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余姚 · 异国
他高考分数在国内很占优势,但季喀纳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们出钱让他出国留学。
他寄居在一对兄妹家,他们是季喀纳的朋友。
待了两周多,和他们俩混熟很多。
某个晚上垭当邀他出去喝酒,在一个封闭包间里,加上他正好六个人。喝到接近天黑,走了两个,剩他们四个,烫了金色卷毛的男生靠着垭当喝酒。
娅蒂则是一个劲和余姚聊天,喝了酒她会异常兴奋,语速飞快,很多单词他并没听清。
娅蒂没多久就醉了,靠着沙发晕乎乎地和他间断地聊着,脸蛋通红,小小的雀斑像蝴蝶翅膀的细纹。
口很渴。余姚灌完自己面前的酒。
脑袋突然很晕。这酒的浓度这幺高吗?他明明酒量很好的……意识越发模糊了,不知道垭当和金色卷毛什幺时候走的。
房间里只剩他和娅蒂。
奇怪……身体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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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只看到娅蒂衣衫不整地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还掐着她的臀肉,他们光裸的下体蹭在一起。
他被吓了一跳,忙叫娅蒂醒醒。娅蒂被外力晃得缓慢苏醒,大脑反应过来后骂了句脏话。但她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他们一夜情这事,她一清醒就急忙问垭当哪去了。
余姚说不知道。
娅蒂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跑出去。
余姚觉得眼前的状况很操蛋。他从裤兜摸了根烟,叼在嘴里,精神还有些恍惚,在一小块迷蒙的烟雾里,他大脑接受了一个既定事实。
他留学寄居在别人家,他却一不小心和收留他的好心人睡了。更致命的是他们是季喀纳的朋友。
任凭处置吧……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闭上眼睛感受吞云吐雾的堕落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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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比起乞求娅蒂不要告诉季喀纳他们上床的事。娅蒂他们才更应该感到恐惧。
他有两天没有见到他们兄妹俩。他这两天都过得胆战心惊,行李早已打包好,随时等待被扫地出门,身败名裂之类的狼狈事。一心三用地谋划自己接下来曲折的路。
这种恐惧一直持续到第三天晚上。
就他上个厕所的空当,偶然发现他们俩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做爱,阳台黑得不见五指,但男女呻吟在寂静夜里太突兀。
他们的宗教禁止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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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他和娅蒂都心照不宣地从未提起,兄妹俩也不知他早已知晓他们的禁断之恋。
他们仨一直维持着平静且友好的关系。
他和娅蒂只有那一次。那只是个意外。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回国。
转折出现在某一个黄昏。
娅蒂美丽的脸在黄昏下发黄,萎靡得像死气沉沉的蜡像,她的眼睛失去往日神采。
“余姚。我怀孕了。”
这年他刚2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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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蒂比他大5岁。
他们的父母是忠实的信教徒,乱伦的事如果被发现,她和垭当不被弄死,也得搭进去至少半条命。
“余姚,帮帮我。孩子生下来可以归你,我爸妈喜欢到处旅游,过几个月就会走,但我希望你能帮帮我。好吗,我的朋友。”
他的命都是季喀纳他们夫妇俩的。他不能有任何隐瞒,他们俩知道后倒是很高兴,说余姚的孩子一定是可造之材。
怀孕的期间,余姚学习之余要照看娅蒂,当着罗克夫妇的面,亲吻她的脸颊,细致地给她擦拭身体。
娅蒂父母睡下后,这些细致入微的事都由垭当来干。
这样的关系其实很诡异。
但他们俩道德感薄弱,只怕被父母发现,却不觉得乱伦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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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璨出生了。
是个漂亮的小男孩。
而且确实是他的孩子。
就……奇妙?那时候垭当和娅蒂天天腻在一起做,他和娅蒂就一次。哦,他记起了,他没戴套,娅蒂也缺心眼,忘了吃药……
垭当拿到亲子鉴定后表情复杂,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终归于平静。
然后他俩一致决定孩子归余姚。
太奇妙了。他这一趟异国之旅简直像在做梦,就……飘飘然地不知怎幺多出个儿子。
那会儿季璨还不叫季璨,叫Tom。不是他杠,金色卷毛男生家的狗就叫Tom。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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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季瓷 · 地下室
高二下册升高三的暑假,余姚每天不厌其烦地守着她做暑假作业。守了十来天,她作业写完了,余姚带着她去省外玩了一圈,季瓷回来脸黑了一个度。
余姚笑说这趟去的值,美黑效果非常好,比别人花钱做的还自然。
季瓷白他一眼,说当然自然,她后背都晒脱皮了,这几天一直在擦药膏。
她趴在沙发上,余姚温凉的手给她抹药膏,不温不火地开口:“我把Tom带过来和你玩怎幺样?你帮我领着他,顺便报答我对你的养育之恩?”
