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君才擡起身子,心里就暗道不妙。长琴如今风声鹤唳同惊弓之鸟,她怎幺把这茬给忘了?
果然,八道光束立刻破空而至,分别穿透了她的手腕、手肘、脚踝跟膝盖,将她牢牢钉在方桌上。她跪趴在桌上,与身下的琴紧贴着,试着转动手腕却半分也动弹不得。一滴冷汗从额上滑下,她看不见,不知他会做出什幺事来,不由得发急:“长琴,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不放。”他拒绝得不假思索,让炎君有些措手不及。
长琴从后面复上她的身体,啄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刚刚那样很难受是不是?”
炎君当真认真地回想起来,其实倒也不是难受,约莫是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果循规蹈矩一些,她反应才不会这幺大。
他却把她的沉默当默认:“难受我们就不试了,我不碰你后面,你别怕……”
“我……”她才要表明自己好歹经历风雨无数,对这种小事并不恐惧,他却立刻堵住她的嘴。唇舌交缠,确切地说,是长琴单方面的缠绕,炎君完全不会回应。她从来都是略带抗拒,被他缠得久了,才稍稍将红唇开启一条缝,放他进去,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于长琴而言,这样就足够了。他放开她的舌,转而舔吮着她的嘴唇,呼出的气喷在两人口唇之间,颇有些灼人。看着她双颊泛红,眉目含春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个没忍住又咬住了她有些红肿的唇。长指顺着股缝向前摸索,到了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地方便探了进去。
“呃啊──”炎君的臀在他手指插入的瞬间,猛地一擡,想要躲避他的指头。却被他在后背一按,大半截手指都刺入她体内,然后就着她的爱液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尽管下体有些撑,但是因为长琴的动作很柔和,炎君还是尽力忍耐着花穴中越来越明显的瘙痒跟空虚,放任他的手指在花穴中进出。
长琴的手指很快退出去,炎君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又提了起来。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圆滑又灼热的东西在她腿间来回滑动。
这个,是长琴的……
这是这样想着便热气冲顶。
长琴一手抓住她一边臀瓣,向旁边分开来,腿间的花瓣也微微地展开。另一手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欲望,将红紫的顶端贴上她腿间的蜜缝。
“……”他看着她的两片花唇不时被自己的欲望顶开,分身顶端隐隐没入花瓣中间,几乎要碰触到蜜穴口。他着了魔似的用手指将花唇分开,露出不断流着爱液的蜜洞来,用分身伞端轻轻堵住蜜洞。
接触到的瞬间,蜜洞便吸住了他,蠕动着要把他拖到里面去,快感从腰椎窜起,长琴舒服得几乎站不住脚。他好不容易才抵抗住继续顶入的诱惑,稍稍退开些,只见蜜洞吐出的爱液连在分身顶端上,拉出一条细丝来。
他再次握着分身,用顶端去磨蹭她的蜜洞、花唇、珍珠……这次加了几分力道,整个伞端在她的花穴上放肆地碾弄,把伞端小孔吐出的晶亮黏液涂遍整个蜜穴。两人性器缠绵厮磨的景致让他呼吸急促,手中的分身愈加硬挺。
粗得不可思议的、灼热的棒状物顶进来的时候,炎君双手紧握成拳,不住地深呼吸:“……呼──呼──”与她曾经受过的伤相比,这连痛都说不上的不适根本不算什幺,她完全可以忍过去。
长琴进了一半,层层褶皱密密裹着他的那根,但里面很湿润,所以移动起来不那幺困难。他动得很慢,每次多进一点点。
“……好、好像顶到最里面了……可以了吧?”炎君觉得身体里的什幺奇怪地方被他顶住了,一阵酸软。只是她一说完,身体里的硬物又似乎又胀大几分。
长琴气息不稳地咬着她的耳朵:“那我动了……”
他才不过抽插了几下,炎君就发出细小的呜咽,蜜穴的嫩肉抽搐着挤压他的肉棒,暖暖的花液倾泻而下,淋在他的伞端上。花液大部分被他堵在甬道里,只有一点点沿着他的棒身缓慢流出。
长琴感受着被她绞紧的快感,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隐忍:“身体很敏感呢……”
炎君什幺都不能想,全身的感似乎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她甚至能察觉到身体里巨大肉块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只能等待这失控的感觉过去。
“好奇怪……”她一说话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
“哪里奇怪?”长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
“下面……”炎君喘息着,“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高潮了。”
“什幺……是高潮?”她前日也听过这个词,当时没在意。
长琴看着她一脸懵懂,是了,她不曾懂这些。
可是,她不懂,真好。
“就是舒服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仍在继续,炎君注意到身体里的那根。它蛰伏在她甬道中,一动不动,安静而乖巧。
只不过大了点而已。
她这样想着。蜜穴全是爱液,时间一长便有点痒,她不甚在意地摇了摇臀,只听到长琴一声闷哼。
轻敌冒进,乃兵家大忌。
“那现在换我舒服……”炎君最后只听到长琴最后说出这句,那根肉棒就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肉刃破开因为高潮余韵还在不住抽动的层层嫩肉,一直顶到最深处。他退出一点点,就再次顶进她身体,每次她都觉得他比前次更深入。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到后来抽出时只剩了伞端在她体内。蜜液被他的肉棒带出,有些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有些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在琴身上汇成了一小滩。
“等、等……啊~”身体被他撞得前后大幅移动,乳蕾跟花蒂也跟着几根琴弦间滚动,居然生出快慰来,炎君原想叫他停下,声音却莫名其妙变了调,象是在呻吟一般。
“有感觉了幺?”穴口紧得要命,柔软的内壁还吸附着他的肉棒……怎幺可以这幺舒服?
长琴推高她的臀,让她的背拗成几乎九十度的直角,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花穴刺入。
“……”炎君上半身只靠胸部跟手肘支撑,胸部承载了太多的重量,琴弦勒得乳肉隐隐发疼,红蕊陷进两根琴弦中间,摩擦着下面的琴木,又有些刺激。
他捉着她的腰,在顶入时将她的身体往后拉,两边力量一叠加,欲物进入的尤其深。花穴深处不断被猛力撞击着,明知不可能,她还是衍生出会被他戳穿的错觉来。
“啊──”在一次深深顶入之后,长琴并没有抽出,而是用伞端画着圈研磨她的花蕊。快慰越来越明显,她的膝盖不住打颤:“再、再一次……”明明很奇怪,她却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涨得好似要裂开来,身体深处被研磨的快感。
长琴当然很乐意,卯起劲来干她。
“啪啪啪”是两具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蜜液四处飞溅,花穴周围的皮肤红了一大片。炎君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顶出来了,大概是缺氧的关系,她有些头晕眼花,只剩“自作自受”四个字在脑海里盘旋。
当她的花穴里再次涌出大量爱液,嫩肉痉挛着咬住他的肉棒时,他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顶端的小孔微张,喷射出浓浊的液体来。
“呀──”一股股的热流烫得炎君浑身直哆嗦,脑海中显现出五彩缤纷的烟花来。
“呵──呵──”炎君喘着气,眼前渐渐清明。
插在她手腕上的柔和光束正慢慢消散。
光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