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忱房间中的扩音器天然精良。
哪怕嘴里被塞进了他的脚趾,头脑中都是含混不清的嗡鸣声,也能听见会议室中至少几十张嘴在激情开麦。
争吵不休。
这也是小雾第一次看到裴译忱开家族群体会议的样子。
完全没有该有的谨慎和细致,面对诸多大小年龄、经验丰富的长辈也能游刃有余,甚至没多当一回事。
长而整齐的脚趾骨擡起她的下颌,在她柔嫩的唇瓣处徘徊,陷入一截,碰触到柔软滑腻的小舌头,又抽出来,像踩入柔软的湿地,每一次都踩到不同的位置。
反复而缓慢,模拟冲刺的节奏,来来回回地抽插、搅弄。
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来些晶亮的口水。
不比她的眼眸更明亮。
也不比那里更湿漉漉。
就着玩弄小嘴的时间里,裴译忱点了只烟。
咬着烟屁股,拿起来早就放在桌面上的长杆皮拍。
目光扫着资料册,一目十行地浏览,手中的皮拍却毫不留情地抽上了小雾光裸的臀尖。
对她说:“往深处含。”
“啪”的一声。
嫩白的皮肉霎时就红了。
尖锐的痛感自臀尖蔓延开来。
小雾跪在他的面前,嘴里咬着他的脚趾骨,却不敢真的叫,只发出细小的、挣扎的呜咽。
湿红的眼尾时不时向上眺视,去看看屏幕中房间的状态。
明明知道会议中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也听不见这段的声音,小雾却还是心跳如鼓,有只小鸟缩进胸膛,快要蹦出来。
捧着他的脚踝骨,敷衍地舔。
敷衍的结果,就是臀尖上又被狠狠地抽了两道。
一左一右。
疼丝丝的。
她躲闪着晃动臀肉,垂眼,小小的嘴角被撑的更开,头颅前后晃动,像平时给他口交那样,一寸寸用舌尖描绘脚趾的形状。
快要被塞的吃不下。
偏偏裴译忱一副散漫模样,不管现场有多少张嘴在说话,也不管他自己的脚趾是否已然填满她的口腔,只是垂着眼皮,一页一页地翻着手中的资料册,一边翻,一边时不时用薄薄的皮拍抽她乳白的臀肉。
似乎就爱听她的痛吟声,裴译忱抽得忽轻忽重,打得厉害时,白腻的皮肉顿时青紫,连带着跪在身前的人也呜咽着吐出嘴里的东西,爬到他面前,攀上他的膝盖。
眼窝中浸着水光,求饶。
“主人,我好疼,能不能不要打了。”
声线软泞泞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裴译忱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甚至没怎幺看她,反而朝着青紫的地方抽,抽得她呜呜咽咽晃动臀肉躲闪,一声一声绵绵地叫。
脚趾顺着起伏的胸脯曲线,缓慢游移。
快要踩到她的脸颊。
小雾喘出一口气,俯身爬跪,重新变成没有羞耻心的小狗那样,一根一根将吐出的脚趾含进嘴里。
讨好的舔舐,也是小心翼翼的亲吻。
明明是被并不温和的粗暴对待,她却愈发收紧腿根,轻轻拧蹭着酸痒黏腻的腿心,不断地从喉咙溢出柔软的吟叫。
直到裴译忱抽完这支烟,打开麦克风,漫不经心地觑了她一眼,直接开口。
“晚上好,诸位。”
小雾的声音戛然而止。
被裹覆在喉咙中,闷着。
一同收了声音的还有连线频道中的其他老家伙们。
自从裴译忱出声后,刚刚还在唇枪舌战的人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麦克风标志从亮个不停到没几个在亮,好像大家都默认不能在此刻发出声音。
裴译忱轻哂,眸光漫不经心地落在资料册上,脚趾也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小雾柔软的唇舌,仿佛对此刻的沉默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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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把这段单独拿出来标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