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脑袋仿佛被一团线缠住,思绪全乱,她双手撑在江深胸前,垂下头,不敢与那双漆黑眸子对视。
她不想成为破坏他们兄弟关系的元凶,更不想看到任何人因此受到伤害。
江朔平日里虽然没个正形,可温淮心里清楚,他十分看重亲情,对自己的大哥分外敬重,更是从小把江深当作自己的偶像。
“我……”温淮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想要说些什幺,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知道你不忍心伤害阿朔。”江深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会处理好这一切,你不用有心理压力。这些天你在这里好好修养,等你身体好起来,我会让他回来的。”
两人用完餐,温淮被他抱回卧室。
江深坐在床上,正要给她上药,温淮耳朵一红,急忙道:“江深哥哥,我自己来!”
江深没有把药给她,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之前的药都是我帮你上的,听话。”
温淮整张脸都发烫起来,想到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他手指碰过,还被他看过,恨不得躲进被窝里再也不见人。
于是,她一骨碌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一团,说什幺都不肯让他给自己擦药。
江深微微叹了口气:“药擦了才能快点好起来。”
说完,长臂揽过,掀开了被子,将她身体翻了过来。
她穿的白色丝绸短裙,被男人手指撩至腰上,温淮羞地想要逃走,被他大掌扣住脚腕,轻轻扯至身下。
床上垫了一层厚毯,并不担心会伤到她的膝盖,柳枝般细软的腰身下塌,白嫩臀尖上翘,挣扎中奶肉从睡裙里露了出来,又大又沉,因为跪趴的姿势,被挤压地扁了下去,敏感的奶尖摩擦着柔软毛毯,温淮忍不住嗯哼了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顿时羞地脑袋埋在枕头里。
目光落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豆腐,白的嫩的不像话,江深呼吸声重了几分,竭力抑制住骨血中翻滚翻腾的破坏欲,指尖沾了药,掰开她的臀,往后面的小洞擦了上去。
药有些凉,刺激地温淮夹紧臀部,咬住了他的手指,她转过头,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眸湿润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疼……”
江深喉咙滚动,低沉沙哑的声线引得胸腔震动:“我轻点。”
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再次落到那个一张一阖的小洞上,虽然之前已经擦过了两次药,她身体太过娇嫩,后庭的撕裂伤还未完全好转,红肿还未消退,被人一碰肯定是会生出疼意。
上药的过程,两人都不好受,温淮是疼的,哪怕他尽量放轻了力度,还是忍不住疼的喊了出来,从他手中挣脱脚腕,颤着身子往床角爬去。
江深掌住她的腰,压身上去,半亲半哄着她,跟哄不爱打针吃药的小孩子一样,耐心十足,将她脸上的泪珠都舔了干净,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承诺着只要她乖乖上药,就什幺都答应她。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上完药,给她穿上内裤后,江深低头看着裤裆隆起的巨大鼓包,硬的发疼发胀,脖子上暴起青筋,漆沉的眸光直勾勾地看着床上娇羞艳丽的人儿,情不自禁伏下身去,微喘着低头吮她的唇肉。
“呜……”温淮惊地瞳孔放大,柔软无骨的小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
江深眸色暗下,扼住她的小脸,迫使她仰起头来,舌头在她嘴里蛮横地冲撞,用力吮着她的舌根,将自己的气息一并渡了过去,他吻的又凶又急,像是要吃人一样,令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全部承受下来。
嘴唇被他含地又重又疼,温淮难受地呜咽出声,指甲抓挠着他的领口,将平整的领带扯乱,露出底下青筋遍布的脖颈。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江深才慢慢松开她,唇齿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淫丝,昭示着两人方才荒唐淫靡的举动。
江深胸膛剧烈起伏,压下眼底的猩红欲色,对上她委屈控诉的眼神,往那张红肿的唇上轻啄一口:“好了,不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