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就怕只是开始(下)

真的很好吃,吃了会上瘾。

我指的是库奇的大鸡巴,我亲手拿皮尺量,不公布数据,只是为了保持神秘感。

纯粹配合身份,库奇很忠诚在执行,我交付的各项任务。为了慰劳他的辛苦,只要有时间,我会把他秘密找来,递补金龙大仔的空缺。那真的很爽,我不想侵犯战神。但库奇是可怜的史密斯先生,需要别人关照。我当然要把他抱紧紧地压在身下,将硬梆梆的老二刺入他湿热的菊洞,一下一下肏插,用力怜惜、用心疼爱。这时候,扬晨风再把烧烫烫的卤猪脚由后插入我发痒的尻疮,又粗又硬,塞满满地肏送,一下一下蹂擦。让我沉浸在前舒服后幸福的蜜缸里,乐不思蜀忘了自己。无独有偶,库奇也很喜欢化身猛兽把我擒拿在怀里,用他的粗硬大鸡巴辛勤灌溉我爬满蚂蚁的菊花,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入无限的关爱,充满希望与光明,催促菊花绽放荼蘼的鲜艳。同时间,扬晨风化身调查局局长将硬到不行的大鸡巴插入属下的屁眼,又粗又长整根赏给他,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入无尽的期许。鞭策库奇变成蓄满电力的双插头,浑身是劲爽甲活蹦乱跳,快乐歌儿唱不停,充满信心朝着梦想飞去。

飞去哪里属于个人专利,我无权干预。

「重要的是。」阿恩以补教名师的口吻说:「既然身为男人,普世价值凌驾于女人之上。不是前后有个洞,等着被开垦。前带柄后有洞,明知却不擅用,还叫男人?」

「你的意思是,有呷搁有捉。」我就像幼稚园小朋友,天真说道:「但是,很多男人就是白痴。以为尻疮仅供放屁、拉屎,不晓得屁眼又具北宜隧道功能,可以通车?」

「你终于开窍了。」阿恩展露欣慰的笑容,犹如政客关说成功说:「以后有什么事,作你尽管来找我。拔特(But)别来烦我,少女的祈祷用哪招干掉「给爱丽丝」。」

「嘿是啥小?」

「啊?」阿恩瞪大眼,神情就像立委质询说:「垃圾要分类,爱丽丝懂个屁!」

「我懂了!」我像狗仔发现艺人露鼻毛说:「少女祈祷,希望天父来处理垃圾?」

「你到底烦不烦?」阿恩有去四川拜师学会变脸。「我要选立委,立委你懂吧?」

我就像被质询的官员,竖中指答:「立者指直竖,立委是比喻,用尖锐的东西把所有事情弄得很委屈,看起来就像阳痿软趴趴。有的支持台湾统一,有的高喊独立。」

「永远不可能ㄟ发生ㄟ代志,你麦憨憨哈呢好骗。」阿恩坚决的语气铿锵有力。

我当然要以郭金发的黄金低嗓唱:「为什么、为什么,为……虾米?」

「我慢慢讲乎你闻香。」

阿恩曼妙跳起天女散花,将彩带往我甩来,抛媚眼说:「古董仔!美利奸不希望你统一,阿共仔不可能让你独立。古早到现在,每个立委通通知道。以前,阿共仔散甲无内裤可穿,立委只需对美利奸扮演哈巴狗献殷勤捧懒葩。现在,人民币发光发热,立委的眼睛是雪亮的,当然要腾出时间扮演玛丽亚,偷偷跑去帮阿共仔撸懒葩。」

懒葩大粒啊!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好心,特地送来萨克,不仅懒葩楞裹裹,懒叫嘛垂头丧气。这还不打紧,萨克身份不明,而且死当。任凭我怎么拷问,也逼不出半丝讯息。我很难推测,走夜路的藏镜人隶属哪个门派。竟然干得出这么卑鄙的事,藏镜人不仅冷血无情,还很无耻。岂有算不出,萨克对我构不成强大杀伤力,硬要玩这套,居心叵测。