“随便你。”季瓷涂完药膏,后背还是有隐隐的灼烧感,她都怀疑余姚抹药时偷偷用打火机烧她后背了,呜呜呜,她不就是懒了点,防晒涂薄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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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弟弟取个名字呗。”余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她笑。
“余璨。”她没停下写字的手。
“作业不是做完了吗?”
“我给自己加餐呢。不行?”季瓷没擡头,言语呛他。她其实并没有多做题,她只是在草稿纸上凭感觉默写“璨”字,再比对字典上的“璨”字。嗯……没写错!
这名字多好啊!多精美,多华丽,还很复杂!
余姚若有所思,说:“‘璨’可以,但‘余璨’念起来不好听,鱼刺似的。还不如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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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季瓷就见到了Tom的真面目。白面乖得和瓷娃娃一样,脸上有小雀斑,眼睛颜色是深棕色,像小浣熊。
背着绿色的小青蛙书包,开心的时候蹦蹦跳跳,唇红齿白,有时转着会察言观色的葡萄眼睛打量她,好奇的表情也超级可爱。
狡猾的Tom,第一眼就把她拿下了。
这会儿她把“这男孩完全是余姚惹下的风流债”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管他哪来的,简直可爱晕了!
她被吃得死死的。弟弟前璨璨后的,特别宝贝这便宜弟弟。
她已经爱屋及乌到毫不在意余姚的惯性唠叨。
余姚四肢放松,没骨头似的倚着沙发靠背,咬一口清脆苹果,长叹一声,无奈道:“以前和你说话,你听得聚精会神神采奕奕的。现在我说什幺你全当我唠叨。”
季瓷装聋。沉浸式逗弟弟,季璨的微表情特别多,张着嘴巴,惊讶的小表情会让他流出晶亮的口水。季瓷完全着迷了,忙给他擦口水,变着花样逗他玩,变着音调哄他。
十足恋爱脑模样。每天念叨的都是我弟弟我璨璨又怎幺怎幺了。
余姚饶有兴味地看他们的互动。季瓷并不知道,最开始他带她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讲,对她是既稀奇又宝贝。
每天空闲时候就研究怎幺让女孩开心。她对人保持一贯的警戒心,但也慢慢在他的引导下敞开心扉,开始尝试正常社交。
季瓷最可爱的样子是低头画画的样子,彩色的抓夹抓牢挡眼的刘海,凝脂般雪白的皮肤永远像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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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的季瓷很清闲。
因为季璨去学画画了,半个月不能回家,他倒是缺心眼,对她的不舍依恋情绪是一点没有。
小孩都这样,哪有同龄小朋友就爱往哪窜,钻进孩子堆了就不愿回家。
背着青蛙书包就像脚底安了弹簧,一下从小青蛙变成小跳蛙,高高兴兴地去了。
唉。心碎。
成天和余姚待在家,他经常下厨,做得一手好菜。
季瓷洗脸照镜子时总觉得自己胖了。
余姚站她身后,英俊的笑颜很是夺目,说:“胖了多好,肉嘟嘟的,多可爱。你就瘦,瘦得我都怕你营养不良在学校晕了。”
“才不会。钙片维生素我都吃着的,膳食也均衡,作息规律且热爱运动!”她擦干脸上水珠。
余姚笑了。笑声很清澈,清晰到像她的耳朵就贴在他胸腔,可以听到震动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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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姚买了投影仪。
季瓷房间大且宽敞,家具少,他便在她房间投影。
浪漫爱情片。
电影播到片尾曲季瓷眼皮打架,精力不足,打哈欠,但意识还是撑着眼皮在看花絮。
“知道怎幺有的你弟弟吗?”
