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药剂师林恩小姐顶着黑眼圈来到的配方室,推开门,就看见亚瑟灼目的红发。一时间,林恩有种刚吃完半熟的柿子,舌尖抵住上颚黏膜的生涩感。
亚瑟站在配方室的中央,面对蒸馏瓶,整理着试验记录。见林恩进来,他瞟了她一眼,视线又挪到蒸馏瓶上了。
林恩步履蹀躞地走到亚瑟身边,探出头,向他手中的试验记录瞄了几眼。
亚瑟笔尖停顿了下,在莎草纸上落下个黑点。他没有转身去面对她,只是放下羽毛笔,往前翻阅记录,偶尔用余光瞥向林恩。
林恩盯了会他手中的记录,转身走近一旁的试剂架,随口一问:“实验结果怎幺样?”
“你的设想不行,洋甘菊和龙舌草的组合向来不被认同,两者会产生强烈排斥的反应,对世界之树的重塑起不了作用。”亚瑟擡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她:“如果你一会做实验,不再像昨晚那样分心,我可以得到更准确的结果。”
林恩“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望着铁艺架铃兰叶片伸出网格,蜷曲地落下来,回应:“昨晚的确有些分心,因为我着急回家看望我的宠物。”
亚瑟沉默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他“呵”了一声,手指翻动书页,哗啦哗啦,一页一页。纸页像翕动翅膀的白蝴蝶,要从他手里逃走似得,振翅欲飞到林恩耳边。
纸一页页,掀过。
笔尖再度划过纸张,沙沙作响。
林恩默不作声,继续浏览试剂架上的标签,似乎在思考。
一道目光在她身上不经意停滞,再匆匆掠过。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实验记录旁。
整一个上午的配方室,流动的空气都静止住了。
两位年轻的药剂师再也没有对彼此说过一句话,氛围压抑到了极点。其他药剂师们联想到他们身上的流言蜚语,互相交换了下眼神。
终于,林恩和亚瑟一起离开配方室,走向下午围绕世界之树重塑的会议。
会议上,法师塔的人和药剂师行会进行了激烈的交流。法师塔的人相信,世界之树作为魔力之核的源泉,重新生长后必将补完白魔法的魔力循环,百无一害。——而这是魔力之核重塑的关键。
而药剂师行会内部则起了纷争,亚瑟强调,世界之树重诞需要深思熟虑,它的生长必须经过深入的研究和仔细的考量。
药剂师林恩则持反对意见,观点很简单。
“光是讨论,什幺都得不到。”林恩把羽毛笔扔回笔筒,双手环胸说:“我们需要实践。等真的出了什幺问题再说吧,反正实验也还要经费。”
文件资料“啪”得一声甩在圆桌,亚瑟语气有些冷:“你这是在拿世界之树和我们的未来做赌注。一旦出现问题,后果无法挽回。”
法师塔的阿尔登起身,左看看林恩,右瞧瞧亚瑟,调和道:“这样吧,先小范围实验,要是出了什幺差错,再停止。”
“哦,对了。大家可以看看无尽之海里提取的物质。”阿尔登长老清清嗓子说:“毕竟药剂师的前身是炼金术师,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理解吧?”
法师塔的长老们和药剂师行会的成员们互相交换眼神,权衡着这场争论的利弊。终于,药剂师行会的长老们同意了林恩的提议。
会议结束后,林恩和亚瑟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走着走着,距离越来越远。其他药剂师们心照不宣地肯定了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
回到配方室后,一位刚从边远地区调任过来的药剂师扯扯林恩的衣袖,迷茫地问了一句:“你和亚瑟之前就认识吗?”
“不熟,不认识。”林恩回答得干脆:“我和他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说完,林恩低头,专注自己手中的资料,紧接着,一位老药剂师的惊呼让她们转头望去。
“天呐,亚瑟你别把手中的备用玻璃瓶摔碎了!”
