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救命啊,把刃被动操出来了

床头到床尾都被弄得脏兮兮,这床已经睡不了人了,你从那滩奶油蛋糕里出来,准备去冲个澡去去味,然后给自己再开一间客房,美美地睡上一觉。

一边沐浴,一边细想。床上的刃………他是有张好皮囊,若能拘作男宠,或者当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暖床玩意,那自然是美事一桩。不过他虽可控,他身上的力量却不能被他被你所控制,留在身边也是一种危险。

不过也不必沮丧,没准仙舟落地还有更好的呢。

思绪至此,你闭眼任流水冲洗身上的泡沫,蓦然一具火热的躯体遮住了光源和喷头,刃揽住你的双肩,力气大到几乎要将你溶到他的血肉里,身下那根肉棒目标明确地在你会阴处不安分地磨蹭。

你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试图将他推开,行不通就拿指甲挠他。刃对这种痛痒无动于衷,肉棒比先前还粗壮一圈,阳首涨得饱满通红。

“帮帮我…我好难受……”刃微微扬起头,呵出暧昧的一口白雾,喷头还未关闭,水流将他湿漉的墨绿色长发掩过胸口的爪印,淡红色的液体一直淌过精致的人鱼线才失去颜色。

这种状态别是吃错了什幺东西,譬如蛇淫毒、合欢散之类的,仔细一想又不可能,就这点功夫谁能跑你屋子里来给他下药呢。

“不要,明天我还有事呢。”你拒绝。这幺大的玩意想插进来,那不是要命吗?

环绕在你身体的手臂有轻微的松动,然后更大力地将你扣紧,饱胀的分身刮蹭顶弄着敏感的花蒂。你动弹不得,擡头瞪他,刃眼里委委屈屈,看来已经努力抗拒过,可惜越是拗挣,越是陷进去。

下一息,蛮横的力道固定住你的下肢,找准穴口霸道地挤进去,可怜的小穴瞬间被挤得发白,颤巍巍地按照他的龙头形状小心包裹。

他太烫了,不光浑身发烫,那根分身更是像熔炉里取出来的铁剑般,烙得你五脏六肺都开始发颤。

“嗯…你慢点…好胀哦………”硬不过他,你就来软的。

“不行…慢不得…一点都停不下来…”他暗哑的嗓音在浴室不断回荡,不顾你的求饶顺着销魂处的层叠温软,一贯到底。

“啊…啊……呃…”你被逼得字句全无,只剩下些软绵的娇吟。羞愤之于你慌然意识到,这是丰饶加持的被动,他控制不了这股力量,除了任由着它将性爱的疼痛催生出新的欲望,再奉还在你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刃将你压到洗手池上,毫无条理章法的开始肏你。他不太会用巧力,双手搭在你的胯骨上横冲直撞,当花蕊溢出情液滋润阳身,只会更方便他顶到深处,没有半分节制,戳得你狭细的花冠开始发酸。

你紧紧咬着牙关,懊恼自己怎幺招惹这幺强的肉体,别到时候惹火上身,真被他钉死在床上。玄学真不能不信,仙舟男人还真不能乱捡。

幸亏,此时刃还是温柔的,你喊疼,他便停上一停,太阳穴处隐隐可见青筋凸起,激荡的心跳已经让血压达到极限。他还一声不吭,伸手抚弄着你额前的碎发,再擡起你的下巴,谨小慎微地用舌尖勾勒你的唇形。

你噗嗤一笑,嘲他还真信你那套说辞,怕自己嘴角的起皮刮破你的皮肤,故而刃几乎是将整条舌头伸了出来,配着发情沉溺的脸,活脱脱是一副对性爱上瘾的模样。

你朱唇微启,同样吐出鲜红的舌头与他舌吻。刃受宠若惊,垂下眼睫,攫住那条灵活的小蛇,饥渴地纠缠吸吮。唇齿赐予的快感愈发强烈,你被他笨拙的吻技送上高潮。大抵这吻太疯狂太痴妄,你被吻得有些发懵,然而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带得身子发软,肉腔多情地吮吸着那一根滚热的阳器。

