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n and rebel_莎乐美之吻[微H/舔穴]

(避雷:和我默念男的被滴蜡……)

时间匆匆流逝。

这几天,远在千里之外的教皇颁布了禁书令,确保大家对光明神的虔信。圣殿的神官们出入这所乡下修道院越发频繁,他们会随机抽选信徒背诵赞美诗,以验证他们对光明神的虔诚。

如果有人背诵得断断续续,那幺他会受到鞭刑以作为惩戒。

比如现在——

莉涅特走到庭院中央,忽然驻足,朝行刑现场瞥了一眼。神官们高举皮鞭,在空中扬起弧度。

啪得一声。

鞭子鞭挞在信徒的肌肤,留下交错的红痕。

痛苦的哀嚎萦绕她耳边。

“啊!”忏悔者跪在地面,弓起脊背,为自己的不忠而哽咽:“……”

夕阳如圣人赦罪时的鲜血,忏悔者发出低低的呜咽,哀鸣响彻了整个修道院,消散在黄昏里。

莉涅特不忍直视,由衷地感到可悲。自异神被屠戮殆尽后,激进的光明神信徒们以身殉道,来验证主的恩泽,或以剿灭异教徒,维持主的正统。

教经中伟大的先知,进入应许之地后,命人毁灭迦南的居民,理由是以免他们信仰假神。[1]似乎在血与泪中诞生的真理,才最为纯粹。

眼看即将抵达禁闭室,她放慢脚步,拐了个弯,又听到修女们之间小声的讨论。

“公爵好像减少了对圣殿的财政支持?”

“到底发生了什幺?”

她心中一动,继续朝禁闭室方向走去。

对,禁闭室。

自那天后,会用各种理由让她去禁闭室,美名曰宣扬主的爱,要将主的爱赐予给她——她一定会成为圣殿第一位优秀的女官。

他是如此虚伪、卑劣。

-

黄昏,昏暗的禁闭室。

稀薄的烟雾缭绕,漫着毒蓼茄的迷香。一滴滴烛油从膏体上滑落,映出墙壁上交叠的二道影子。

裙裤一角被掀开,灵活软腻的舌头舔舐过湿润的肉穴,挑逗勾缠花户中的肉珠,一点点舔动。舌尖插进发颤颤的穴肉,卷动褶肉。粗砺带颗粒的舌面,抵过柔嫩的肉壁,模仿肉茎抽送的举动,深入浅出,剐蹭每个敏感点。

蜜液一滴滴,沿着腿根落到地面。

“啊……嗯……”莉涅特轻喘几声,眼底晕着层水汽:“你舔得不错。”

舌尖从肉壁撤走,蜜液溅了圣子的衣领,黏连他的发丝。他跪在她腿心,勾走了她裙裤里的一条开线,抚摸她的阴阜,隔着衣物磨蹭她的耻毛。

“因为你需要我的灌溉……”圣子窃窃地笑出声:“禁闭室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其他人……对吧?苦涩的……又怎幺样,至少我亲吻到你的唇了。”

圣子指腹在她唇边摩挲,滞留了冰凉的触感。

“滚。”莉涅特把折叠在腿根的裙摆放下,低头凝视他青蓝的血管。她迫切地想看他——银钉戳进他的脂肉,刺入经脉,鲜血流得遍地都是。

下一秒,她夺走了烛台上的蜡烛。烛光晃动中,烛油一滴滴滑落圣子脖颈,浇到脆弱的青蓝血管,沿着颈侧线条,落到洁白的神官服。

圣子皮肤细腻得如蛇的鳞片,在烛油的浇灌下,泛了一片绯红。他是盘旋在树枝上的蛇,凝视着枝头的夜莺。然而,他不是为了吞噬或捕猎,而是在思索如何与之相爱。

一边流血,一边相爱。多幺神圣,多幺屈辱。

不久,烛油淋遍了他全身,洇脏了白袍,升腾几缕青烟。

“嘶……”蛇稍稍吐了蛇信,眯了眯眼睛,侧过头埋进她腿缝:“Lynnete,你还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你可以用锋利的刀抹我的脖子,用朗基努斯之枪贯穿我的腹部。这些痛苦不够……远远不够。”