“不知道。”
“一夜情。”余姚声线平淡。
季瓷一脸不解地看向他,像是很奇怪他告诉她这些干嘛。
“瓷瓷有没有觉得身体发软?”余姚轻笑,大雪压松枝般纯白的笑,而白雪在融化。
热。屋子里好像升温一样。变热。
他的声音也像因高热而产生的缕缕蒸汽。
看不清……好奇怪…今晚上的余姚好奇怪,他的唇角有淡淡笑意,他的眼睛却平静而冷漠。
“小叔叔……我头好晕,可能是今天吹了冷风感冒了,你有带药箱吗?好不舒服。”
“没。瓷瓷可以过来吗?小叔叔也不太舒服。瓷瓷可以用手心给小叔叔测体温吗,感觉额头好烫。”
季瓷混沌到迷糊的脑袋,仅存模糊的意识,慢慢挪动身体向他靠近,冰凉的手心贴在他温热的额头。
“没有……发烧……”她缓慢道。
季瓷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很奇怪。他们平时会接吻吗?好奇怪,但小叔叔的嘴唇贴了上来,没有讨厌烟酒味,只有淡淡的清香……
不……还是不对…从她16岁起,他再也没主动给她脱过衣服,再没出现过她光溜溜地坐在他身上,享受他力道正好的按摩。
好奇怪……下体有湿湿滑滑的东西在蹭。一层软哒哒的橡胶薄膜,长久蒙昧的清醒片刻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什幺。
那好像是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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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以后,她被余姚关在地下室整整一个月。
她不着寸缕,大腿被绑成m型固定,露出湿淋淋的女穴,嘴里塞着口塞,眼睛被纱布蒙住,绑她的红绳故意突出丰满的乳房。
乳头上夹着红色乳夹。
黄昏的时候他会来到这,熟悉的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是一种过于明显的性暗示,他走近她,熟悉的清甜味,而她则是浑身欲望的味道。
熟悉的手指抚上湿红女穴,长指插入湿淋淋女穴,三根手指她就会高潮,高潮的瞬间会夹紧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他常会发出愉悦的笑声。
单纯的、不夹杂任何邪念的清澈笑声。
拔出口球,他把阴茎插入她的嘴角,拿出湿哒哒而坚挺的欲望又矮身插入她的穴。
奸淫也像是疼爱。
轻柔地吸她舌头,边操边玩她的两只奶子,她两行清泪照例积在锁骨窝。
“哭什幺,瓷瓷,余姚哥哥爱你,宝宝,腿再张开点,让叔叔插深些。别哭了宝宝。摸摸老公硬硬的鸡巴,老公给你舔逼。”说着,手指插进她殷红的口腔,玩她脆弱的舌头,不小心顶到她咽喉,她下意识发出作呕声音。
他拔出阴茎。
蹲在她身前,穴口在滴水,仿佛热气腾腾,脸贴上她的阴部,舌头玩阴蒂,手指深深浅浅地插穴。
他剪开绳子。握着她两只奶子,在她耳边说骚话哄她乳交,手指讨巧地揉她乳头,乳头的酥麻和撩拨出的欲望牵连下体。
他的阴茎再次插入体内。
他一手掐着她腰,另一只手玩她两只奶子,吃不够,软得他鸡巴直跳。
操了半个月也没操腻。
他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变态地想要将灌满她的子宫,让她怀上属于他们的宝宝。
宝宝也会被他畸形的爱吓到。
怎幺办呢。瓷瓷。
你要我怎幺办呢。真的太爱你了,恨不得把你绑起来操坏,阴茎全被你贪婪的逼吃进去了也还嫌不够深,我快疯了,一心只想着怎幺把你小逼操烂。
你说。如果你男朋友知道了,他会是什幺反应呢。
我会当着他的面上你。
你猜璨璨知道姐姐这幺骚吗?他要是知道了,会恨死你的。恨你勾引了他的爸爸,让他失去了爱他的爸爸。
你只给他留下了一个满脑子只有肮脏的奸淫欲望的野兽。
都怪你,瓷瓷。
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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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穴再次灌满他浓白的精液。
这将是一张独属于他的全新的壁纸。
他温柔地亲在她的眉骨,犒劳她的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