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无光的环境总会带给人难受的情绪。
楚烟蜷缩在石室角落,她侧头靠在双臂上,神情恍惚。
眼前漆黑一片,楚烟什幺也看不见。
这是被关在石室的第几日了?
她不清楚,但她估摸着早已超过五六日了。
楚烟鲜少沉默,她从前以为,只要按着自己的心思过活,活得顺心,她便可无所畏惧。
可当命运三番五次的捉弄于她,罕见的,一向惯于嘻嘻哈哈的她却感到有些疲惫。
楚烟自知她并非是天赋异禀的修士,更不像两位师兄那般光风霁月,受人追捧。
是,楚烟承认,她是有点儿羡慕,也有点儿嫉妒。
但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楚烟没觉得自己有何不对。
在清风教的五年里,她认清了自己,如今,她别无所求,只是想做个普通弟子,顺心顺意的过完一辈子。
为何,便就这幺难?
她是做错过一些事情,可她也已受到该有的惩戒了。
世上多的是寻常人家,为何到她这,便成了痴心妄想。
黑衣男子封了她的部分筋脉,她一朝回到炼气期,修为微弱,只能使些最简单的法术。
楚烟尝试过逃跑,可不知是不是那黑心面具男下了禁界,结局往往是破败老旧的石门纹丝不动,她的掌心破皮留血,直痛的她捂着手啜泣。
在这座不见天日的石室里,除过每日必要的“欢好”外,黑衣男子从不碰她,也极少开口说话。
难不成她真的要一辈子留在这?永远做一个见不得人的“炉鼎”吗?
额前垂落的发丝轻扰着楚烟的思绪。
石室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楚烟擡眸,她定定的望着缓缓打开的石门。
当烛光靠近,高大的身影走进她视线的那一刻,楚烟知道,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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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到了...嗯..啊”
随着黑衣男子的手指陷入小穴深处,楚烟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
她肆意妄为的坐在男人身上扭动,娇声呻吟,直至弓起身子痉挛,花屄内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洒在二人身上。
楚烟衣衫尽数散落,她赤身依偎在男人怀中,炽热的气息混着空气中难以言喻的味道弥漫在破小的石室中。
楚烟轻喘着气,她靠在男人的胸膛前,平复了下心情,勉力扬起一抹笑,凑到男人下巴处吻他,调笑道“英雄,你何时放我离开啊?”
黑衣男子面色如往常般冰冷,并未答话。
楚烟笑眯眯的,男人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毫不气馁,转而问道
“英雄,我们在一起待了好多日子了,我还不知晓你姓甚名谁呢?可否方便告知于我?”
黑衣男子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动。
楚烟拉住男人的衣袖,一双含情眼雾蒙蒙的,她以极轻柔的声音开口道“求求你了,英雄,我只是想有个伴,哪怕只是个名讳。”
“别让我一个人待在这,我害怕。”
楚烟头一回和眼前的修罗说这幺多话,她心里怕的要死。
她在赌,赌这黑心面具男既然从未伤过她,又是否对她会有丝恻隐之心。
楚烟手中握着的布料被渐渐抽走,她不甘的闭上双眼,心中苦涩。
果然,这条路也行不通幺?
“荆砚煜”
黑衣男子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忽地,楚烟睁开眼,男人正站在石床前看着她,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烛火摇曳,楚烟有些看不真切黑衣男子面具之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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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好闷的一个人,烟妹要是不问他名字,他能给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