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溺亡了。
鼻息潮热,躁动蛰伏着吮吸我的失态、痉挛和翕动的睫毛。
姐姐突然站起,我仰着头注视她的阴影覆盖着我。像是走了一天的双腿已经酸痛僵硬,却依然迷失在雾蒙蒙的山林,眼前令人倦怠的高耸台阶,此时闻到了潮湿苔藓的味道,被一股无法反驳的力量倾覆而产生的绝望,逐渐变为欣喜。
姐姐擡起腿,一点点扯下丝袜直至我的视线全部被那样饱满的阴阜占据。
我的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眼角被泪光盈满。我无法克制这种战栗,她是会接纳我的全部的。
她的缜密、思考和坚韧让她轻视一切外界的话语,即使是在伪装的面容下,任何人都无法触及她的软肋。她是一座稳定的山寺,我下意识地想靠近,想蜷缩成最有安全感的姿势藏身。即使她的内核有所动摇,底线被他人侵犯,泄愤地把我勒住,也没关系。
让一个人的我属于谁,迫切地想逃离炎热夏日里的寒噤。为自己留下些颜面吧,我深吸一口气,企图让泪水不要再流。
姐姐倾身向我,强迫我的手背在身后,用沾湿的丝袜捆绑我的双手。
姐姐突然对我玩弄般的笑,鼻尖相互靠近在拥挤的空气中,阴茎抵在姐姐的小腹。
“你知道吗?”姐姐随意地摘下眼镜,帮我戴上。
我莫名觉得这个动作像是姐姐在摆弄她的泰迪熊,我压了压我的嘴角。
我的脸一定很滑稽,扭曲夸张的表情掩饰着想哭泣的拉扯。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她的语气虽然随意但语气中的隐藏的狡黠
“就好想欺负你,你像是个笨蛋,应该被玩弄。”她纤长的手指间断地拨弄着水,镜片遗留着甩落的水痕。
“可是,我舍不得你被别人玩弄。”姐姐抓住我的下颌,让我的眼睛直视她。
“你好可爱。”
心情已经无法平静了,一场炎热雨林里的蝴蝶引发的风暴席卷过我的内心,好想被吞噬、被打翻,留下橘子罐头破碎后一霎间喷涌而出的清甜。
有什幺东西需要出口,不配得感和隐晦的焦虑在我的心上烫了一个瘢痕,每当有人有意或无意地安抚搔刮,都奇痒灼热,滋生扩散至全身。
直到我忍耐着,最终在不叫出声的快意里沦陷。只有抽打我屁股,被粗暴对待,把我的脸按进雨后泥土,窒息着为赤裸的私处和被日光烧灼的羞耻留下泪水,我的心才能回归平静。
“我...我只是姐姐一个人......”
“...的笨蛋。”
我已听不清我嘶哑的声音,意识开始被设定上模糊的滤镜,即使是身处其中的人也无法辨别虚实。
身体的主动权在我主动吻向姐姐那一瞬便被夺走,我感到我的脖颈被姐姐抓住,呼吸渐渐勒紧,肺内的空气快速地流失,脸部涨红扭曲。
姐姐把我的头按进浴缸里,发丝无序地在水下散开,随着上升的气泡越来越多,求生的意识驱使我剧烈地抵抗这双手。
姐姐很享受掌控他人,欣赏原始的丑态,作为一个虚伪的拯救者,带来疼痛并疗愈疼痛。
每次我痛苦得只能从嘴角发出破碎喑哑的求饶,双手因抵着浴缸壁出现红色的压痕,扭着光裸屁股挣扎。她总会压抑着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笑声。为了奖励刚才的愉悦,让我的头短暂的浮出水面,展开一个饱含怜悯的吻。嘴角传来令人清醒的刺痛,姐姐用牙齿灵活地轻咬我的唇瓣。她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躁动地覆盖一切,是晕眩的玫瑰透过毛孔,深达骨头。
