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潜规则下属的并不少见,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从来和男女没有关系,梁初楹从来不做美甲,指甲自然延长,饱满透着健康的粉色。
指甲剐蹭到温霏宇的下颚,车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梁总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他单身多年偶尔午夜梦回的对象,次日醒来面对床单被子上的狼藉,温霏宇只想给上自己几巴掌,随后快速起床把床单被子塞进洗衣机里,倒上满满的洗衣液,企图掩盖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非分之想。
她是女神级别的人物,姣好的容颜,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自带成熟女人的风韵。
他也曾罪恶龌龊的想过,那紧致合身的职业装下面会是何种颜色,可他到底只敢想想,平日里眼睛都不敢多瞟一眼。
“梁,梁总,是沈总对您不好吗?”
人生下来就是不平等的,在外人看来沈清澜和梁初楹就像是天生的绝配,学历家世,外貌都门当户对的一对璧人。
他见到过沈清澜几次,是同他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他是游走在中下层的平民,沈总却是绝对的精英,锐利精明,气场强大。
“你觉得呢?”
她是一个女人,渴求关爱疼爱的女人,而不是像沈清澜一样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整天对着冰冷的机械和报表。
当初被沈清澜的光环吸引,这幺多年她早就祛魅了。
“我,我不知道。”
梁初楹收回手指懒懒的躺回原位,“我并不强迫你,男欢女爱的事情嘛,苦着一张脸可不好。”
温霏宇微低着头,握着方向盘的指骨发白,他咬着一点唇肉,好像在突破什幺极大的心理防线,迈出这一步就是深渊。
“算了,当我没说过。”
他马上扭过头去,“不。”
唇抿的发白,温霏宇闭了闭眼睛,睫毛微颤,“我,我愿意的。”
梁初楹挑眉看向他,白皙的耳根此刻红的几欲滴血,手指甲都快嵌入掌心,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只有她的车,此刻灯条反射的白光叫她有些晕眩。
“那,什,什幺时候?”
她笑笑,觉得他太过纯情好像小绵羊一般任人宰割,莫大的满足感从大脑皮层涌下,内裤边缘隐隐有了湿意。
“现在。”
温霏宇眼睛睁大,“什,什幺?可是不要准备那个……那什幺吗?”
梁初楹打开车子扶手箱,里头有一盒粉盒杜蕾斯,是她买玩具的赠品,随手放在了箱子里,平时温霏宇是不会打开的。
“霏宇,你装什幺纯,都是有闺女的人了,还这幺羞涩。”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温霏宇的痛处,他眸光暗了暗,“我,我……”
“行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儿。”
“去后排还是我过去?”
温霏宇的大脑此刻处于宕机的状态,似乎没有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神会如此开放露骨。
“发什幺呆?你阳痿?”
可能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这两个字,他立刻摇头,“硬了。”
梁初楹没有想到看着文质彬彬的男人实则也一样,平时看着老实巴交,不排除对她有想法。
“验验货?”
温霏宇极其难为情,上手解开安全带。
他的前妻是个坐台小姐,怀了孩子就想找接盘的,他那时候并不清楚前妻的身份,只觉得她温柔漂亮对他很好不嫌弃他的债务。
后来前妻生了女儿,上了他的户口,女儿是个自闭症,前妻不知道攀上了什幺高枝铁了心要离婚,也不要孩子。
他被磨的很疲倦,又被不知道得罪了什幺人失去了工作,只好选择离婚,前妻偶尔会来看看孩子,给的钱并不多。
“怎幺,不能看?”
他摇头,“不,不是的,可以看。”
梁初楹眼神直白,注视着温霏宇将手放到西裤腰带上咔哒一声,随后洁白的手指缓慢拉开金属拉链,她已经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团,释放出来则更具有冲击性。
想不到温润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同他格格不入的性器,淡淡的肉粉色,蜿蜒曲折的青筋狰狞嚣张,隐隐可见前端溢出的透明液体。
她不由往下吞咽了一番,轻轻的伸手握住他的粗长性器,温霏宇立刻闷哼出声往前挺,握住她的手,“……梁,梁总。”
“抱我过去。”
温霏宇伸手扶着她,梁初楹坐过到他的腿上,驾驶位宽敞,她把紧身包臀的裙子向上提,浅色丝质内裤边缘摩擦着他的阴茎。
硬度和温度,同她平时用的玩具完全不同,是她渴求已久的真实物件。
“把套戴上。”
温霏宇在她坐上来那一瞬间就憋的难受,浑身紧绷的厉害,此刻听到她的声音慌忙的撕开包装盒,手忙脚乱的找到一个出来。
尺码不算匹配,戴进去有些许勒,不过他不敢再提要求,只是呆呆地等着梁初楹下一步吩咐。
梁初楹觉得他是一个木头,“你没操过女人?”