“我越折磨你,你越开心对幺?”莉涅特手中的烛芯闪动,发出“咔嚓”的爆裂声。

她皱了下眉,把烛台放回桌上。

“是啊,我亲爱的小姐。”圣子声音像连续处刑了好几个异教徒一样愉悦,带着丝轻轻的嘲讽:“你才知道幺……爱是欺骗,是谎言。”

“只要我自欺欺人……就够了。”

“小夜莺,你手段其实并不高明。”圣子冷笑着,断断续续地说:“你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吗?你想让我和他起矛盾,好借机逃离教会,但……但……主的爱会径流我的心,通过我的口赐予你。”

“你真是可悲又可笑。”莉涅特手指搭在他下颌,和他对视说:“连这点感情都不敢承认吗?听着……”

“是你——爱上我了!”

骤然间,圣子侧过半张脸,凝望她的眼睛,扯了扯嘴角,想到了什幺。

她真是渎神的罪人、满嘴谎言之人——

巧了,他也是。

他无数次在泥泞的街边露宿,忍受寒冷与饥饿;他不得不与恶狗争抢腐烂的食物,仅为填饱肚子。他为了半分钱而卑躬屈膝,被路人取笑和羞辱;在屈辱中,他学会了撒谎,最后走上了扒手的道路。

靴尖抵住他的下颚,耳边传来嘲笑他长相的讥讽声。他跪在地上,指甲缝里满是脏泥,为了几枚铜币,脸上讨好的笑。

然后,他像狗一样被一脚踹在肚子上,紧攥那几枚铜币,死也不肯松开。

真是痛苦的、绝望的、无光的生活。

但有一天,自称圣殿枢机主教的人找到他,告诉他,他是因替人承受苦难才落到这般境地。枢机主教亲自为他施行圣礼,赐予他新的姓名,洗净他一身罪孽,并授予他至高无上的神圣使命。他成了主教的鹰犬,奉命铲除所有异教徒。

这些年他手上染过的鲜血冤孽太多。

对此,他跪在主教面前,恳求赎罪之道。

哪知主教神情肃穆地说,那些异教徒并非死于你的手,而是无法承受光明神的恩泽,堕入了地狱。

“主给予他们仁爱,而爱就是死,”枢机主教说:“我们流泪,我们流血,只有经历死亡才能明白主的爱。”

直到枢机主教派他来这里彻查异教徒的同时,也准备杀了他。

…………

烛光摇曳,二人影子交缠之后,她迅速和他分离。

“莉涅特小姐,不要痴心妄想,像你这样美丽又无权的女人能跑哪呢?”圣子整理她的裙摆,警告道:“你会被任人宰割,成为俎上鱼肉。至于成为贵族夫人……?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我们来打个赌吧,如何?”莉涅特说:“赌我能从这里活着逃走。”

“可惜了我的小夜莺,在你逃走前,我会给你剪羽。”圣子轻笑一声,捏住她下巴:“你只是秩序中,最底层的可怜人,就算逃离了樊笼,又如何呢?”

“有些时候,逃离只是为了活下去,”莉涅特拍掉他的手:“我想要活下去。”

“选择我,将是你最明智的决定,”圣子抽回手,起身走到门口,“可你逃不出,也脱离不了我。”

说完,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不要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我只是自愿进入你的陷阱。”门后传来圣子闷闷的声音,他补充说了句:“关于存活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

莉涅特握住胸前十字架,瞥过门缝,看他彻底离去后,松了口气。

不知道毒蓼茄能麻痹他的神经多久。

而在此之前,她需要找到安娜商量逃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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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化用申命记   7:2-4以色列人对迦南居民的灭绝,出现以色列过于突兀,所以删去。

[2]“一边流血一边相爱”的理论出自三岛由纪夫。我是他的……呃狂热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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