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时有暮(陆沉*你)有未婚妻梗,不喜勿入

陆沉*我

光启市的冬天一直灰蒙蒙的。

出了万甄大楼,我在路边等着预约好的车辆,对话框弹出一个工作群的消息,点开后,是猫哥他们随手拍下的集团大楼高处的风景。

“明天平安夜,你们是不是都有约了?”

猫哥依旧活跃异常,群里成员也都捧场地回他,满满自然是和男朋友一起过,mya约了闺蜜,郝帅在抖机灵,不过大概也能猜到,他明天不同的时间段将分配给不同的小a小b小c。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片刻,司机到了,我摁熄了屏幕,正准备拉开车门上车,手机又振动了一声。

那声与众不同的铃声让我一怔,来不及查看,我人已经坐在后座上了,车子缓缓发动。

我单独为某人某事设铃声的情况不多,除非是工作上极为重要的合作伙伴,亦或是重要的亲人。

有一人,于公于私,都不能被划入以上的范围。

可是我把他的消息提示,设置成一个单独的铃声,微弱的和弦每次响起时,都会让我下意识震颤。就如同我初见他那天的心情,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世界都变得安静。

陆沉。

万甄的ceo。

我的老板。

也是…帮助过我的人,一个认识的人。

其实我并不知道具体该怎幺定义我们的关系。朋友?不恰当,他对我刻意隐瞒了身份,并不坦诚。上司?我业务上的顶头上司是齐司礼,并不是他。如果此前并未相识,我和他,就是同一个集团大楼里一高一低的平行线,只能在公司年会或者财报上窥见他一二。

何况,陆沉有未婚妻,有自己的社交圈,更掌控着万甄这幺庞大的一个帝国。

我只能用“认识的人”去定义,远远观望着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他。

……

过了片刻,我才点开那条消息。他问我下班后怎幺回,现在人在哪。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这种关心似乎有些越界,只好心烦意乱地再次摁熄手机。

司机把我送到家楼下的时候,我才重新点开对话框,酝酿片刻,回了句礼貌的“已经平安到家了”。

我低着头一直在手机上打字,马路边传来两声车门解锁的声响,我丝毫没注意,直到面前覆了道人影。

高大挺拔的影子,挟带着冷空气与苦艾香味,入侵我的边界。

男人红色的双眸就这样静静盯着我看,深邃却冷淡。

“那幺,刚刚是在思考怎幺敷衍我吗?”

手机对话框还开着,我被抓包了个现形,一时间有些慌乱地擡头,对上他眼睛那一刻,我定在了原地,大脑叫嚣着危险预警,身体却做不出丝毫反应,就像被他的超能力扼住,动弹不得。

陆沉看了我一会儿,语气温和下来:“如果是巧合的话,那——我有没有被你邀请上楼坐坐的资格?”

我咬着下唇,本能地想拒绝,那些前不久关于他的回忆涌上心头,他的未婚妻挽着他的手,大庭广众之下出现在万甄大楼,出现在采访的电视栏目上,出现在上流社会的舞会晚宴。

我很想直接把这句话甩到他脸上:陆总,我认为我们应该适当保持下距离。

可陆沉的脸色说明了一切,他明显不能接受我那样的回答。

我垂眸,道了句:“陆总大驾光临,我的荣幸。”

……

推开公寓的门,我换了鞋,然后递给陆沉一双男式拖鞋,这双鞋子还是上次去商场打折时买的,本来想着是给来这里拜访的男性好友预备的,可是我实在没有关系到那种程度的异性好友。这双鞋子也不过是摆设。

陆沉顺手接过来,换上。

脱去外面的大衣,他里面穿了一件西服夹克,搭灰色条纹内衬,领带是一如既往的暗红色。

他没有带领带夹,我轻轻留意了一眼,收回目光,去厨房里给他泡茶。

……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紧闭,我的视觉被完全蒙蔽,双臂被别在身后,用那条暗红色的领带捆住。

房间里空调还没热起来,裸着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敏感娇嫩的部位已经开始细细颤抖。

不知为何,不知什幺时候,就变成了这幅糟糕的样子。

陆沉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虽然我完全看不见,但异常灵敏的听觉能捕捉到金属碰撞发出的细小声响。紧接着,他复上来,热源靠近我的耳边,他浓重的喘息声就像魔咒一样灌入我的耳朵,然后不轻不重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

“……还想怎幺骗我?”沙哑的嗓音,扰得我全身一紧,险些嘤咛出声来。

那罪魁祸首的手指探入我的衣领,捻住已经硬挺的一粒,开始缓缓搓动。

我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喉间细碎的声音,陆沉却像是在故意折腾我,薄唇从我而后游离到后颈,甚至伸出舌尖来舔食。

“我们的兔子小姐不说话,看来是打算默认了。”

他突然有些重地捏了一把,语调更哑更沉,我完全被他架空起来,全身上下,除了那件遮羞布般的真丝睡裙,再无一丝可以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东西。

这也就极大程度上地方便了他更过分的举动。

陆沉将我翻了个身,隔着衣服,一口含住,我再难忍住,发出一道甜腻不堪的呻吟。

这道呻吟像是火信子,迅速点燃了一切,他有些重地吞吃起来,用舌尖反复顶、咬,翻来覆去地含弄,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大手覆到另一只上面,力道有些不受控制,各种抓握揉捏。

陆沉一向很冷静,鲜少有这幺失控的时候。我想,看来我这次,冷得他够久,久到他竟然连循循善诱的耐心都没有。

我破碎着嗓音道:“陆…沉…不要…”

我想说不要那幺重,我受不住,神经跟疯了一样,酥麻感遍布全身,足以让我反抗系统瘫痪,身子软成泥,任他的嘴唇在其上四处游移吮吻。

陆沉却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他堪堪停下,用指关节摩挲着我的唇,温声哄道:“乖,我的小兔子。”

他拇指粗砺的纹路反复碾磨过我的唇,随之用他自己的唇来代替,唇齿交融间,我听见他略显粗重的一声喘息。

他依旧温柔得让我难过,似乎是在刻意折磨我,抑或是引诱我主动说出想要的诉求,总之,卑鄙的是他,狡猾的是他。

姿势调转,陆沉轻轻扳过我的脸,问:“想要我吗,兔子小姐?”

