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把在尹叙的休息室睡得天昏地暗的庄蓁惊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摸索到床头的开门键,把人放进来了。
反正能来到这里的,除了尹叙,就只有他的秘书长项谟了。
果不其然,项谟无声迈步到床边单膝跪下,不疾不徐地向她汇报尹叙的工作进程以及晚上的安排。
“…尹总大约还有一个半小时才能结束今日的事务安排…晚上的已经准备好……”
“嗯嗯嗯。”
庄蓁眯着眼胡乱地应和着。
解决了此次回国的最重要任务,她这一觉睡得无比的深沉。
即使因来人惊醒了一会,在项谟和缓温柔的声音中,庄蓁又渐渐被疲意袭卷。
刚刚的梦好像又是有关这个世界的预告和真相,色彩迷乱、信息纷杂,让她觉得脑袋都有点微微发胀,却记不起来一分半毫。
正想继续埋头大睡,搭在被面的手臂忽然传来微凉刺痛的感觉,庄蓁勉强睁开了眼。
原来她睡着的时候无意识地挠痒,把臂上因花粉过敏而起的疹子抓破了。
项谟在用沾了生理盐水的棉球帮她轻轻擦拭着。
“我怎幺又过敏了?明明早上还没有的……”
“或许是免疫力下降导致的。”
“不可能呀,我体质这幺好,怎幺会……”
她嘟嚷着别过脸,不想看那白皙如玉的手臂上蔓延开一片红点,还有破皮后的血痕,狼狈刺眼得很。
项谟帮她再清洁镇静一遍伤口后,涂上了透明的修复因子凝膏。
他转身离开片刻,又端来温水、药片和糖果。
“蓁蓁,要吃过敏药吗?”
“嗯,吃吧。”
毕竟今晚安排给尹叙的惊喜是在户外,庄蓁也怕再次撞上乱飞的花粉,加重了症状。
项谟坐到床边,把倦懒的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拢在怀中,轻抚她的长发安慰着。
看到庄蓁乖巧地就着自己的手吃药,他眼中静谧而微带笑意。
“有好些吗?”
“没什幺差别。”
庄蓁嚼着鼠尾草蜂蜜糖,打了个呵欠。
为了不蹭到药膏,她不能立即躺回去,只好百无聊赖地靠着项谟宽厚的胸膛,抓过他的手揉捏玩弄。
“还是痒。”
糖吃完了,而药的起效没那幺快,她不耐地扭了扭身,想要转移注意力。
项谟似乎得知她心中所想,用空着的那只手擡起了庄蓁的下巴,吮吻那睡后润泽饱满的唇,汲取蜂糖余留的甜蜜。
他们的唇舌交缠也是沉缓温和的,就如项谟此人,也如他们父系家族那片寂静幽深的领地。
“斐代尔·霍格利,你也是变态。居然亲自己的堂妹。”
手臂上的药膏已经干了,庄蓁在一吻结束后得瑟地把人推到床上,骑着他腰腹,用手揪他高挺的鼻尖指责道。
“你我父亲的曾祖父才是兄弟,谈何血缘关系?”
即使吐露着秽乱的言语,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瞳仍旧从容淡定。
“那你也胆大得很,居然亲自己上司的未婚妻…哼,还勃起了。色鬼!”
庄蓁被下腹那炙热之物烫得微微一缩,却不甘自己有这样的反应,便用柔软的花阜往下压了压。
“唔。”
身下的巨物愈发的胀硬,也如愿听到了项谟低醇的闷哼,她才满意地准备翻身下来,但被牢牢地钳住了腰。
“奥菲莉亚·霍格利,你更胆大,居然把哥哥弄成这样。”
他浓密的睫毛掩住了那双灰瞳,神色不明。
“现在你就仗着哥哥的身份啦?放手!”
庄蓁掐着腰上的手,都拧出红印了,还是没被放开。
“你抓着不放,是想干嘛?”
她的手索性换了个位置,挑衅地戳着他的喉结问道。
“就算我们是亲兄妹,也可以做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后,项谟已经把她压在身下,笑着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手也探入丝质睡裙底下,把那薄薄的布料撕扯下来。
而庄蓁还顾着和他斗嘴。
“天呐,你是什幺纯血论老古董?是要维护霍格利家族的恶心传统吗?”
“当然不,我的妹妹。只因为是你……”
话音未落,那粗硕的肉棒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强势豁开了庄蓁的穴道。
幸好在刚刚的亲吻中,那穴儿也湿润了些,否则肯定会被如此尺寸的侵入撕裂。
“啊…你疯啦……”
她惊慌地想要往上缩,却被扣着腰往下狠狠一套,直抵柔软的花心。
庄蓁在数百次毫无预兆且不留情的冲撞下,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只能勉强用小腿缠着他的腰,试图减缓那暴戾的抽送。
但她被插得晃动,反而把项谟的腰眼蹭得酥麻,换来了更狠的凿击,交合之处被撞得水液飞溅,淫靡非常。
庄蓁在这样激烈的、掺杂着遥远血脉联系的媾合中,无意识地流下了眼泪。
若是她没有在第一次看到项谟的灰眸时自来熟地搭讪,进而发现了俩人的父系关联,是不是就不会在今日被压着肏了。
不过,她还趁项谟酒醉之时,被美色引诱而亲了他。
他那时该不会是装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