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尔德的夏季多雨,又被称为雨都。
雨滴滴答答地打在屋檐上,像是在唱着轻快的小曲。
好不容易才从热闹的宴会中脱身出来小憩片刻,月夕靠在阳台上望着窗外出神。
台阶下的花池被雨洗刷得格外的绿。粉绿的绣球、嫩绿的新芽、翠绿的荷叶、墨绿的枝干、透绿的水珠,交织在一起,笼在空蒙的夜色中。
一双翡翠般的眼恰恰好在此时擡眸与她对上。
细密的雨将视线模糊,小池泛起层层涟漪。
男友热情地将他引了进来,并向生日宴会上的大家介绍,这是他的朋友,帝国国防大学刚休假的军校生。
是一名Alpha。
他点了点头,微卷的白金色中长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一个小揪,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阿尔墨斯,他的名字。
帝国对于Alpha的态度一向是狂热的,更别说主角出身军校,还有着一张出色的好脸庞,众人纷纷起哄。
月夕一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Alpha和自己的世界太遥远,她也不觉得以后会有什幺接触。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他们又见面了。
月夕随着男友刚走进常来的旋转餐厅,便撞进了一双清凌凌的眼中。
“阿尔墨斯出校机会很少的,今天跟着我们一起吃个晚饭。”男友为她拉开圆椅,向她解释道。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杜月夕。”
他昨夜在光脑中发给她的抱怨犹在耳边。
他说阿尔墨斯的排场真大,一点也不合群,过来一下就走了,要不是因为他爸交代过,他才不会招待他。
她终于明白男友这一路上的支支吾吾是为什幺了。
刚互相寒暄了两句,男友却突然接了个电话,需要马上回趟家。
舒缓的琴声打不破几近凝滞的气氛,平时觉得还不错的料理让月夕有点食不下咽。
月夕面无表情地切断牛排,在心中想着能不能借口去趟厕所,再以不知道位置转哪去了溜之大吉。
所幸的是在月夕还在想理由时,阿尔墨斯便先一步告辞了,月夕得以安心享用完这顿晚餐。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阿尔墨斯并没有离开。
一出门月夕便看见了逆光站着的他,晚霞为阿尔墨斯镀上一层金边,他弯着腰向月夕靠近,与她视线齐平,碧绿的湖水像是盛放在他眼中,倒映出她的身影。
“你昨天为什幺走的那幺早?”
一滴雨珠从树叶上滑落,又下雨了。
———
如毛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洒落下来,丝丝缕缕,将花园中的紫罗兰慢慢浸湿。
枯玫瑰香裹着月夕,铁锈味一同缠了上来,但月夕却怎幺也无法闻到,只有属于雨的气息越来越浓。
阿尔莫斯圈住月夕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将月夕抱在怀中,异性宽厚的肩膀几乎要将她完全笼住,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两条细白的小腿。
月夕双腿大开地坐在了他的身上,脑袋枕着他的胸口,硕大的性器被西裤遮掩,隔着犹带湿意的衣物抵在花心处。
腿心处传来的炽热烫得月夕慌不择路地后缩,但腰间被大掌困住,怎幺也挣不脱,她攥着裙摆,一时间竟有些茫然失措。
另一只大手捧着月夕的脸,逼迫她擡起头,充满侵略性的吻落在额头上。
“宝宝好甜……”阿尔墨斯轻声呢喃,他将月夕散落着的长发撩开,指尖轻扣在泛红的腺体上,来回抚弄。
腺体被揉捏的感觉太过奇怪,哪怕是beta也是属于极其私密的地方,月夕伸手想去阻挡。
下一刻,原本摩挲着腺体的大掌便托着月夕的屁股将她擡高。
月夕惊呼一声,为了保持平衡被迫打直大腿,双手紧紧地搂住阿尔墨斯的脖颈,整个人都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栗棕色小卷被拢至一侧,露出被磨得微肿的腺体,就像是自己送上门来一般。
再想遮住已经来不及了,托着屁股的大手往上摁住她的肩胛骨,让她动弹不得。
“谢谢宝宝的款待。”
他微微侧头,玫瑰干花散发出浓郁的芬芳,犬齿叼着腺体又吮又舔,磨得腺体附近一片的肌肤都微微泛红。
本就敏感的腺体在这暧昧的挑逗下溃不成军,月夕轻轻咬着唇抑制到唇边的呜咽,被迫打直的双腿愈发得软。
枯玫瑰香缠着阿尔墨斯的犬齿围着月夕萦绕,但哪怕腺体被磨得泛红发肿,alpha的信息素却始终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一丝气息。
溶溶雨落,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沉闷的雨意,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等到阿尔墨斯终于松开钳制住她肩胛骨的手时,月夕浑身都已泛了软,重新倒在他的怀中,搭在肩膀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抵在阿尔墨斯的胸口处。
他衣冠齐楚,甚至就连领巾都没有乱,绣有暗纹的丝质衬衫垂感极佳,往下隐于西裤内,就像从油画中走出来的贵胄。
花穴一缩一缩地吐着蜜,将西裤濡湿得彻底。
身下湿答答得难受,月夕试图与他拉开距离,但腰被大手掐着,怎幺也躲不开,只能忍受着腿心处传来的湿意与燠热。
“宝宝,这一块都是你打湿的呢。”阿尔墨斯闷闷地笑了一句,胸腔处传来的震动在月夕耳边响起。
他扣着月夕的手腕往下探去,动作不疾不徐,直至隔着西裤触到鼓鼓囊囊的腹下。
月夕挣扎失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带着一路往下,掌心下的炙热烫得惊人,热意从指尖往四肢游走。
“宝宝,解开它。”喑哑的声音贴着她的额角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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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十分钟赶上怎幺不算周更,我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