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奈又好笑,我也睡过不少处男了,霸总、妹夫都是处,但像徐老师一样“不得其门而入”,瞎忙活的,那是第一个。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内知政府架构外懂国际局势的徐老师,竟严重缺乏生理常识。
不得不握住他那根粗壮的物事儿,把那着急地冒液体的蘑菇头,移到正确的位置,主动向上挺身,让那硕大之物卡在正确的地方,耐心地当一回他的生理老师。
“下面呢有三个位置,功用都不一样,你可要认真记好,我只教一次。”
将那蘑菇头放在阴蒂,用他的坚硬摩挲那点小小的豆丁。
“第一个位置是最上方,是颗小豆子,逗逗她,我会很舒服。”
徐老师听话地用腰身顶了顶。
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似有电流从盆底窜了出来,身子酥了,声音都打颤了。
“唔……别别动了……这里只是前戏……呜呜……“
我推着他的胸口叫停他,将蘑菇头往下移。
徐老师面色明显变了,呼吸声也更粗更低了,他的蘑菇头部被两片湿润与温暖包裹。
“中间这儿才是……啊……”
话还未完,他本能地挺腰,一探生命的究竟。
蚌肉被粗暴地撑开,明明已经足够湿润,下身依旧似被撕裂开,那烧火棍卡在前部,进退不得,又痛又爽。
“痛痛痛!”
我疼得眼泪狂飙,疼得拍打他的胸膛。他本就是处,又天赋异禀,折腾得我这老司机也跟处女被破瓜一样,哭天喊地。
见我如此,徐老师慌了,以为伤到我了,赶紧把烧火棍抽出:“你还好吧?”
还好,只是有点大,要适应适应。
入口突然从即将饱涨跌落到空虚,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将蚌肉贴着棒身,以期继续。
“吻我,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媚眼如丝地教这个傻老师。
他迫不及待地吻下,忘我地吮吸,仿佛那是世上最甘美的甜品,同时他腰部发力,进三步,退两步,慢慢地挤入那片未曾到过的神秘之境。
再也无需教学,第三个是后门,不学也罢,剩下的全凭本能。
粗大在紧致中缓慢地挺进,而下半身像在被钝器凿开,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只能更加动情地回应他的吻,尽力让身体放松,逐步适应这个外来的庞然大物。
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男性的本能驱使着,他毫无章法地挺动,凭借着蛮力挤向更深处。
“啊……”
而我痛呼,痛得躬身而起,在他背上胡乱地抓着,留下一排绯红的抓痕。
他本就天赋异禀,才撞了几下,床单上就洇湿了一片,人就哆哆嗦嗦地攀上了高峰。
倏然,猛地整根挤入,将狭道撑得满满当当,一股春液如同奖励一般浇在蘑菇顶,爽得他止不住地闷哼。
一股电流窜过全身,他低吼一声,俯身紧紧抱住我的身子,粗大迅猛弹跳,哆嗦着将初阳作献礼,尽数送出。
第一次结束了。
徐老师抱着我,他的物什还嵌在我的身体里。
我人有些恍惚,而他红着脸,有些难堪。
有点快,三分钟都没有 。
“对不起,太刺激了,没忍住……”他不好意思地道歉,根本不敢看我。
而我也在感慨,这幺个大家伙,竟然延时性不行,好可惜啊。
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
然而,埋在体内的东西,竟然明显地更大了。
原来刚刚只是处男第一次的慌乱。
“你先出来!”我慌了。
“就不出来。”
徐老师又倾身吻戏,手还自然地逗弄雪峰,用腿压着我的身子,顺着刚注入的金液驰骋,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势要一雪前耻。
夜很长,他再也不需要教学,已然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