就怕只是开始。

就怕下次面对的,是我认识的、甚至是很在意的人。

我承受不起,也容不得妖孽横行,继续行使丧心病狂的事。

生命无价,谁也不能为达一己之目的,而拿他人的生命当利用工具。何况,亦青ㄟ阿嬷是花园民宿,又不是殡仪馆。虽说尸体可以做人肉包子,也得黄柳妹剁得下。

或许,希尔比较勇敢,敢切人肉,我有必要问清楚。

待看见希尔,我暗吃一惊,开始蛋疼起来。

我敢捏懒葩咒抓,园区目前有几个外劳,黄玉兰铁定不清楚。

她有四个助理,助理又有助理,统筹园区所有事务。黄玉兰说不挂头衔比较省钱,阿刚的妹妹蝶儿管财务,阿恩的妹妹阿秋管人事。我面试的外劳只有第一批,名字都是黄大仙取的。期限到了有好几个竟然甭惊死,就是要回锅赚新台币。甚至还有两个,经由黄柳妹的鸡婆在台结婚生子。希尔几时来的,我杜龟莫宰羊。看着一名外国帅哥走入深情轩的会客室,第一眼印象以为坦克来了,害我关不住小鹿斑比,接着暗喜,终于有机会玩到金钢狼的大鸡巴。然后就想到,在农会陪卡拉窸窸窣窣的那名男子。

都是目睭脱窗惹的祸!

实在真见笑,型貌类似的外国人在我眼里都像同一人,只是穿着不同的服饰。

搞不清,大不了闹出笑话。然而,中东好汉屈就在园区工作,这事非同小可。

希尔扬溢中东特产的迷人魅力,害我春心荡漾,两只眼睛想必像漫画里的花痴在闪烁星星,紧盯着凸出在他胯间的那包尤物,耳朵听着他讲话,脑袋不得不琢磨,他和阿布是何关系。倘若很麻吉,那希尔所讲的话再动听,只怕是别具用心的迷药,导致真相益发扑朔迷离。会害我理所当然认为,阿布即是背地玩阴使诈的那只黑手。但就怕万一,有心人觑准这一点,挖个大洞让我跳下去,岂不赔了大鸡巴又堵住屁眼。

怎么办咧?

「看着办!」阿恩有回失恋,咬牙切齿说:「干怹娘咧,敢耍我,   加倍爱他!」

「怎么做,」我像小学生怯怯发问:「可以达到「搭某」效果?」

「简单!拜科技所赐,你好好学着。」阿恩右手讲手机、左手打键盘……

事实上,我很不喜欢在电话中讨论重要的事,也不情不愿靠网路传送机密文件。

不提纳税人莫名其妙养出来的网路警察,光是美利奸的「耶府逼哀」就够让人屁眼很悲哀。那可不止大鸡巴长而已,双手更长,就是要伸向全世界拨来弄去,配合满布天空的鹰眼施行奸死你……呃,容我更正,是施行「监视恐怖主义」攫取各种情资。

「真的很恐怖。」阿恩心有余悸说:「害我打野炮的时候,都不敢把屁股朝天翘,就怕菊花被吓到无法盛开。可是,有够夭寿啦!大鸡巴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一直干、一直干,乎郎爽甲袂死,谁还有美国时间记得遮盖屁眼?」

「换句话说。」我得小心措词,免得被打枪。「你ㄟ臭尻疮,红到美国去?」

「何只这样。」阿恩难得正色,非常慎重,以院长的口吻说:「我ㄟ小蜜蜂害阿凸仔ㄟ大鸡巴流汤走精,从此萎靡不振。我制敌于无形,功在国家,还能不选立委?」

立委最能干,为了选民什么事都愿意干。可惜啊可惜,阿恩还不是立委,无法帮我化解迫在眉睫的危机。面对不明朗的情势,把我弄得头昏脑涨,该从何着手才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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