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泉宫是高宗时留下的行宫,金雕玉砌,富丽堂皇,尤以汤泉闻名,玉龙泉水辅以极岭火山石,女人泡之美容养颜,男人泡之展尽雄风,是皇族冬日里的好去处。
汤泉宫中设有大大小小的汤池不等,其中最豪华的一间自然是留于帝王享用,嬴励每次吃完奶都会照例带姜苒来这汤泉宫。
按理说这汤泉宫是皇家重地,姜苒乃前朝罪臣,不宜出入,但是嬴励说,为了“口感”好些,特许她随君出入。
姜苒倒也乐得自在,毕竟六国未归顺之前,这汤泉宫归属陈国,姜苒自小娇气,冬日里必定每日在汤泉宫沐浴才好。嬴励占了这行宫后,也未遣散宫人,所以伺候的倒也都是熟脸孔。
姜苒自在地泡在汤泉里,热气熏得她有些疲乏,只是嬴励每次都在另一侧的汤泉沐浴,中间以屏风相隔,姜苒只依稀辨出嬴励的轮廓,看得并不真切。
姜苒做这药引算来也有一旬了,从一开始的恐惧害怕,到最后的食之髓味,姜苒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虽说他总是变着花样让她衣不蔽体,但却只是规规矩矩地吃奶,从不越雷池半步,若不是她今日主动出击,怕是也不会让他守不住精关,竟这样射了自己一身。
姜苒想着,便觉得胸口有几分痒,想念他的唇舌总能把自己照顾得很舒服,若是真与他交合,想来他也是个不错的床伴。
姜苒想着,便向那扇屏风走去,方才在殿内她没发挥好,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她壮着胆子靠近屏风,却听见男人压抑地呻吟,呼吸粗重,水声潺潺,姜苒悄悄探出头去,却看到嬴励正在汤泉中自亵,紧闭双眼,睫毛微颤,其上还挂着水汽结成的水珠。
姜苒离得有些远,听不真切,但是看嘴型嬴励似乎在重复一个人的名字,没等姜苒仔细辨认,嬴励便伸出手臂从岸边拿出一块衣料紧紧包住肉棒,腰间一抖,尽数交代了,末了还不忘缠绵地蹭了蹭手中的衣料,似是意犹未尽。
姜苒定睛一看,那手中的衣料竟是方才自己穿过的肚兜,不由得面红耳赤,只觉得胸乳愈发空虚,想要唇舌来滋润,脚下也是松软无力,不小心一滑,身体猛然下坠,激起阵阵涟漪,不大不小的水声刚好落入嬴励的耳中。
“洗好了就回宫休息吧。”
姜苒被安置在中阁宫,就在议政堂的西北角,是离君贤宫最近的寝宫,但是姜苒今日并不想回中阁宫。
“臣女似是崴了脚,不能动。”
嬴励听到姜苒痛呼了一声,披了外袍,快步走到姜苒这一侧的汤泉边,全然忘记姜苒此刻正一丝不挂。
姜苒也顺势走到岸边,赤裸地坐在石凳上,待嬴励走近便俯身抱着右脚吃痛,从嬴励的角度看,姜苒虽然酥胸半露,但是因为俯身的缘故,该遮挡的地方也尽数遮挡住了,但偏是这样半遮半露,更让人气血上涌,方才疏解过的地方,又有擡头之势。
嬴励强压住心中的邪念,蹲下擡起姜苒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哪里伤到了?”
嬴励的手触到滑腻嫩白的脚腕,心中的邪念又开始叫嚣,见无人回应,嬴励便擡头看向姜苒。
谁知姜苒此刻正大剌剌地袒胸露乳,左腿也微微打开,故意将花穴展露在嬴励面前,花穴垂露欲滴,粉嫩娇羞,似迎非迎。注意到嬴励炙热的目光,姜苒又欲盖弥彰地用双手挡住花穴的美景。
“别看了,都流水了。”
双手合力挡住花穴,双臂却将一双巨乳挤得愈发挺拔,细看乳尖上似乎还挂着几滴奶水。
嬴励被眼前的美景冲击得情难自抑,揽着姜苒的后背便将那乳尖送入口中,研磨吮吸,又有奶水溢出,香气扑鼻。
姜苒欲拒还迎地推拒着嬴励,嘴上说着“勉儿今日已经吃过了,不可贪多。”可是手上却插入男人的乌发中,轻拢慢拈,不让男人的头离开胸前分毫。
嬴励吃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双乳,口水与奶水混合的津液落在嬴励的唇边和姜苒的胸前,嬴励还欲再吃,却被姜苒的玉足抵着胸前拉开距离。“都怪你,刚洗完的,又脏了”
嬴励听闻,连忙抱起姜苒送回汤泉中,待姜苒梳洗完毕,却不见嬴励的影子。只有几个宫女领了皇上的口谕,守在她身边服侍。是以,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