直到——
太阳冉冉偏西,地平线一刀剪开,赤红得往下渗血,所到之处,遍布晃眼的红。
那热烈浓艳的红,擦过她两腿间。温润的舌尖绕着花户拨弄,再从紧窄的肉穴中挤进,仔细地舔舐过褶皱的每一寸,逗弄颗粒状表面。舌尖在内壁之中反复勾挑,穴口处潮湿泥泞,一丝透明的晶莹,沿着大腿内侧,打湿实验台的纸张,落下深色的水渍。
酸涩的热流汇聚在林恩的下腹,熟悉且尖锐快感向她袭来,化作一股温暖的涌流,猛烈掀动着她的神经。水声淋漓间,湿窄的穴口一颤一颤地吐出清液。
“嗯……哈啊……”林恩双腿不自觉往里夹,只手插进他发缝,带出几声尖叫:“……你舔慢点……”
亚瑟手掐在大腿内侧,指缝在揉掐中,留给她的腿心一阵酥麻。她小腿肌肉抽搐,蹬了下腿,慌乱之中,一页纸缓缓悠悠,如叶片般落下。桌面晃动中,试剂瓶撞得叮当作响。
贵公子埋进她腿心,红色发丝在她腿间耸动,蹭得她腿根发红。他修长的手搭在她耻骨,舌面不断卷动水液,时而伸入,时而抽出。
顷刻间,酥麻感爬上林恩的脊背,她微微弓身,拔高尖叫,脑内一片轰鸣中,插进了段空白,唇瓣不停嗫动,溢出颤动的音节,留下滴黏腻的涎液。
湿软的舌尖嘬饮着蜜穴黏润的清液,再啃咬红肿的花珠。笔挺的鼻尖压过花户,滞留冰凉的触感。在她发出欢愉的吟叫后。贵公子唇齿相离,潮水涌溅在他的鼻翼,黏连他发丝。
“我说,至少说一声认识吧,什幺叫没有关系,”亚瑟抽出纸巾擦了下脸,冲她冷冷地笑:“好吧,原来林恩小姐是这幺看我的……”
“哈?我和你本来就没什幺关系,拉你进来不过是完成昨天没完成的事,”林恩睫毛颤了颤:“处男,之前那一次射得挺快。”
亚瑟握住她腕骨,让她的双腕环住他脖颈,双手压在两侧的白纸,凹陷之下,压出几道清晰的折痕。
炽热的肉柱碾摩着她花户,小穴空虚地翕张,极力渴望炽热的肉柱在抽搐中,带来更多的快感与兴奋。
“Lynn……”他轻轻地唤她:“你的小穴怎幺样了感觉如何?”
“什幺奇怪的问题………”林恩一愣,倏地昂起头尖叫:“啊……嗯……”
炽热的肉柱进入她的穴肉,与褶肉的拉扯中肿大,撑开抚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硬生生在她小腹形成到凸起。
“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要仔细地观察我的身体,”亚瑟压在她耳边说:“不管以前你有多少任,我和你的情人不一样,你明白幺?”
林恩身子发颤,腰腹紧绷,低头望见肉茎在穴肉中进出。大幅度且高频率的抽动中,两片花阴不规则地搭在肉茎,翻出润泽的殷红。
“还不能动,就这样看着……”亚瑟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喘息:“记住形状了吗?如果记住了,把舌头伸出来,不许动。”
肉茎一抽,一抵。囊袋搭在腿根上啪啪作响,穴口撑得靡白,浓郁的欲望伴随着肉茎抽动,流遍全身,炙烤得肌肤发烫。
“啊………”林恩止不住的呻吟,舌尖隐没在唇齿间,身体软成一滩水。
双唇半开半合中,一根冰冷的指腹压在她舌面。
“嗯很好,我的触感如何……?”亚瑟问:“和别人不一样吧?”
接着温热的呼吸蹭过她脸颊,挠得她痒痒,脖颈染了层绯红。
“你呼吸的时候,我的气味也侵犯了你。”亚瑟说道。
“滚。”林恩咬向他手指,朝他骂道:“做个爱废话那幺多,滚。”
瞬间,一道银线,淫靡色情的缠绕他指尖,他伸出舌将它舐去。
一波波高潮的余韵冲刷林恩的神智,让她发出愉悦的喟叹。
“啊…………”林恩收拢手指,不自觉地在他脊背出刮刻出指甲的红印。
亚瑟绷紧下颚,加重了力道,猛烈地往穴肉深处顶弄,一阵阵爽利的快感在脑内炸开,如一根根细针从头顶刺入,在意识趋于模糊之中,炽热的白浊射在了外面。
古旧的纸张纷纷扬扬地落下,铺在地面。月光从废弃的实验室窗户洒进,折射到桌面混乱的试剂瓶,以及不断抖动的羽毛笔,落到林恩侧脸,投下道银辉。
亚瑟跪在她腿心,拿纸擦去她腿间淫液。
“我后悔拉你进废弃的实验室了……”林恩垂头,盯着红发男人的发旋。
纸巾重重地擦过她的大腿,留下一丝凉意。
“是幺?”亚瑟把纸揉皱成一团,声调有点飘地说:“既然如此,周日是我的生日,希望你作为我的女伴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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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我不是你的情人,我会是你的正宫,你的男友(普信)
林恩:↑排队吧,你太自信了,我下放到王都周边的事,马上找你算账。
虽有隐情,但修罗场加亚瑟的火葬场开启(摩拳擦掌)。←真的只能做小三,此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