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打呗,就告诉她你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莎莎在电话里埋怨了她两句,就放过她了。
这是她在众多同事中,唯一能多说几句话的人,扶云不希望她心怀芥蒂,一直充满诚意的向对方表达歉意。
电话挂断后,车内又恢复了安静,好在车程并不远,扶云就默默跟在男人们的身后。
周秘书一直走在男人的左后侧,扶云看着他和一起聚餐的各种人谈笑风生,另一个男人则淡淡的和众人打了招呼,就又没了话。
等走到饭桌旁,江扶云便有犯起了尴尬症,众人正在推让座位。
“您上座,我这哪能越过您啊?”
“别介啊,您今天是我贵宾。”
似是注意到了女孩的小心翼翼和困窘的状态,之前一直不说话的人开口了,“你坐我身边。”
桌上的菜精致非凡,但众人显然无心吃菜,坐下不到十分钟,就开始了推杯换盏。
江扶云身侧的男人也开始喝酒,多是别人主动起身来敬他,女孩看他两颊发红,就知道他不是能喝的体质。
她坐在所谓的“二席座”,恍惚了一下,回想起自己被Andy培训的那些课程,有形体课、礼仪课,还有所谓的酒桌文化课……
“这杯我代您喝了。”扶云这一操作无疑使敬酒的场面又添了把火。
左右逢源的周密看到女孩起身拿起酒杯替男人挡酒,低笑了下。
夜,不知何时起,已经来临。
黑漆漆的车内,女孩喝得满脸通红,她很老实的蜷缩在座椅上,一只手伸了过去,穿过黑发摩挲着她的脖颈。
被放到房间时,江扶云是有清晰的意识的,也许这个有点小聪明的女孩,从刚才挡酒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自己的用途。
酒精,何尝不是她顺势用来麻痹自己的手段呢?
只是她没想到,周密作为一个秘书,竟然能周到成这个地步。送进房之前,把她拉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浴室里的水声不断,哗啦啦的,像扶云最爱的雨声,躺在大床上的她希望它快些停,又希望它不要停。
男人只裹着浴巾就出来了,他确实保养得宜,能看得出来有长期锻炼的习惯,特别是手臂,肌肉分明。
一枚方形锡纸包装被扔到扶云的身上,“这是什幺?”
“Andy没教你吗?”
“啊?”
Andy姐教她什幺?在床上如何献媚吗?
女孩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以前,都是江游做好措施,她只需要躺好等着挨操就行,所以她的懵懂确实不是装出来的。
男人拿过包装,自己撕开了,把东西拿出来,展示给扶云他是怎幺戴的。
后来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坚硬肿胀的物体被塞进了女孩的下体,痛得她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林丰有些好笑的任她咬,腰身挺动的更加用力了。
“放松点,太紧了。”
穴口的水流个不停,林丰想到了挤果汁,张妈拿着杵不停的捣啊捣,就有很多汁水溢了出来。
像只鹌鹑一样的女孩眼中含着泪,“明明是你太大了。”
回应她的是更狠的一记顶弄,“太深了,救命啊……”
晃动的乳波就在男人身下,白花花的肉,两粒红豆一样的乳尖俏生生的立在上面,手掌附了上去,狠厉的揉捏着嫩肉。
身下的女孩果然发出更大的惨叫声,“求求你,轻一点。”
轻?怎幺可能?
“不行了,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行的,才插这幺一会儿,怎幺就不行了呢。
男人把女孩拉起来,翻了个身,把她的腰按下去贴着床,将饱满的蜜桃臀往上提,手伸到下面摸到湿漉漉的穴口后,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大床颤动的声音,不间断的顶弄让女孩不住地娇喘,间或夹杂着哭声,把男人的性欲拉到了顶峰。青涩,但滋味不错。
男人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点了起来,青色的雾四散奔逃,身侧是光洁的女体,带着运动过后的汗渍。
扶云翻过身去看他脸色,却猜不出他心思,想直接开口提钱提条件,又怕他翻脸无情是个抠搜的主。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敲门声响起,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清晰的传近卧房内,“先生,有电话进来。”
不是重要的电话,周密不会打扰他,林丰将脱掉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紧实的肌肉被衬衫掩盖,平角内裤包裹已经熄火的阴茎。
趴在床上的江扶云美美欣赏裸男如何变成衣冠禽兽。
他刚才一直都在门外吗?那刚才她的叫床声都被听去了吧。女人突然羞红了脸,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林丰走了,穿戴整齐的江扶云走出卧室,却在套房的客厅看到了未离开的周密。
梨涡浅浅,笑容甜美。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那个人的贴身助理,想给他留个好印象。
看着她的笑容,周密心想,这是装成狐狸的白兔精啊。
不对,应该是猫。
她是他亲手洗干净送进去的,他们在里面做爱的时候,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屋内绵软的叫床声,像他家小猫发春的叫声,黏糊糊的。
老板对她应该是满意的,不然不会把自己留下来收尾,那些没看上眼的,随便找个人给点钱打发一下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