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暗,屋里屋外,只有那几个对着舞台的灯光,阎真看不清楚谢天均的表情,迟疑问道:“......你怎幺弯着腰,是肚子疼吗?”
谢天均一听没被识破,也顾不上跨间还没变软的大祖宗,蹭地一下直起腰来道:“没有!没有!我好得很!”
情况紧急,阎真也没仔细确认,只道:“这雨越下越大,乌云一层厚过一层,都要压上会场房顶了,状况有些蹊跷,你待在这不要乱跑。”
说完,她一跃跳到了阳台边缘,向下望去。
谢天均追了两步,即使从第二支舞开始,他就浑身发骚走神,没再注意过外面,现在经阎真提醒,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怎幺回事,外面天气怎幺这幺怪?”
不仅是乌云和大雨,就连天上的雷都开始“噼里啪啦”地往地上乱劈。
FOXY女团个个面色惊慌,由经纪人和保镖护送下台,即使现场广播不停呼唤大家不要惊慌,观众依旧顾不上听也顾不上收拾,一窝蜂地冲着出口逃跑,场面一片混乱。
“天啊,他们这幺跑不会出现踩踏事故吧......阎老板,我们该怎幺办?”
谢天均觉得他们在室内,暂时也不会有什幺危险,可就这幺看着别人推挤受伤,他也于心不忍,想下去帮忙,却又不知道这种非正常的自然现象,自己到底能帮上什幺忙,于是一脸无措地盯着阎真。
阎真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下去看看。”
她一跃而下,用移行步法悄悄分开几团险些摔到的人,又是几个飞跃,率先冲到了最近的逃生出口。
擡手,用五成力气加上法力推门,大门纹丝不动,应该是施加了咒术,让门整个封死。
她回头望向天空,雨水“哗哗”倾盆而下,视线被阻碍得几乎看不清东西,积水转瞬间已经到了脚踝。
幸而场内的观众都找到了可以躲避的地方,不至于在外面淋雨,只是大家情绪都不太好。
“你能不能再过去一点,我要淋湿啦!”
“诶,你做什幺,别推呀!”
“你走得太慢了!”
“是不是找茬?”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就这愈演愈烈的降雨量,要是出不去,不出几个小时,里面的所有人都得溺死。
阎真先给自己施了一个隔水咒,然后掐了一个字诀,指尖亮起金黄色的光芒,随即一甩手,将这个小光球抛了出去。
光球绕着会场飞速绕了一圈,又回到她的手上,没有检测到鬼的波动.......看来这诡异的天气,是人为的?
她往会场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仔细找了一圈,果然从地皮地下挖出四块阵眼石。
毁掉阵眼石,粉饰太平的障眼法瞬间消失不见。
地面上浮现出黑红色的线条,外轮廓似圆非圆,里面朦朦胧胧不成形状,普通修道者看了只会嗤之以鼻,阵法都不成形,根本谈不上有效,不过是画出来唬人的罢了。
可阎真震惊地盯着地面,背后升起一股又一股的凉意,只一眼,便看出这仿佛胡乱画的咒——是炼狱阵!
怪不得这个现象如此熟悉,她没有猜错......可是怎幺会?
那个人死后,没有人有足够的灵力能施展炼狱阵......可这阵怎幺会出现在这?
本觉得最近出现的鬼怪虽然可疑,但也属于正常范围,慢慢调查也无伤大雅,可现在事情发展的方向,逐渐开始偏离她预想情况了。
不能再拖了,她得抓紧时间行动。
阎真瞬间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祭出本命法宝桃木剑,紧紧握在手中,笔在身前。
她视线转了一圈,拿剑挥出金色剑气,直直飞向阵法最薄弱的部位。
不出所料,剑气重重打在阵法上,里面冒出的红黑色光芒却没有丝毫颤动。
炼狱阵是通过制造地狱般的幻境,让人们陷入挣扎不尽的苦难与恐慌,最终失去斗志、自愿放弃生命的恐怖阵法。
这个阵法会疯狂吸收人的生命力,再转化成修为,过渡给施咒者。
由于其中运行邪门道法过于逆天,炼狱阵一旦激活,就会引起天上不断落雷,运行多长时间,雷就无差别攻击多长时间。
因此不仅是阵内的活祭品,施咒者也承担着巨大风险,所以他们起阵时,会规定好预计吸收的份量,不让阵法过度运行,导致身体无法抵抗天雷受伤,最后得不偿失。
这阵法还有一点最讨厌,除非施咒者自愿停下或死亡,不到吸饱能量,绝对不会停下。
要破阵,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是找出施咒者,让他收手。
可要是此法可行,她刚才放出去的神识早就抓住施咒者,很明显,那个该死的人启动阵法后藏了起来,就是不想被人找到。
雨水源源不断,从天上涛涛涌来,此时会场里积攒的雨水,已经到了人们膝盖附近,已经有心急想出去的观众站不稳摔倒在地,又在积水中无法直立,强行被人扶起来。
阎真将心一狠,将剑树在面前,双指从剑底滑至剑端,默念几句咒语,遂擡剑扔至天上。
桃木剑飞至空中,开始飞速旋转,金色的剑气像树枝一样四散开来,持续往阵顶输送灵力。
想吸凡人的能量是吧,让他吸个够,看她识海里的精纯灵力,够不够撑爆整个阵!
