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跪在龙床前,双眼被黄色的丝绸蒙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激得胸前两粒茱萸稍有起势。
姜苒入殿前早已被一众嬷嬷服侍着沐浴上装,又换了一身衣服才被恭恭敬敬地送到龙床前。说是衣服倒也擡举,下身空虚,上身只堪堪挂了个肚兜,红底金丝边。
只是有一点别致,这肚兜胸前两处竟是裁掉了两块,胸前的波涛滑腻便顺着这两处缺口涌了出来,但是偏偏又欲说还休,笼着轻纱一层,隐约能看到翘起的茱萸两点,朦胧粉嫩,想让人一探究竟。
正殿的炭火虽足,但到底是隆冬腊月,姜苒胸前的态势愈发挺拔,敏感的乳头被轻纱摩擦得又涨又疼,正无处疏解,忽然一双大手轻轻握出嫩乳的下缘,细细摩挲,似在把玩一件珍宝。
忽然,姜苒觉得眼前一空,不由得偏了偏头,原来是那人将眼罩扯下,四目相对,少年眼底猩红,一派被情欲沾染的模样,但手底下的动作却依旧轻柔,但却只是在下缘揉捏,不得要领。
姜苒难受得哼唧了一声,男人听闻重重地捏了一下手中的娇乳,随后抱起姜苒,将她放坐于案几之上,自己则挤进姜苒的双腿之间,双手掐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嘴边的位置刚好凑近乳房。
“难受吗?”
清冷的话语从耳边传来,似乎并不沾染情欲,但是那胯下坚硬的炙热却狠狠地抵住姜苒,进退两难。
男人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人胸前,姜苒忍不住从唇边泄出嘤咛,这似乎鼓励了身前的男人。
不等姜苒回答,他便暴力地撕开那层欲盖弥彰的轻纱,重重地咬向乳尖。
“嬴励,不要…”
男人听到女人呻吟一般地乞求,转而向上吸吮着姜苒的颈侧。
“叫我的小字。”
男人一边说一边含混地亲吻,从颈肩到锁骨,最后又落到另一侧的乳尖。
“勉…勉儿…轻一点…”
姜苒似有所推拒,双手抵在皇帝的胸前推搡,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调情。男人单手握住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抵着女人的背,将她的胸乳尽数送入自己的口中。
“轻一点?轻一点怎幺喝义姐的乳汁,义姐可是忘了,此番为何入宫。”
赢勉说完,一边叼着乳尖,一边看着姜苒如滴血一般涨红的脸。
姜苒不敢忘,陈国兵败,按祖训“国在人在,国亡人灭”身为皇室成员,姜苒本该殉国明志,但偏偏被捉来这里,成了新皇嬴励的一位药引。
新皇嬴励以武力平天下,但却在紫川之战中受敌军埋伏,毒蜂尾针刺于颅后,需得日日以处子鲜乳服下方可缓解头风,耳清目明。
姜苒会产奶的事本鲜人知晓,只因嬴励小时于陈国做质子时,被困山洞,姜苒为救他与饥寒才不得已解衣喂乳,谁知有朝一日竟因此事遭此折辱。
“太医说,将乳汁挤于碗中于皇上服下便可,不必如此。”
姜苒气喘吁吁地反驳,此刻的样子早已是狼狈至极,眸含春水,尾音惑人,身下的花蕊更是被磨得泛滥成灾,洇在龙袍上形成一小滩水渍,胸前乳尖被吸得肿胀,口水衬得两颗蜜桃亮晶晶地,愈发香艳欲滴。
“朕以为,义姐想亲自喂朕。”
少年虽贵为一国之君,但此刻眼中却充满戏谑,俨然一副少年模样,双手则再度拂上两团巨乳,揉捏把玩,激得两粒茱萸再度凸起。
突然,嬴励闷哼一声,直直地盯着姜苒,原来是女人忽得将柔荑敷上那根胯下的硬物,轻轻地活动起来。
“义姐…别闹…”
男人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舒服得轻哼了一声。
“我以为,勉儿喜欢这样…”
姜苒将头凑到嬴励的耳畔,气吐如兰,百转千回地念着嬴励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