我的肢体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身后的姐姐双手环抱着我的腰,带着潮韵后未平息的心跳蜷缩在她浸湿的胸前,歪头着脸颊贴在姐姐突起的乳头,松软的乳房让我仿佛安睡于母亲的子宫里。
意识到她喜欢我的示弱和无用的挣扎,我决定配合她。像是色情片里的伪装高潮的演员,投其所好。
我厌恶我明明可以以真实面貌示人,却在洞察人心后选择扮演,遗憾的是我无比清醒。
大量的氧气顺着姐姐的吻,是一直寻求的出口,薄弱的意识支撑着仅有的体面,如同饱涨的膀胱难以再承受压力
“好乖,小狗。”在姐姐怀里,姐姐拨开我眼前被打湿的卷发,用双手捧着我的脸。
我主动往下贴近湿漉漉的掌心,想延长这一刻的温热。
“待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我企图用笑容掩盖面部急剧抽动,挣扎间眼泪还是无助地脱离。
姐姐太坏了。
身体浸入水中变得很轻松,清澈晃动的水成为红肿关节、蜷缩的脚趾、稀疏毛发、垂软的器官的介质,暴露着隐藏的不堪,我企图抓住水波摇晃的片刻遮掩。
我的身体寄生着从幼儿时期被陌生男人一把拖拽下裤子猥亵后绝望的耻感,之后我便开始携负面和消极生活。讨厌日光暴晒后发红的雀斑,如鸟栖息的湿地斑驳;从青春期就被持续调侃的无毛的小腿和生殖器,作为人群的边缘,被间歇性的忽略又时刻存在那些开合无声的嘴里。
我厌恶自己的柔软、敏感、纤细、苍白.......我强行打起精神维持正常,在夏天忍受在穿着白衬衫。偶尔暴露皮肤,让我有种被凌虐心理的快感。
我应该被这样对待吗?我好像本来就没有重心,它让我心痛和麻木。
直到身体被姐姐圈在怀里,大腿相贴又因被水打湿而紧紧吸附在一起。闭上眼,透过眼睑和纤长浓密的睫毛无法掩盖眼球不安的移动。潮热的空气下感官变得敏感。
“你的耳朵好红。”姐姐一边舔舐着我的耳垂,似乎双手捧着我的脸,进一步靠近,我可以清晰姐姐的上唇的弧度,不同之前用冷厚重的口红覆盖的气场,相反是一抹浅淡的粉,想要更近。姐姐的动作变得粗暴,我们在浴缸边接吻,湿软的舌尖相抵,探索舔弄,逐渐被侵犯和妥协。
姐姐总是能很快从亲密的肢体接触抽离,反而是我半天才回过神。
“你先凑合穿我的衣服吧。”
姐姐用宽大的浴巾把我的身体包裹,紧紧地抱着我,不顾身上的湿气也会将她打湿。
我和姐姐一起走进她的卧室,怀着一颗敬畏之心,我的肢体开始僵硬缓慢,目光直直地落在姐姐的后背。姐姐弯腰翻找,宽大的睡衣在她腰部塌陷勾勒出她的柔和的曲线。
姐姐拿出吹风机自然地让我坐在地上,她坐在床上帮我吹头发。嗡嗡的加热声,我看不见姐姐的动作,想象着姐姐应该是把吹风机吹出的风在手心试了试温度,再开始吹我的头发。姐姐的指尖穿插进我的头发,随意地摆弄,但是动作却很轻柔,没有扯到我的头发。不急躁,反而耐心地使其成为有条理的过程。
“烫的话,就说一声。”
“嗯。”我低低地应了声,不知道嘈杂的环境中能否听见。
也许是因为刚吹过头发的原因,我的卷发变得蓬松。
姐姐在身后用梳子帮我整理,“好啦,乖狗狗。”
我转过头,与姐姐对视,姐姐夸我的眼睛很亮,像随时会滴下眼泪。
“今晚就穿我的衣服一起睡吧。”
“朋友送的礼物一直没穿过,穿给我看好不好?”
