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彷若是幻觉般,自从皇太后正式发落我的工作下来成为太子的贴身侍女后,我再也没见过那样令我害臊的烔和神情冷酷阴郁的太子了。
就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太子待我如初识那天的温柔,倍是呵护,让我都快搞混了,究竟是我要照顾太子?还是太子要照顾我呢?
而烔他变得正经八百的,平时不怎么笑,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只有看见我时才会上弯他那其实比太子还好看的唇角。
两人除外表上的迥异之大,也成了我区分他俩的方法。
每日的寅时未半,我便要早早入殿为太子更衣洗漱,然后帮他换上一身清逸简便的素白练术装,再手持汗巾随他去和烔比武划剑,练得一身汗雨后,伺候他俩去向当今剩上请安,接着便入殿用膳,用膳完毕,有时他们要去学堂吟诗作对,有时他们要帮着父皇分担政事,偶尔他们会出宫去街上市集溜达溜达。
而这时,我也从中分一杯羹,得到一丝清闲啦!
不管何时,我们三人总是如影随形,毕竟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当然非太子莫属,而和他才能不相上下,也被受宠爱,无非就是烔了。
莫问我这样的日子好不好过?别奢望我会说些什么,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好、过!
一点也不。
而且,千真万确。
来来来,让我为你们介绍我这史上最悲苦无奈的太子贴身小侍女。
原因无他,只因,「贴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