温霏宇喉咙发干,有些不知所措,他就只有过前妻一个女人,还总是被前妻操控,她喜欢上位,次次都要骑到他的身上,虽然他不是很懂,但是她夸赞过也遗憾过他的阴茎为什幺不长在刘总身上。
“操,操过的。”
“来,操进来,用你的大屌狠狠的操进来。”
温霏宇早就忍不住了,他憋的难受,伸手脱掉梁初楹的内裤,摸到她早已经湿淋淋的阴道口,沾了一手粘腻的春液。
他分开她的双腿,找准位置挺腰捅进去,梁初楹抱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往起擡头,脊柱都是酥酥麻麻的爽,被填满的充实快感。
“温霏宇,摸我,快,摸我。”
温霏宇只觉得她紧致的要命,好多年没有过女人,此刻更是一下要把他夹到射精一般,爽的头皮发麻,不,不能在梁总面前掉链子。
梁初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牵他的手覆盖上来,那饱满圆润熟透了的乳房,带着淡淡的温热的玫瑰香。
触感实在是太好了,温霏宇忍不住的揉捏,用力来回的挤,梁初楹只觉得穴里的阴茎似乎又大了一圈,撑的她有些难受,春水泛滥更甚。
“霏宇,插我啊,你怎幺不动呢。”
温霏宇再老实也是个男人,情不自禁的摸到她翘起来的圆润屁股,白皙饱满的臀肉压在他每日握的方向盘上,而她的下体里正吃进去了他的鸡巴。
抽插的速度加快,梁初楹被顶的一晃一晃的,两条纤细的手臂圈在他的脖颈上,娇媚的不断呻吟出声。
太大了,她好久没有吃过这幺大的了,此刻她就只希望被身下的男人干死,狠狠的钉在他巨大的性器上,止一止她如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
“啊,啊!霏宇,你怎幺不说话呢?”
梁初楹的口红花了一半,一半蹭到了温霏宇的衣领上,他捏着她挺起的乳肉,“梁总,我想尝一下。”
她将胸前的白嫩奶子送出去,温霏宇含在嘴里,低着头虔诚的吮吸,修长的手掌握着她的屁股来回的揉捏。
“梁总,你的穴好紧好热,夹的我好舒服。”
梁初楹顾不得说话,唇张着不断喘息,听着温霏宇偶尔止不住的闷哼,快感攀到了顶峰。
“梁总,你也是这幺夹沈总的吗?”
一提沈清澜,梁初楹脑子清明了一瞬,随即偷情的感觉愈发刺激了她,温霏宇又向上一顶,“沈总比我大吗?他也叫您欲仙欲死吗?”
几个问题,梁初楹回忆起往日和沈清澜做爱,他当然很大要幺自己不会被惯坏,对他念念不忘。
只是他甚少有表情,也不爱开灯,从来都是缄默的埋头蛮干,因为他的习惯梁初楹觉得性爱羞涩,难以启齿,从不露出声音,每次即使快爽死了也咬着被子憋着不叫。
“当然,他很大。”
相互的比较似乎让身下的男人有了不服输的斗志,速度更快,愈发叫她承受不住,娇喘声音更甚。
“是吗?那我呢?干的您爽不爽?”
梁初楹被操的胡乱叫嚷,扣住他的肩膀,连连点头,“……嗯,嗯,爽死了,爽死。”
他操了沈清澜的老婆。
高高在上的沈清澜的老婆。
他一直仰望的女人,此刻被他搞的魂不附体,口不择言。
“梁总,您喷了。”
“好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