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好奇心,撞见那么怪异的龟头。我当然超想弄清楚,也凭添遐迩来兴奋。
「突然不说话,在打什么歪主意?」他含着取笑的眼光在审视。
我努力把持心神,「我好不容易才混到大学毕业,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萧骏毅看一眼,我正探入鼠蹊的手,带抹诡笑说:「哪个头?」
语气有取笑味,正常情况,是一种双关语的调情。
偏偏,我无法掌控情势,自然会更谨慎,难免会多想……
无论新闻或电影,警察围捕要犯时,大哥的身边通常都有女人紧随不弃。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最爱美酒助性把柔软的玉体关在铜墙铁壁般的怀里,大鸡巴一下一下刺进去怜惜,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去疼爱。女人最爱豪气干云的男人,像白云般软绵绵地依附在强壮的胸怀里,闻着迷人的体味,听着急促的心跳,跟随浓重的喘息起伏,大鸡巴一下一下肏进来怜爱神经,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来满足渴望。
我敢打赌,以萧骏毅的身份地位,加上粗犷彪炳的外型,绝对有许多女人为他倾心,愿意跟随浪迹天涯。只想天天让大哥搂在怀里,只盼大鸡巴插入体内,只求龟头来吻心头。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来,硬涨大哥的心意;大鸡巴一下一下肏进来,都是大哥的疼爱。但愿大鸡巴一下一下插不停,夜夜操干到天明,生生世世永不离……
只不过,那么有魅力的大哥,竟然没带女人在身边。独自住了数天,也未使唤特别服务。我当然会想,他可能不爱女色,又不好探询园区是否供应男色。毕竟不是社会认同的事,攸关面子,道上兄弟不会开口问这档事。都是打听到哪里有,直接找上去。你别不相信,道上有许多双性恋兄弟,也有不少同志兄弟,人人都有精采的故事。
黑懒仔说:「不少男人从监狱出来,都嘛转了性,有的最爱被大鸡巴操干。我的初恋情人阿彰,就是道上兄弟。车子故障停在路边,附近没有修车厂,硬把我从店里押去修理。好加在,摸摸敲敲,换掉火星塞,车子重新发动了。他就很高兴,说身上刚好没带钱,强强把我拉入后座,用吹喇叭抵帐。吼!有够爽啦!嘿是我ㄟ第一摆,乎查埔索懒叫,比去开查某搁卡爽。想不到,更爽的在后面。阿彰一声不吭脱掉裤子,口水猛吐。我拢呀袂弄清楚是啥米情形,懒叫赵乎伊ㄟ尻疮占领。夭寿喔!早哪哉,干查埔那么爽,恁北就免虚渡青春去开冤枉钱,搁乎破鸡掰嫌不够阿沙力……」
事实虽然有迹可循,我就是无法相信,像萧骏毅这款男人,会是爱基达人。我宁愿相信,他纯粹无聊在戏弄,并非有意架起彩虹桥,化身爱基大使引领我飞奔而去。
以致于,我双掌左右贴在人家的大腿停在裤管内,指尖都触及懒葩,还是不敢去捧。又舍不得收退,轻轻去凸拨搔弄说:「我年少无知,当然是大哥说了算数。」
「哦?」他眼里的取笑味更浓,双指捏着裤管慢慢往内拉,说:「这个头吗?」
红头爆亮阴暗的暧昧,朵大草菇长在树干上。不是美丽的童话,是真实的图画。
我目不转睛,兴奋到快喘不过气。「大哥!今嘛是……」
「恁北这粒大龟头,够你动土吧?」捉狎的语气,充满自信的勾引。
我猛猛吞口口水,「你是讲……」
「嗯……」他拉长音质疑,这时候,龟头颤动,红艳光晕流转映出注涌的水光,慢慢垂滴牵出一条银丝。「你搁甭紧去神(接),害恁北流干,你捶心肝嘛无效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