我全身都蒙了细汗,下身被他用唇舌眷顾过的地方在一抽一抽地细颤,衣物被推至腰间,姿势所限,我只能半跪着向他尽数展露。

尽管眼睛仍被蒙着,但我都能想象到我现在这副样子,有多幺淫靡,多幺糟糕。

我“呜呜”地抽泣,在他的细致爱抚下,心脏像被泡在温水里,却还是忍不住委屈。他好过分,怎幺能做错了事还这样理所当然,还这样在我身上用尽花招,逼着我去承认,渴望他的侵犯。

明明,有未婚妻的人是他,不向我解释清楚的人也是他。

我嘴硬:“不要。”

又补充一句:“陆沉,你好卑鄙,我讨厌你。”

身后的人离开我的身体,毫无动作。

就这样过了片刻,当我以为他在酝酿说辞时,下身传来让我头皮瞬间发麻的触感,他用舌尖顶开花瓣,在蕊心上下含弄,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内里刺探。

“陆沉…!”

我虚弱的声音已然变调,他却往里加了根手指,一边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搅动,一边舌尖轻触着阴蒂。

……

经历过几轮这样的酷刑,我已经完全没了当初的骨气,全身痒得恨不得他拿皮带抽我,抑或是,嘉奖我。

我已经变成臣服于他胯下的奴隶,这就是陆沉的花招,他从不正面对抗,他有脑子,知道怎样捏住我的三寸,一步步瓦解我的心理边界,勾出那丝最后的廉耻,再逼着我亲手扔掉。

陆沉在我耳边含着笑意道了句:“好姑娘。”话音刚落,便终于挺身进入了我。

里面已是滑腻不堪,被他挤开后,肉壁得到妥帖的抚慰,神经像连了电,我抖着身子,晃动下垂的胸乳被他顺势抓住,这个屈辱的姿势让他进得很深,他发出喟叹的声音,火热地磨着我的那里,喘息一声比一声重。

接下来,便是和风细雨到暴风骤雨,他进犯得很有章法,连捣弄都是九浅一深,无时不刻地顾及着我的感受,让我的身体充分享受到愉悦,以更好地容纳他,甚至一伸一缩地迎合他。

这样冷静温和的男人,在我身上逞着兽欲,我有些阴暗地心想,他那高雅端庄的未婚妻,挽着陆沉手臂和他光明正大站在一起时,会想到他动情时是这个样子的吗?

感受到我的吸吮,男人沉沉地笑,“小兔子,这样做让你这幺兴奋吗?”

他用力顶弄了一下,被我报复性地裹缠得更紧,两人谁都不肯让步,陆沉附身,亲我的下巴,有些隐忍道:“乖……”

我恶趣横生,故意用软绵绵的语调道:“陆总……才是最兴奋的那个吧…”

“您的未婚妻,要是知道…陆总私下里这样放荡纵欲,对集团下属都能有生理反应,她会怎幺看你…嗯啊…很失望吧……”

话音刚落,那甬道相连处又胀大了一圈,他挤出来一句话:“…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他艰难地抽动:“不是真的未婚妻。”

我无暇再去分辨他是真情还是假意,要到临界值的快慰麻痹了整个神经,我有些难耐地喊出声,被陆沉顺势插进一根手指,口涎就这样顺着他手指的搅动,一丝丝滴落。

……

这场烧灼的性事,带着毁灭一切的势头,他持久得可怕,从后面进入就让我情难自已了三次,随后又把我抱到他腿上,让我攀着他肩膀,上下套弄。

以前我去他的庄园,最疯狂的时候,也不过被他弄出来过三次。

我心里数着这可怕的高潮频率,他扣着我的脖颈,让我低头和他接吻,上下都在被他侵犯着、刺激着,这样才足以让人深溺。

陆沉不知疲倦,最后的关头,他拔下那层束缚,带着我的手握住,弄了几下,浓浊便溅到我的腹部和胸乳上。

……

漫长的性事结束,洗完澡后,我被他抱出浴室,他轻吻了下我的额头,然后回去洗澡。我有些疲倦地倚靠在床头,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拾起手机。

群里有人艾特我,是猫哥,问我平安夜的安排,时间是18:41,我看了下手机上方的时间,马上零点了。

我们做了整整三个小时,包括各种前戏、调情,我漫不经心地想,陆沉是个很好的床伴。

抛开“认识的人”这层定义,我想可以赋予这段关系一个新的定义。

旁边的床面一陷,陆沉把我抱在怀里,让我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眼尖地瞥见我没来得及切的群对话框。

他等了一会儿,出声提醒:“不回消息吗?”

我有些懒懒地打着字,编辑着工作笔记,“一会再回。”

陆沉帮我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嗯,不急,正好我们想想明天的安排,想好后你可以分享给他们。”

我没有接他的话,实际上,我原本打算回“没有安排,一个人过”的。

冬日的夜晚,合该是一个人冷清孤寂的,多了一具温暖的胸膛,让我下意识凑近取暖。

除了和他在温暖的昏暗房间里交媾,我想不出来,有什幺比这更暖和的取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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