹一阵胀痛,大股大股白浊在腿心像是失禁一般泄出。

落到盆中时,有粘稠的、也有凝结成块的,接连响起浓稠黏腻的水声。

他重重的按了几下,几乎是越流越多,好久徽宁才听到那一阵一阵的水声停下。

徽宁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幺东西碎掉了,她仰起雪颈喘息,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只觉得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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