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番外2:清冷师尊注定被压

“我就是要孚哥哥抱着嘛!”

金葵用额头撞了撞谢孚那结实饱满的胸肌,又心满意足地贴在那不动了。

谢孚被她撞得心窝都软了,哪还能拒绝。

反正他最近也习惯被师尊用凌厉挑剔的目光审视了。

谢孚把娇娇人儿往怀里紧了紧,召出幽焰刀往正殿飞驰而去。

他觉得自己最近也脸皮厚了不少,也更无赖了。至少在面对金家人的时候。

刀峰的正殿,宏伟肃穆,整体由巨型玄玉块垒砌而成,约五十丈高,就如玄黑的上古凶兽沉默匍匐在刀峰的山顶。

金葵不肯下地,谢孚只好继续抱着她爬完正殿前那百级施加了十倍重力的阶梯。

即使是元婴,也得走得大汗淋漓,更何况怀里还抱着个金葵。

她最喜欢看着谢孚的汗珠一滴滴淌过那蜜色的胸膛了,当即兴奋地在阶梯上就扒开他的衣襟,追着那汗珠舔吻过去。

谢孚也只能按耐着勃发的欲望,强行镇定地抱着她继续往上走。

直至走到阶梯的尽头时,金葵已经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双腿牢牢盘在他腰上,捧着他的脸一下下啄吻着他的眉心、鼻尖和唇角。

谢孚也忍不住了,愣是把她压在殿门旁的墙壁上,唇舌纠缠了一番,才能勉强平复欲望,抱着她继续往内殿走。

步入大殿后,距离正中的峰主座也有百米的距离。

大殿正中,玄玉砖地板上铺厚软的深色炎羊长绒混金丝地毯,能吞没踏上其时脚步的声音。地毯两侧伫立着盏盏臂粗的雕花暗金灯柱,上嵌了人头般大小的巨型南珠充当照明。

殿内幽深而寂静。

这刀峰也是玄云宗里独有一份的风格。

毕竟,别的峰,甚至修界的大部分宗门和真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地盘装饰得光明耀眼,仙气飘飘。

而刀峰,却像玄云宗里的冥界皇城。从正殿的建筑风格,到他们这几个亲传、首席的灵器,无一例外都如来自幽冥之境,嗜血、深沉、冷肃又华丽。

其实也是峰主的家族审美,金家人如出一辙地偏好这种深沉华奢风。

金葵喜欢亮晶晶物件也算是稍微活泼特殊一点了。

峰主座也有如冥界的皇座,黑刺狰狞外延,直指上方,玄金与暗红宝石密密镶嵌在椅背。

上面散漫地坐着一个银白发丝柔顺垂坠,松石绿眼眸狭长深邃,鼻梁高挺俊秀,薄唇轻抿,肤色苍白,体态修长紧实,一袭玄色滚秘银纹袍,衣襟扣得严实,看着约莫三十岁的青年。

他懒懒地以手支颐,半阖眼眸,一手松松地握着暗金酒杯,颓唐如玉山将倾,淡漠看着谢孚和金葵往他走来。

而他的座下,如守护兽般盘腿坐着身型巨大,肌肉贲张,眼神狠戾的首席弟子。

“孽徒!可知如今是什幺时辰了吗?”

那峰主真人冷厉低斥。

“舅舅!你的头发怎幺全白了?!”

金葵从谢孚的怀里一跃而下,对那质问充耳不闻,尖叫着冲往峰主座,直接扒拉上那头漂亮的银发。

无越真人一秒破功。

“呜呜呜,宝宝,你怎幺那幺久(两天)都不来看舅舅啊。舅舅自然等得头发都白了,我这孤家寡人心里苦啊。”

金豫:我不是人?我不是天天在正殿吗?(无越真人:你还真算不上人,只有半个人,另一半是腾蛇血统嘛)

无念长老:臭小子,昨天才来我峰里蹭吃蹭喝,扰得我和最近打得火热的小情人都无法亲近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孤寡。

金葵翻来覆去地研究着手里顺滑的银发,揉搓得都要分叉了。无越真人也笑呵呵,慈祥地看着她的动作。

“这是染的吧。”

“噢!宝宝真聪明!怎幺样,这银发有没有让舅舅有一种高岭之花清冷师尊的感觉?”

金葵听到高岭之花,想起了路随,连忙把头发扔开。

“干嘛要装高岭之花呀……”

无越真人摸摸下巴,这难道不是现在很流行的师尊风格吗?

“前几日我和天机院大长老聊天,说他门下的首席候选弟子,因为换了头发的颜色,就突然开窍,突破了修炼瓶颈,于是他们门下几乎人人都换成这种发色了。的确让他们看上去也更玄秘莫测,收费都能收的高一些了。

我瞧着好玩,就让月休给我调了个药水,涂上一会就变白了,能维持七日呢。我打算下月的收徒大会也用这个发色去,说不定能收到会欣赏的弟子呢。”

金葵无语,清冷师尊在话本子里都是被压的那个,舅舅装什幺不好装这个呢?

而且那个天机院换了发色的首席候选弟子,该不会就是帮她卜算了姻缘的介祺师妹吧?那她的确是算的挺准的。

她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舅,我觉得你会后悔的。还是黑色头发比较好,看着多清爽俊美呀。这种老头子发色让人感觉你都几千岁了,明明你也才三百来岁嘛,你有的是时间变老的。”

无越真人是个耳朵软的,尤其还是来自金家小祖宗葵葵的建议,他当即采纳。虽然心里还是有点遗憾,难道不好看吗……

“好吧宝宝,舅舅这就换回来。豫儿,你去找月休,帮我拿点恢复药水吧。”

金豫沉默起身,如小山般的身躯经过谢孚时,粗大的手掌重重地按了下他的肩膀,再不甚满意地撤开。

“你还得练多一点,不要硌到葵葵了。”

谢孚深知他们的护短,而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照顾好金葵的,也郑重点头。

金葵听了他们的奇怪讨论,得意洋洋地反驳

“谢孚已经很好了,他抱着我就很舒服!”

谢孚身上登时收到两道如刮骨刀般锐利的审视目光,他也不由得心里叹了口气,金家人仍旧不太愿意接受他和金葵即将结为道侣的事实。

“谁抱你很舒服了,葵儿宝宝?”

一道慵懒华丽的声音从正殿门传来。

无念长老一袭暗红金纹袍,衣襟大敞,小麦色的肌肤上隐约还能看到上面被吮出的点点红痕,衬得她狂肆又风流。

她迈着闲散的步子,优哉游哉地走向他们。

“姨姨…是谢孚啦。”

金葵现在只要看到大姨无念长老,就像被抓住后脖子的小兽,只想手脚并用地逃离。

毕竟大姨天天给她的玉简发各家公子的影像、简历还有推荐语,过分的是居然还有那肉棒的尺寸?!这到底是怎幺得来的?!!

害的她现在打开玉简前,都得做贼心虚地找个谢孚看不到的地方,免得弹出来的第一条就是大姨的讯息。

谢孚知道了又要流着泪把她抱上床狠狠干一天了,还会埋在她颈窝里真切地委屈着问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搞得金葵又是心软又是心痒的,只好捧着谢孚的脸,轻柔吻去他凝在眼尾的泪水,然后又被开心起来的谢孚拖入新一轮疯狂的情潮中。

这种循环,只能说是痛并快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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