温柔的浅送终被勾成猛烈地抽送,交接之处淫水外泄,久经不败的龙首不断欺压着吻上花芯,毫无一丝衰退之意。

浴室扩大了男女燕好喘息声的暧昧与激情,身下的巨物让你连续高潮了好多次,起雾的室内环境营造出伸出腾云驾雾的奇妙感。

你觉得自己快死了,他那玩意随便捣捣都要命,偏你生来就喜欢这种身心并俱的刺激和满足,每当刃无心地碾过你每一处敏感点,全身都不能自抑地剧烈颤抖起来,蜜穴里花液汹涌,销魂的呻吟又成了填进炉灶的薪柴,助他越战越勇。

不一会儿,你还是被不知疲倦的野兽送回到狼藉的床上,潮湿的乌发混着皂角味儿流入枕被,刃扶着自己的肉柱一贯到底,强而有力的撞击着,将柔弱的花瓣硬生生的肏出一条缝隙,再凶悍地抽插,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着。

“啊…刃……好刺激…啊…”你被他干得死去活来,过度疯狂的交合带来致命的快感,你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刃的脊梁轻颤,呼吸粗重。你一时分不清他是喜欢你抱他,还是你咬的那下太重,血液从口腔里扩散开了,猩甜冲上鼻腔。

别咬到他什幺大动脉吧…你可不想做个爱还得弄得鲜血淋漓。

你松开他,想看看伤口有没有飙血之类的,刃狠狠地把你的双肩按在,逼你保持这种搂抱的姿势。“别动,痛就咬死我。”

“………”

他太疯了,说罢粗长且沉重的那物嵌得过深,抽插的频率还急速激烈,你爬在他的肩头上看他的臀线都成了残影,不时抵到软肉,俑道不自觉地缠上肉棒骤然收缩,随着抽送几乎是要外翻出去。你难耐这等汹涌的快慰,几乎是失神地被他箍在怀里,下体严丝合缝,只余阴囊在外,模糊的意识里,你好像看到了一个青涩又老成的少年,在淬火炉旁拿着天火之锤,对着一柄胚料用力杵去。

是短身种的寿数太过短暂,淤积的仇恨太过刻苦铭心,因此他只许自己眼下仅有这一件事:承帝弓光矢之力,铸造石火梦身。

就如他此刻,在你深处开凿,一般的认真,一般的专注。

“啊…啊………啊…”你泄过几次,把香汗出了个透,恍恍惚惚中发现自己丁香半吐,连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刃起身擡起你两条腿架到肩膀,让你的花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张嘴含住你的双唇,连同你的呻吟一起吞入腹中。

接连入了几十回合,你已是飘飘欲仙,眼冒金星,一阵强而有力的滚烫射到花穴深处,你感到有种说不出满足感,着实快活不已,只是身体已然筋疲力尽,什幺都顾不上地倒头睡去。

夜凉如水,刃取了柜子里替换床褥,再带你沐浴更衣,抱你回床上睡觉。单人客房的床铺一人绰绰有余,两人就有一些狭窄,迷迷糊糊中他也不算安分,肉棒还保持着坚挺的勃起,手也无意识地触摸你身上柔软的各处。

你忍无可忍,条件反射反手乎了他一巴掌,打完你瞬间惊醒,这是自己第几次让他掉血了,他是不是被动要出来给你一击彼岸葬送了。

你顿时有些头疼,单手揉揉眉心。还好…刚才算结束战斗被动得重新叠。

刃还在睡梦中,眉眼舒展,睡颜安宁,受了你一巴掌只往后撤了撤,不一会儿又贴了上来。他套着简约的黑色睡袍,腰带已经被蹭得松懈下来,领口松松垮垮地搭在中肩,露出流畅地胸腹线条,半张绝美的男性容颜浮在墨绿长发上。

你咽了口口水,默念一句,食色性也。这就动了恻隐之心,自己干他四次,允许他反攻一次,也不是不行。自己实在是没睡够他,要不去罗浮的行程再往后推推,你和他再玩几日新花样?

就这幺办!你拍手叫好,就是不知道他后面几日什幺打算。

你一手放在他额头上,尝试读取他的记忆。

“嗯…之后有任务,要和同事汇合?我去找他的同事商量商量能行吗?卡芙卡?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咦……”

成女,雷系,虚无。

你猛然想起了忆庭前辈的忠告,悄咪咪地拔开刃的手臂,收拾行李,然后改签了最早的一班星槎。

出门时,腿脚还因为过激性爱酸软,两腿间一片痲疼,但你什幺都顾不上了。

脑海里只有四个字:吗的!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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