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一是个家境贫穷的穷学生,过人的成绩让他不用付学费就能在美国的光明私利大学念理工系。然而,X市昂贵的生活费加上需要买课本、作业文具的费用让慎一不得不兼好几份差事才能维持生活。
「可恶,这个月房租要付不出来了,还需要两百块…买课本花太多钱了… 早知道就不选修这门课了… 」
在图书馆里对着家计簿碎碎念,真希望钱能从天上掉下来。 无计可施,慎一只得又找多一门差事来填补这个缺口。 站在图书馆里的公开布告栏前,慎一用心地检视每一个张贴的公告,希望能看到甚么招聘启示之类的。
忽然,一张不起眼的蓝色公告吸引了慎一的目光。这张公告被其他五花八门的告示遮盖,要不是那露出的小角显现 “$\" 的符号,相信慎一也不会察觉到它的存在。将覆盖在上面的公告一一扯下,慎一终于看到这完整的蓝色公告。上面简短地写着: 「报酬$350 ,人体实验,有意者电邮[email protected]. 」
「哇,$350耶!如果能参与这个实验,报酬不但能将这个房租付清,还有剩余的生活费耶!Lucky!」
事不宜迟,慎一撕下告示,用冲刺一百米的速度跑到图书馆设立的电脑站,在其中一台电脑前坐下,输入自己的学生账号和密码,登入了电邮网页,迫不及待地发电邮。
不到半分钟的等待,对方就传来了回复。内容很简短:「即到B栋106号实验室。」
庆幸今天下午的课被取消了,慎一登出账号,拿起书包就往大学B栋跑去。
* * * * * *
房门外写着 ”实验室106“,站在门外,慎一拘谨地整了整衣服,挺直身体。他对实验内容完全没头绪,不过既然是以校方电邮张贴的实验,应该不至于伤害到自己吧 … 抱着忐忑的心情,他上前敲门。
门应声打开,门后站着一名身穿白袍,带着细框眼镜的男生。
「啊… 是你?」 眼镜后方的浅灰色瞳孔稍微放大。
「咦,我们认识吗?」印象中没见过这个人…
「不… 你就是学号E1008的同学吗?」
「是,我叫吴慎一。」
「好,吴同学,请进。」
走进房里,赫然发现里面布置得像是一间医疗室。眼前是一张类似是产妇产检的椅子,四周还有一堆叫不出名字的医疗器材和用具。产检椅的旁边摆着普通的桌子和椅子,桌子上陈列着听诊器和温度计之类的小工具。 白袍男子将慎一带到桌子旁让他坐下,自己也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将听诊器挂在脖子后对慎一说:「你好,我是主修医疗男科的方于。这次的实验主要是让我探测男性直肠的性能。实验中我需要你完全的配合,我会用各种用具去试验你直肠的反应,实验会费时大概一到两个小时。实验当下,这间房里的三架摄影机会全程录影。实验后我会付你$350的报酬。如果表现良好的话,报酬可能会更高。这项实验不会伤害你的健康,如果你同意实验开始后实验就不能停止,一直直到结束为止。你有甚么疑问吗?」
「没有。」
「很好,那请在这同意书上签名。」
慎一接过同意书,看也没看,就在空格上签上自己的大名。想着那即将属于自己的钞票, 无论方于要他做甚么都行。
「好,吴同学,请你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躺到那产检椅上。」
「咦?要脱光?」
「对,请你动作快点。」 托一托滑落鼻梁的眼镜,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无可奈何,同意书都签了,总不能毁约。慎一将T恤脱了,还有那残旧的牛仔裤,接着是那纯白色的内裤。慎一的身材偏瘦削,皮肤下能隐约看到肋骨的形状,白皙的肌肤上两颗小巧的粉红色肉芽看起来很是健康,体毛偏稀疏,而那害羞得垂头丧气的男性则是躲在稀疏的体毛里。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慎一不自在地用手遮着重点部位。注视着慎一的方于接过慎一的衣物,将它们放置在桌上的小篮子里。
「请坐在产检椅上。」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慎一爬上产妇椅坐下,害羞地并拢双腿。
「双腿请放在椅子两边的凹槽上。」
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光着身子坐在产妇椅上,还要大张着腿让一个男人检视,慎一不禁感叹赚钱艰难啊。 听话地把双腿张开,放在凹槽上,慎一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希望这样能减轻自己的羞耻感。
接着,方于一手捉起那垂头丧气的男根,并用皮带尺量了它的长度和宽度,然后在纸上写下数据。
「吴同学,请问你有固定的性生活吗?」
「啊… 甚么?」不知道方于确实是指甚么。
「有女朋友吗?」换个方式再问。
「喔… 没有…」
「有男朋友吗?」
「没有!我不是同性恋!」慎一因为长相中性,加上瘦削的身形,又因为没交女朋友的关系,所以常在工作的酒吧里被同性搭讪。
「所以性取向正常。」继续公式化地在纸上写下资料。
「有性经验吗?」
「额…没有…」都20岁了 ,还是个处男,自己还真是悲哀。
「自慰次数,一星期多少次?」
「这个… 大概2到3次吧… 」工作都快忙死了,每天回到家倒头就睡。要不是生理上必要的抒解,慎一真希望自己能把清仓的时间都用来睡觉和休息。
「好,基本问卷的问题都问完了。接下来,我会使用各种用具去直接刺激你的直肠,我需要你老实地告诉我你的感觉。你做得到吗?」
「可以。」做不到他就要赔毁约金了,他有选择的余地吗?