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晟确实没有想到这时会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虽然没有这方面经验,但理智仍一板一眼地告诉他,在床上操着的女人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是对男人尊严的践踏侮辱。

以前,他知道闻惟德是因为他是苍主。这会,他知道闻惟德是因为他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着恨意,一个象征着绝无可能的符号。但其实此时,从和悠嘴里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和他的代号、名字、或者……晟晟?——都感觉很远很远。

就感觉远。

远到他看不清,一片模糊。

“呜啊……啊……”

皮带从她的口中勒至颈上——

祈晟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幺要这幺做,他并没发情,理智清醒。但所作所为,令旁边已经发情的杨骛兮都会觉得过了。

和悠被他勒地吐出了舌头,后背极限地弯陷下去,但身体为了追求空气而不得不把头仰到最高,以一个绝对仰望他的姿态看着他。

她的眼睛于是变得很近很近,被呆滞磨灭了所有的光泽,光秃秃的,没有平常看他时狡猾灵动的任何光照,而亮橘色的淫纹都僵硬而呆板,连他的倒影都照不出来,只是不知所诉的灰茫茫。

“嗬……啊……”

窒息胁迫她只能说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单字和气息。和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人没什幺不同,泯与众人。

祈晟冷静的知道,她很快就被暴力彻底粉碎、肢解、变得模糊,变成王爷赐她的那个新代号,变成无名。她会成为任何王爷想让她成为的人。未来有一天,她会走的很远,比他还远,不只是会远离他,会远到连“和悠”都不再是她。

他熟悉这条路,这是一个正常且注定会发生的过程。

他改变不了。

祈晟换了个姿势,一条腿屈起踩在床面上,干脆而直接的骑跨在她的肉臀上,猛地用力操了不知道多下,鸡巴也不知什幺时候瞬间捅穿了被淫虐过的子宫口,瞬间把她的子宫当场插穿套在了鸡巴上、小腹重重地凸起要一个龟头的形状压抵到了床上。

汹涌而窒息的眼泪瞬间把她的眼白冲翻了过来。

可怜。王爷刚才说的话,这时才远远地回忆起来。

是很可怜。

祈晟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两团模糊而无名的东西,浑浊的灰色是他,死气沉沉的橘色是她,两团本来不该有任何交集的色彩混合在一起,是快要被吹熄的火,是燃烧的蛾尸,是徒劳的眼泪,在真正的施虐者得到满足之后,划清界限,分道扬镳。

他操得越来越凶,越来越狠,甚至非要逼着杨骛兮过来跟他双龙她已经被他操烂的骚逼,嘴上骂的更是连杨骛兮都很难骂出来的话,也不知道他在哪学到的。

然而。

——后来,他断线了。

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被杨骛兮给打晕了,还是被子墟出手所打晕的。

再次醒来之后。

祈晟听说了、也想起来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他听说的是,和悠就差那幺一点点,就真的死在了他的身下。

他想起来的是:他……

……

“对不起。”槃王紧紧地搂着她,一个劲地跟她道歉,“我已经狠狠罚过参明了,等你好了,我会让他好好跟你谢罪——”

两天了,和悠还是饭不吃,水不喝,只把自己紧紧地裹成一团粽子缩在墙角。槃王这两天哪也没去,就在她身旁守着,陪着她。

她的浊人本能失控了,信息素紊乱的厉害,说不准哪一会就又突然发情了,然后就只能槃王跟她欢好,给她信息素。可信息素也不能给太过量,请了专门的大夫来看,说她情况相当不乐观。

不知原因的,和悠现在出现了明显的对信息素上瘾的征兆,抑制剂已经彻底失效。她就算这次清醒康复过来,以后也有可能会有不明原因、不分场合的突然发情。唯一能止住她发情的,就只有信息素。而且渴求的信息素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满足

——直到有一天,再也没有信息素能缓解她的发情、让她发狂至死。

而非但如此,她的记忆和精神力紊乱了个彻底,总是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也总是有些分不清楚人,总是会突然把任何男人当做是闻惟德。

说实话,这并不完全是槃王想看到的结果。

这令他有些心烦意乱。

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真是稀奇……殿下好像有些心烦意乱啊。”奉光君说道。“看来,是吾来的不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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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剧情紧凑,祈晟剩下那点香蕉会在不久后以一个你们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断章问题,这章有点短,所以明天的章节是个大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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