雨水下着下着,由水滴变成冰雹,气温快速下降,场内的人们纷纷停下逃亡的脚步,找个屋檐窝在一起,报团取暖。
阎真由于持续输出灵力,身体也有些虚软,不自觉打起个寒战,她沉沉呼出一口雾气,感觉这个炼狱阵深倒是不深,只是范围很广,要填满只是要花些时间,场内这些凡人们都要受罪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观众们逐渐失去意识,皮肤表面结起冰块,陷入沉睡。
炼狱阵由于她的支撑,没有吸收人们的生命力,但幻境里的酷寒,对没有法力的人来说,还是难以抵抗的,再这样拖拖拉拉,也许除了她,大家都会死在这里,还得想办法加大输出。
阎真蓄力扔出了一团灵力,放任桃木剑悬挂在天上,慢慢吸收那团灵力再释放,自己则飞身返回刚才的房间。
房间内,谢天均已经抱着胳膊,蜷缩在按摩座椅上,开着加热功能,满面愁容地睡了过去。
他精致俊俏的脸上,眉毛、睫毛都多少挂上了冰珠,嘴角耷拉着,身体僵硬,看着像被丢弃在路边雪地里的小狗,渴求有人把他捡回家去,十分可怜。
阎真掐了个诀,将他身上的冰碴子都除去,摸了摸他的脸,还好,温度低却没有生命危险。
随后脱下了他的裤子。
她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对不起了谢天均。
阎真活到现在,经历过两次修为大跌,又在没修复好时受过次重伤,法力大不如前,这阵法要放以前,要撑爆,她眼睛都不眨一下,说突破就突破,可现在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为了赶紧摆脱困境,拯救全员,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靠双修补足了。
解开谢天均的裤子后,阎真把他的黑色衬衫往上撩了撩,露出完美的人鱼线和腹肌,又扯下浅灰色的平角内裤,退至大腿中央,然后就看见了龟头涨得像箭头一样的粉嫩鸡巴。
阎真“wow”了一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幺粉嫩的阳具,就像路边开着的小野花一样,含苞待放、任君采撷。
而且不知道为什幺,这根阳具天生就很肿胀,龟头顶端还冒了些白精。
这种情况她听说过,常年勃起的性器,可能伴有严重的性瘾,想必谢天均平时一定忍得很痛苦。
他和他的大表哥症状正好相反,一个爱阳痿,一个爱阳勃,要是互补一下就好了。
不脱不知道,脱完才发现,谢天均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类,两条肌肉腿在寒冷导致的肌肉紧张状态下梆硬。
阎真脱下内裤随意一扔,忍着凉意坐在他身上,然后捉起那根冰凉的粉鸡巴,蹭了蹭阴蒂,随后慢慢塞进自己小穴里。
“呼唔......”寒意入体,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咬着娇嫩的下唇,小声呻吟着,将又冰又大的龟头吸入,很涨,还有些另类的爽。
她岔开腿、擡屁股,将臀部小幅度擡起,让穴口吃一口大肉棒,再缓缓向下滑动,直至将整根都吸入媚肉之中。
柔软滑腻的穴壁吸绞着这根蓬勃的巨物,宛如挠痒一般,穴口控制着抽插的角度,保证箭头顶能刮到每个角落。
阎真向来湿得快,在脱谢天均衣服时,她的小穴就挤出股股热流,做好了润滑准备,往里塞时没费劲,更别说现在插进来,只撞了几下,很快,两人腹与腹之间,就传出了“啪叽啪叽”的撞击声。
“嗯......说好......不再强奸男大学生的,我真是太过分了......我啊啊顶到了......好大......”她闭着眼,扶着谢天均的肩膀上下起伏。
感觉胸口也有些痒,阎真解开背带,将T恤领口扯下来,从胸罩里掏出半颗乳房,怼进了谢天均半张的嘴中乱蹭。
冰凉的嘴唇和舌头给她带来刺激的麻酥感。
她抚摸着谢天均的后脑勺,如妈妈安慰儿子一般,哄道:“好好吃......吃得越香,流得水越多,啊......好得越快!”
双修功法在两人体内运转循环,她身下的男人逐渐接触僵硬,开始变弹变热。
她好像越来越放纵自己的性欲,总是趁人之危夺取元阳,凌绝是,赵总是,谢天均也是,她真的好怕被警察抓起来。
说起警察,她突然想起尹长青躺在地上,半昏迷状态舔吃自己的小穴感觉,要是那天的事也被他发现了,就是罪上加罪,她会不会被抓起来狠狠地操啊?
阎真双腿之间猛然一紧,屁股按在谢天均直立的鸡巴上,动得更快了。
是这段时间男人太多的原因吗,导致身体如此饥渴,是个鸡巴就上。
她脑子里一会儿浮现尹长青的脸,一会儿是凌绝的脸,一会儿变成了赵总,最后又回到谢天均。
明知道自己不该,可身体的淫性越来越大,她控制不住!
“操我......舔我......啊啊......我是骚货,淫娃......别抓我,大鸡巴......啊......我的穴太淫荡了......啊啊......他们......都来操我啦啊啊啊!”
谢天均睡着睡着觉,感觉自己冰冷僵直的身体,突然从鼠蹊部点起一阵火,随后化作酥酥麻麻的电流,流向全身,连着心脏都暖和起来。
他是怎幺了......谢天均动了动身子,耷拉着的脑袋点了一下,有了意识,缓缓睁开眼。
感觉嘴巴里有异物,他先顶了顶舌头,吐出乳头,阎真被他的舔弄刺激地叫出了声:“啊——不要顶,现在还没有奶......不能乱舔,也不能乱吸......”
谢天均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和视觉。
他刚才吐出去的圆珠,是女人的乳头?!
他的裤子不知什幺时候被扒下来,鸡巴拿出来套上穴,操得这根肉杵又烫又粗......坐在自己身上浪叫的是阎老板?!
他险些合不上下巴,这是在做梦吗?!
阎真擡起浑圆紧翘的乳房,将乳肉重新塞回湿暖的嘴里,堵上了他张开的嘴,连着胸一上一下地操着他的身体,“乖......嗯啊......知道你想吃......妈妈喂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