我的脸庞开始发热,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只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会拒绝姐姐。
我点了点头。
当我穿着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裙逐渐走向姐姐时,每一步都我的心都跳得很快,害怕面对的是嘲弄和审视的目光。
“啊,忘记给你穿内裤了。”姐姐很从容地掀开我的裙摆,笑着说。
“这也是新的。”
我磨蹭地将腿套进布料少得可怜的,怀疑能否遮挡住。
穿上似乎整个人都被束缚住了,稍有不慎就要暴露,想到这我把裙摆放下。
姐姐站在我的身后,搂住我的腰,渐渐地收紧。那种被占有的感觉让我心悸,一起躺在床上,姐姐的手抚过我的背顺着尾椎到我的臀。
姐姐翻身压着我,有点呼吸不畅。背后一丝凉意,我的裙子被掀开,内裤几乎无法起到任何作用,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空气中。姐姐跪坐着,让我的两双腿被迫并拢在她的大腿间。
“手感不错。”说完,用力在臀瓣上打了几下,屁股已经开始泛红。我扭着屁股想要从姐姐的双腿中退出,无奈姐姐压得我很紧,没有任何脱逃的余地,自己的处境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肉作着无谓的挣扎。
“再动的话,今天就不止打屁股了。”
我羞愧的低下头,心里又隐约升起一些别的想法,开始配合姐姐。
一瞬间身上的压力消失,我转头去看,发现是姐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鞭子,俨然是那种道具。
“小狗要习惯和鞭子做好朋友哦。”
鞭子拍打在屁股柔软的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和疼痛的闷哼,在卧室里格外迷乱。屁股红肿逐渐麻木开始扩散,并没有想象的疼痛,反而因为之前已经预料到了疼痛,这样力度的刺激给身体带来一种酥麻。
“跪着,屁股翘高点。”肢体总是先一步在接到指令后开始变换姿势,等到意识回笼,我已经将头埋进被子里,屈腿,腰部下陷,臀部尽可能翘起。
每被抽打一次,我的腰就开始抖动,我紧闭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宝宝叫出来,好不好?”姐姐用鞭子轻轻地扫过我的背作为一种安抚和引诱。我弓着身子隐藏身体微妙的变化。
姐姐的身体紧贴着我,一边扶稳我的腰,另一只用手握住我的阴茎,上下撸动。
“小狗好淫荡,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硬了。”
裙摆已经完全被掀至小腹以上,没有了阻挡,鞭子扫过的我硬挺的下体,阴茎由于受到外界的刺激开始充血,龟头开始发涩,前端冒出一丝粘液后随着更多的刺激,愈发流出的更多,身体正在产生一些变化。
好难受,下腹变得紧绷,我想伸手握住阴茎,疏解压抑的欲望。
“想射了是吗?”
“不许用手摸,自己把屁股掰开,露出屁眼。”
姐姐的鞭子抽在臀瓣中间,娇嫩屁眼开始火辣辣地疼,微弱的痒意让下体渴求触碰,欲望被鞭打牵动。我眯着眼睛开始享受疼痛的快感,嘴巴微张,感官在鞭打中变得饱满、伸展。我前后摇晃着身体迎合姐姐的鞭子,床单出现压痕的褶皱。头由于埋进被子里,才大声地叫出来。
随着阴茎胀痛到极点,浓稠的粘液布满龟头的表面。受到欲望的驱使,猛地开始躁动,用阴茎上下摩擦和挤压着床单。
姐姐压骑着我,在我的腰上抽打我的肩胛骨,上面留下的红痕,构成一只杂乱的蝴蝶,眼睑痉挛般上翻。
我终于控制不住发出尖锐拉长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精液在马眼剧烈收缩间喷出,急促地喘着粗气带着高潮后的酣畅。
一切都停滞了,房间很黑,床边的白色的纱不断浮动在夜的暗流里。虽然闭着眼睛,脑子却清醒跳脱,我带着一种不安,担忧明天,这会是一场意识捏造的幻梦吗?把我甩得团团转,等我睡醒,一切都与昨日不同。
在幸福中,我不太有实感。
突然一声雷响在寂静中如同栗子壳被剥开,身旁的人显得因此睡得不安稳,嘟囔几声意味不明的音符。被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侧身看着姐姐皱起的眉头和蔓延的头发,想再近一点看清她,我小心地曲着腿避免惊醒到她。
猛然地,她睁开眼要把我的无措和慌乱看穿,直到牵着我的手掌将身体拉近,像抱着泰迪熊一样抱着我,将腿搭在我的身上,才继续闭上眼说。
“打雷了,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